“阮眠,不不,兒,你聽我說,我對你媽媽是真心的,當初要不是喜歡上了野男人,還懷了野種要和別人私奔,我也不會拋下你媽媽不管的,還有,還有,是姜蘭,姜蘭當初勾引的我,你媽媽和那個野男人的照片也是拍的,我對你對你媽媽都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接到電話後的阮承德早已經沒了力氣半爬著要來拉阮眠的腳踝。
阮眠嫌棄的躲開,姜蘭直接撲了過去對阮承德又撕又打,“你這個王八蛋,現在都怪在我頭上,當初老孃的床不是你自己主爬上來的?我打死你個負心漢!”
“你閉,當初要不是你從中挑唆,我又怎麼會和封雪關係鬧僵!你這個賤婦!”
兩人吵著吵著直接互毆了起來,扯頭髮打耳,看得阮眠都坐遠了些,好怕這兩口子吐的口水波及到自己。
阮薇在一旁本拉不住,對著阮眠罵道:“阮眠,這下你開心了嗎,不僅拿到了顧氏集團的份,還把我家搞得烏煙瘴氣,說到底,你不過也是個噁心的拜金,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阮眠冷笑一聲,“你錯了,我不稀罕顧聞洲的錢,錢這東西,我有的是,就你把他當個寶,我封氏集團的繼承人,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剩下的,我會給我律師理,我母親在你們家遭的一切,我都會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你們,好好吧!”
角帶著笑輕飄飄的起,眼裡卻都是寒意,要的報復可不止這一點。
在推開門的瞬間,正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
顧聞洲穿的駝大俢利落,面無表的靜立門外,顯然是來了許久了。
而顧聞洲為什麼會來?
當然是為了他心心念唸的阮薇了!
都知道自己到阮家來談判,他怎麼能不過來護著阮薇?
心口倏地泛起痛,阮眠只恨自己沒出息。
明明早就知道在顧聞洲的心裡,阮薇是他的心頭寶,自己只是一株小小草。
可是面對了這麼多次之後,還是會為這個讓遍鱗傷的狗男人心痛!
阮眠,為封家的小公主,你怎麼可以這樣沒出息!
阮眠猛地抬眼,麗的眸子直直對上顧聞洲深邃的眉眼,毫不掩飾的一聲冷笑,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那正好,我也懶得再重複了。”
顧聞洲站在門邊一不,閻羅般深沉的雙眼再無往日的犀利兇,眉間雲佈,臉難看的很。
雖然早就猜到阮眠的份,可是真正揭曉答案的時候,他一時還是無法接。
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阮眠,顧聞洲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到了心痛。
這樣的重大訊息,阮眠告訴了所有人,卻沒有告訴自己!
他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躲在門後聽才能知道這樣確切的訊息!
怒火湧上,顧聞洲眼睛都泛著嗜的紅。
“阮眠,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比如瞞了這麼久的真實份!
“你真奇怪啊顧聞洲,我們都要離婚了,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阮眠反相譏,瞧著眼前苦大仇恨的顧聞洲,卻只覺想笑。
對於顧聞洲回來的事兒,十分意外。
可是意外在對顧聞洲維護別人的怒火之下,已經變得不值一提!
顧聞洲為什麼會這樣做太清楚了。
不就是想給他的心肝寶貝阮薇找場子嗎?
但是不好意思,現在不在乎了!
不管顧聞洲會為了阮薇對自己做出什麼事,要報復阮薇一家的事已經板上釘釘,絕對不會改變!
“法庭上見吧,顧聞洲!”
阮眠一字一句出他的名字,直接摔門而去。
阮薇看到這樣的顧聞洲,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完了完了!剛才怒罵阮眠那個賤人的話不會讓也聞洲哥哥聽到了吧?
就算他聽到了,也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阮薇好似看到了大救星一樣,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來到顧聞洲邊,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嗚嗚嗚,聞洲哥哥,剛才姐姐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姐姐好狠的心啊,把我們一家人從老宅院那邊趕出來還不夠,就連你好心給我們住的新房子都要收回去!怎麼辦呀?我還年輕,就算住大街也沒什麼,可是爸爸媽媽年齡大了呀,他們怎麼能吃這樣的苦呢?姐姐真是太不孝順了……”
阮薇說這話的時候,睫上還沾著淚,看起來我見猶憐。
只可惜,此時的顧聞洲心複雜,本沒心看阮薇在這裡表演,只覺得嘰嘰喳喳聒噪的很。
忍無可忍的他,剛要甩開阮薇糾纏的手臂,就看到款步走來的封瑾年。
封瑾年的目在顧聞洲和阮薇的上一掃而過,尤其在看到阮薇挽著顧聞洲的手臂之後,他的眼中陡然出一道寒,
早就知道這個顧聞洲對阮眠不好,卻沒有想到這傢伙能過分到這種地步!
既然敢欺負他封家的小公主,不付出點兒代價怎麼行?
封瑾年儘可能忍心中怒火。
為代理律師,客觀冷靜的的理問題,是他必須遵守的職業守。
“顧爺來的正好,阮眠小姐說了,這房產是你們夫妻共同財產,你將房產出借給別人居住的行為並沒有得到的認可,因此希你能讓這些人儘快搬出去!”
封瑾年擔心阮眠的安危,放下狠話就迅速離開。
至於顧聞洲……時間還長,他們走著瞧!
見眾人離開,阮承德和姜蘭趕湊到顧聞洲面前。
“真是太丟人了!我怎麼生了阮眠這麼個不孝?聞洲,你們倆趕離婚吧,不然你岳父我,可真是沒臉再去你們顧家了!”
姜蘭抹抹眼睛,“其實我們倆倒是沒什麼,就是可憐了薇薇,從小生慣養的,哪過這些委屈?眠眠這此實在是太過分了!”
阮薇收挽住顧聞洲的手臂,“聞洲哥哥,幫幫我們吧……”
的話沒說完,就被顧聞洲打斷。
他一把甩開阮薇的手,沉聲道,
“阮薇,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不可能再幫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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