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扯著的袖子,幫著坐好,說:「基本上都搞定了,我只教了一遍,讓他們傳下去就好。」
杜煙嘿嘿地笑著:「你這個做法好,這樣也不麻煩。」
上了一節課之後,原本的不麻煩變了麻煩。杜煙去了一趟廁所,蹲在坑上,聽到外邊有幾個生在說話,有幾個是一班的。
「還以為林音不拽了,沒想到還是那麼拽,不就是考了一個第一名嗎?大家是相信,才讓教的。你猜猜說了什麼?」
「什麼?」
「這道題我和你同桌講過了,你去問你同桌會更好理解的。這是在諷刺誰呢,是說我們聽不懂說的嗎?以前是個悶葫蘆,現在說話了,還不是說不清楚!還有臉在那裡驕傲!」
「就是,我問那道大題怎麼做,居然讓我聽老師講就好。還說是用大學的知識寫的,怕我聽不懂。沒說呢,怎麼知道我聽不懂,全世界就只有能一點就通?」
「別說了,就那個子唄,傲什麼傲,早晚有人教做人的!」
「......」
杜煙聽不下去了,衝出去,說:「你們怎麼能那麼說呢?音音已經很用心教你們了,換平常別人向你們請教,你們還不是怕人家耽誤你們的學習時間來著?音音沒有在意是否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教了你們,你們非但不恩,還在背後說三道四!」
幾個生被撞破,面有些訕訕的,但不過幾秒就恢復了過來。其中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說:「教我們了嗎?是讓其他同學教我們了!就你個傻子才對恩戴德!沒辦法,有些人天生喜歡當別人的跟班我們阻止不了!」
杜煙家庭條件還行,沒怎麼跟別人吵過架,吵了幾句,說不上來了。氣呼呼地離開了廁所,跑回教室找林音告狀。
林音正在看的醫書,聽到杜煙這麼說,也不驚訝。就在剛剛,翻開醫書的那剎那,就有人在耳邊嘀咕著:「有時間看雜書,沒時間教我們!哼,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不?」
林音當時放下書,看向那邊。那個生一愣,有些害怕,沒一會又恢復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林音看著那個人,笑了笑,說:「我雖然語文不太好,但你那句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似乎是用錯了吧?」
語文確實不太好,這次也就拿了130多。算是比較低的了。
那個人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去想自己到底有沒有用錯,還嘀咕著:「應該沒有用錯吧!」
林音笑了,聲音冷厲:「不過麻煩這位同學,你搞清楚,我並不是老師,也沒收你們的錢給你們做家教,我肯不肯教都是我的自由。我教了一個,就已經吃力不討好了,那也沒必要再教了!」
把書合上,攤開試卷,把上面的錯題隨便改了一下。確認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之後,便合上試卷。繼續囂張地看著自己的醫書。
別說,那個陸思言給自己找的書還適合現階段的用的。人家還在信里寫了讓擁有一個大的目標就不會煩惱周遭的環境了。這個,得承。
不過話說回來,還不知道這次他給的信沒有落款了。如果不是同樣的地址,還不知道是他寄的呢!
*
日子過得極快,轉眼就到了放月假的時候。
林音上次不給面子的發飆之後,也很有人過來問問題。又恢復了原主之前那種冷冷清清的模樣,半點都不在意,空出時間看看醫書多好。
這次月假,打算回去一天,其餘兩天都待在咖啡館打工。收拾了一會,去門衛室,借了門衛的電話,打給村裡。
沒一會李慧就被人到村頭小賣部接電話了:「音音嗎?你這次放月假了?需不需要我們去接你啊?」
林音趕忙說:「不用不用,我找了點事做,詳細的我回家再告訴你。這次打電話是告訴你,我前面兩天不回去,最後一天再回去。」
李慧應下了,還說:「如果你太忙的話,不回來也行,早上回,晚上走的,也不方便。」
林音應了,但還是打算星期天下午就和老闆請假回去。星期天晚上,咖啡館附近的學生們大多要去上晚自習,白領們也要休息,不會出來浪。咖啡館忙得過來,可以請假回家的。
林音打完電話,直接往咖啡館去了。
完全沒注意到,後還跟著一個徐。徐見林音走了,也跟著一起走。
這段時間,徐在陳家瀚面前刷夠了存在。陳家瀚也漸漸地信任了。再加上......
那天特意說了那樣的話之後,陳家瀚開始特別注意班上的生對自己不喜歡的追求者是什麼模樣。觀察了好幾個,自然發現,們都是對那種追求者答不理的。
甚至,還有的故意吊著那些追求者。
那天,去找陳家瀚,還聽到兩個生在說自己追求者的事。
長頭髮的生長得漂亮,追求者也多,短髮生十分羨慕,說:「我真羨慕你有那麼多人喜歡,我就沒幾個了。」
長發生一臉不屑:「有什麼,不過都是一些我不喜歡的人罷了!那幾個人啊,如果不是還能幫我跑跑,我才不搭理他們呢!」
短髮生一臉驚訝,說:「你這不是吊著他們嘛?」
長發生倒是一點都不愧疚,還說:「這有什麼,你就是太單純了。追求者那麼多,你總不可能個個都喜歡吧?有價值的就理一下,沒價值的,也不用理。他們還不是乖乖的上來,男人本賤嘛!」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毫沒注意到自己後跟著個人,那個人著拳頭,手上的青筋頓現。
徐藏住眼底的笑意,看,這不就不用出馬了嗎?只是好心提醒了一下陳家瀚,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林音的事哦!
徐刻意緩了一下再過去,興沖沖地說:「很快就放月假了,音音一定會和我一起回家的。就是......」
聲音低落下來:「就是不知道肯不肯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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