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琛盯著的眼眸旋著黑戾,仿佛融合在漆黑不見的穹蒼里,他發出來的每個音節都猶如從嚨深溢出來一樣,“要爬上我的床,你還得把自己灌醉,沈南歌,你還真是第一個。”
葉城有多人使出渾解數想要得到他的青睞,可這個人倒好,跟他睡還得把自己灌醉,這算什麼?
擒故縱麼?
霍璟琛手將人扯了過去,同時手上的酒杯也砸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劃破了這夜的寧靜。
沈南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后人就落在了大床上。
浮沉之間,漸漸迷失了意識……
第二天早上,當清晨的線穿云層灑進屋時,沈南歌慢慢睜開了眼睛,剛了下,上的每骨頭都跟發出抗議似的,又酸又疼。
昨晚喝的酒很上頭,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只能約記得一些朦朧畫面。
所以跟霍璟琛……
習慣想翻個,卻忽視了邊躺著的男人,了才察覺到了有阻礙,僵住,驀然轉頭看過去。
四目相對。
的就更僵了。
霍璟琛是剛剛醒過來的,只不過他看上去神態沒什麼變化,也談不上有意外。
仿佛他們就是尋常夫妻,這是某個事后的清晨。
一大早醒過來,男人自然是頂著一頭略顯凌的短發,被子只及他的膛,上面有紅痕錯的痕跡,流出來一種跟他不相符合的慵懶頹靡。
沈南歌張了張,這是……干的?
裹著被子坐了起來,努力地回想昨晚的片段。
霍璟琛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時間后若無其事地掀起被子起。
沈南歌的臉蛋瞬間漲紅,連忙將眼睛撇向了遠。
霍璟琛走向櫥,打開,從里面取出他的服,一一穿在上,他的作慢條斯理,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沒有毫避諱。
恢復冠楚楚的模樣后走到床邊,深邃的目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坐在床上故意不看他的人。
“也過了,用都用過了,昨晚你可沒有這麼喜歡臉紅?”
沈南歌聞言隨手拿起一個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怒視著他,“你閉!”
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可對于昨晚發生的過程可以說是毫無記憶。
枕頭砸到男人上后慣落回地上。
霍璟琛被砸了枕頭也沒有惱,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
可他越是這樣沈南歌就越是生氣,眼睛在他上掃了一圈,忽而笑了下,“霍總,給你一個良心建議,好好鍛煉吧,你太不行了。”
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但親會后的覺就是他的技真的好差,害得現在全酸痛,尤其是雙。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喜歡被抨擊這一點,何況他還是霍璟琛,俊臉一下子黑了好幾度,冷譏道,“想再來一次就直說,我不介意把早上的時間都空出來給你,免得讓你不滿足心生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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