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因為劇烈的撞擊,南梔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怒罵一聲。
南晨還真是……迫不及待想搞死啊。
劇烈的撞擊,讓南梔眼前黑了黑,費勁力氣推開車門。
是一輛黑的商務車,車牌被人刻意塗抹了黃泥,從車上下來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南梔清眉一束,這不太像是南家的風格。
兩個人?
南家是有多瞧不起。
南梔冷笑一聲,直接從後排車位上拿出一棒球。這玩意兒還是白肇送的,嫌這東西占地方,就一直丟在車上了,沒想到,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南梔甩了甩胳膊,將上的外套係在腰間,揚了揚眉,冷聲道:“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男人對視一眼,表輕蔑。
顯然,他們並沒把瘦小的南梔放在眼裏。
也是,一個看上去弱弱的小姑娘,和兩個高至一米九,重完全碾的男人比,南梔弱的可以。
其中一個男人,頂著一頭小卷,卷起袖子,走到南梔跟前,沉聲威脅:“乖乖跟我們走,你這小胳膊小還能好好的,否則……”
“否則你大爺!”
男人話還沒說,南梔直接一腳踹向他的小腹,力道之大,讓人不敢置信。
要知道,南梔穿的可是十公分的細高跟,那一腳,差點沒把他的肚子個。
小卷半蹲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南梔,支支吾吾:“你、你、你不講武德,我還沒說完呢。”
武德?
誰找來的奇葩?綁架還跟講武德?沒直接手把他男特征廢了,已經十分克製了。
南梔漆黑的眸子,淩厲的看向另一個戴帽子的男人,手指輕輕一勾,挑釁道:“一起上?”
另一個戴帽子的男人,見狀,臉一沉,手就是一拳。
拳法不錯,但,作速度太慢,反應太遲緩,在南梔眼裏,跟慢放差不多。
南梔敏捷的一個下腰,站穩之後,雙手握著棒球,看著淩的暴打,其實每一下都打在實。
疼的兩個男人到竄。
還以為來的是兩個王者,不到五分鍾,南梔就把兩個人揍得鼻青臉腫,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別、別打了!”
“王饒命!”
“姑,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
南梔手上的作一收,拄著棒球,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冷聲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現在敢百分百確定,不是南家。
南晨這人雖然不怎麽聰明,但還不至於蠢到派兩個智障來侮辱。
小卷和戴帽子的男人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求饒。
“姑,我們也不是對方是誰,總之我和我兄弟,就是拿錢辦事兒,對方出了高價,我們正好缺錢……”
“是啊是啊,大姐,我們都是初犯,您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咱們?”
如果知道這人這麽厲害,別說是五萬,就算是五十萬,他們也不敢來啊!
這一頓暴揍,就怕有命拿錢,沒命花啊。
“誰是你大姐?饒了你們,到也不是不行……這樣,你們原本打算把我帶去哪兒,繼續。到了地方,你們拿錢離開就行。”
“啊?”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不行?”
南梔了手上的棒球。
“行!當然行!隻是,姑,我們不是不相信您的能力,隻是對方也不是什麽善茬,到時候可能會有危險……”
“噗,你們兩個綁匪,擔心人質的安全問題?不用你們心,按照你們原計劃進行。”
南梔翻了翻手機通訊錄,給白肇發了一條信息,然後兀自坐到了後排。
小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後期的瞄後視鏡。
“小卷,說說看,對方怎麽找到你們的?”
在越城,得罪過的人,就那麽幾個,南家,顧家,還有就是秦書。
目前,顧家的可能最大。
“額。我和我大哥平時就是在老街收收保護費,不過絕對沒有欺淩弱小,前兩天突然有個戴墨鏡的男人找上我們,給了兩萬塊錢的定金,說事之後,還能再付三萬。”
如果不是為了錢,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
“五萬塊錢,你們就甘願冒險?你們不知道綁架犯法,要坐牢的嗎?”
這兩綁匪,雖然蠢了點,但不缺胳膊,不缺,出去打工的話,不至於為了五萬塊錢,搭上自己的下半輩子。
“我們能不知道綁架犯法嘛?可是也沒辦法啊……收保護費,一個月就那麽點錢,我小弟……每天就要一千多的醫藥費……”
小卷低著頭,嘟囔道。
誰還不是被的呢。
“卷,別說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小姐,您說過的,把您帶到地方,我們拿錢走人。其餘的事,我們不會多管。所以,如果您要是出事兒了……”
“你放心,和你們無關,是我自己要求的。”
說完,南梔闔眼休息。
距離小卷說的易地點,不是很遠,四五十分鍾後,車停了下來,是一件廢棄的老廠房。
南梔此刻被人蒙著眼睛,推進工廠。
“幹得不錯,這是三萬塊錢,拿錢滾蛋。嚴實點兒,你們什麽事兒都沒有,聽到沒?”
“老板放心,都是道上混的,我們不會說的,絕對不會說的!”
兩人點頭哈腰,接過三萬塊錢的現金。
坐在車上,看了一眼南梔的方向,小卷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道:“大哥,真不管了?”
一個小姑娘,再厲害,能打得過七八個男人?
“別多管閑事!我們不能出事,小弟那邊的醫藥費已經欠了半個月,我們得趕去醫院繳費。”
男人目落在南梔的方向,隨後發車子,驅車離開。
不是他冷,這個社會,太多這樣的事兒,他們管不了,不能管,也不敢管。隻能算那姑娘倒黴了……
容忱言趕到的時候,隻看到了一輛被撞毀的跑車,車頭深深凹陷,車尾也有撞陷的痕跡,顯然之前這裏發生過一起車禍。
不過幸好,駕駛室的位置,沒有跡。
“監控查到了嗎?”
容忱言盯著不遠的通監控,聲音冷戾。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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