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辰點點頭,又問:“那老師那一關你們準備怎麼過?不怕我告狀?一中可是止打架斗毆的。”
曾紀濤得意地笑:“告狀?今天就是要打到你連告狀都不敢告!溫念辰,我勸你識相一點,以后手機給我玩,認我當老大,今天,我就大發慈悲,饒了你!”
“真的可以把人打到連狀都不敢告嗎?”
見溫念辰這副懵懂無知的模樣,幾個人都得意大笑起來。
“不止啊,還會把你打的,下次看見我們,老遠就躲著走,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對對對!紀濤,你不是說他家里條件還不錯嗎?以后,讓他每個月孝敬我們幾千塊啊!”
“對啊,幾千塊哪里夠啊,多讓他孝敬點……啊!”
說話的男生迎面被揍了一拳,只覺得天旋地轉,鼻下溫熱,腦袋嗡嗡的,晃了晃,立即就倒下了。
溫念辰收了拳頭:“本來想忍的,特麼的我爹都還沒讓我孝敬過他!你們算個屁!”
他話音剛落,已經一頓拳打腳踢輸出了。
沒用三分鐘,幾個人已經倒一片,哀嚎震天。
溫念辰沒下死手,在他眼里,這些人都不夠看的。
但不給他們一點兒教訓,他們恐怕不知道天高地厚。
即使沒下死手,這幾個人高馬大的育生也生平第一次遭遇了鐵盧。
他們六個人啊,被人家一個人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上巨疼無比,真真切切到了,什麼“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上”。
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骨頭都裂了。
“跟老師告狀的話,我見一次揍一次。”溫念辰說:“曾紀濤是吧?三天之,換個宿舍,不然,老子可天天把你當沙包!”
溫念辰說完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又站住,回頭道:“聽你們話里的意思,之前沒收其他同學的保護費吧?也是三天,你們把這些事都理干凈,不然……”
他隨手拿起旁邊一個木,抬,木上去,應聲而斷。
幾個人嚇得渾發抖。
這人……天生神力嗎?
所以,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招惹他啊!
其余五人瑟瑟發抖,然后下一秒憤恨地看向曾紀濤。
曾紀濤:……
饒命!
我再也不敢了!
溫念辰拍拍手走了。
他沒那麼多外星時間浪費在這些垃圾上。
三天之后,曾紀濤換了宿舍。
阿林問他:“聽說高一幾個育生,剛來沒幾天就了校霸,這幾天改邪歸正了,到懺悔退錢,你干的吧?”
溫念辰現在在宿舍里玩手機,都是明正大地玩,溫言頭也不抬:“他們咎由自取。”
阿林說:“悠著點。”
溫念辰終于抬眼看他:“你除了這三個字,不會說別的了?”
阿林想了想,說:“燥起來?”
溫念辰飛給他一個眼刀:“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所以我說悠著點,有病嗎?”
沒病。
溫念辰繼續看手機了。
他用手機的時間也不多,主要就是幫沈茴梳理重點,順便給講題。
總算熬到周末。
高一的周末是正常休息的,溫念辰和阿林現在是半大小子,不像木木以前,去哪里家里人也不放心,除非花生跟著。
他們這個年紀,只要績優異,不惹事,家里人是不怎麼管的。
而且他們也有自己的圈子,得給他們自由友的權利和時間。
兩人說是和朋友聚會,出了門,溫念辰就和阿林分道揚鑣了。
他倆出門家里也不會備車,通常都是坐公——打車也可以,只要自己有錢。
兩人都窮得叮當響,自然不會打車。
好在福澤別墅就在中心區,去公站不至于走太遠。
阿林往東,溫念辰往西。
當然了,溫念辰還是要阿林打掩護的。
不然讓郁屏風知道他去找生,還去生家里,只怕皮帶又要蠢蠢。
路上,公車停在站點,溫念辰隨意地看過去,正好看見旁邊有家花店,男生捧著花束從花店出來,給了生,生一臉幸福。
溫念辰淡淡收回目,覺得這畫面太庸俗。
沈茴聽到敲門聲,開了門,映眼簾的是一大束向日葵。
“咦?”踮起腳尖。
溫念辰把花往前送過去,才出那張帥臉。
“給我的?”沈茴驚喜道,忙接了過來。
溫念辰進門,面無表:“你們小區外面,賣花的那人追著我讓我買,煩死了!”
沈茴說:“他們有時候會在店外做促銷的,你不理他們就是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呀,好漂亮。”
“你喜歡?”
沈茴用力點頭:“喜歡呀!孩子都喜歡花!”
“庸俗!”溫念辰小聲嘀咕,角卻彎起來。
他才不會說,這花是他主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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