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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盯著他,目又冷又厲:「鶴一這個份已經在間存在了至兩百年了,而你在地府的迴資料卻是一直在更新中,最新的份丹歌,我現在嚴重懷疑,就沒有丹歌這個人,自始至終只有鶴一。」
「問題就來了,你為什麼能更改生死簿的資料?」
鶴一不怒反笑,「你知道的還真不,但這些都不重要。」
「本君請你過來,只和你談合作。」
白夭:「說。」
鶴一扯出紗布,慢條斯理給斷手包紮著,邊說道:「你想對抗天道老兒,我可以幫你。」
「哦?」白夭不聲道:「你怎麼幫我?」
「我聽說你最近在找十神,相信你也猜出來了,伏羲琴在我這裡。」鶴一笑了,漆黑的瞳孔中流出一抹耐人尋味,「我可以把伏羲琴借給你,前提是你得幫我找到一個人。」
白夭聽到這話,不用問也能猜出來他想找誰。
不過,沒點破,而是繼續裝傻。
「你想找個人不是輕輕鬆鬆的事麼,幹嘛要大費周章找我合作?」
鶴一搖頭:「這個人恐怕只有你才能找到。」
「我厭惡你這個人,不想和你合作。」白夭直截了當道。
「別先急著否決我,你需要伏羲琴才能打開崑崙的十個封印不是麼?」鶴一笑容漸深,「現在全天下只有我知道伏羲琴在哪,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殺了我,但殺了我,你永遠找不到伏羲琴。」
他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白夭沉思片刻,道:「你要找誰?」
鶴一眼底流出狂熱:「惡魔的兒,傳說中至高無上的魔主!」
白夭:「……」
很想說,我就站在你面前。
不過,繼續裝下去。
「惡魔的兒?我聽說過一些關於的傳說,是一個師傳出來的……」語氣一頓,目幽幽地看向他,「是你傳出來的謠言?」
十三年前夜元青告訴過,惡魔的兒這個傳言是從異國一個強大的師那裡傳出來的,還說這是那個師生前留下的預言。
恐怕,那個師就是眼前的鶴一。
白夭皺眉。
第一世的鶴一隻是個手無縛之力的讀書人,怎麼轉世迴後,居然變了寇島首屈一指的師,還吸引了大批的信徒?
他在這個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拆穿的鶴一笑得更開心了,「不錯,關於惡魔的兒這個預言是我留下的,這不是謠言,是我親眼看見的!」
「我看見無邊無際的紅蓮業火中,惡魔的兒腳踏業火,淨化了這個污垢的世界。」
「我相信的存在!」
鶴一說著,目停留在上,「曾經我懷疑過那個人是不是你,但你一點也不像。」
白夭扶額,沒好氣道:「天劫都已經過去了,你再追究什麼惡魔的兒還有意義麼?」
鶴一臉變了,更加耐人尋味,還著幾分戲謔。
「白夭啊白夭,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是已經都知道了麼,天劫從來就沒化解過!」
「只有魔主降臨,才能洗盡這個世界的髒污,讓世界新生,這樣我們才不會被天道所滅!」
此話一出,白夭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疑。
天劫從來沒有化解過的這個,只有邊最親近的人才知道。
鶴一怎麼知道的?
難道崽崽告訴的?
可天劫還在的這件事,就連崽崽也不知道啊。
「別胡思想了,不是桃子告訴我的,是我預言到的。」鶴一咧輕笑,「難道你調查我份的時候,沒人告訴過你,本君不止是強大的師,更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預言師麼?」
「伏羲琴,天劫,魔主,這些都是我預言到的,包括你救世的事,我也預言到了。」
白夭呵呵一聲冷笑,「那你的預言有沒有告訴你,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惡魔的兒。」
鶴一想也不想否認道:「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
「魔主擁有控紅蓮業火的實力,你有嗎?」
他這句話,傷害力不大,辱很強,「有的話,釋放一個我看看?」
白夭:「……」
「所以說魔主絕不可能是你,你是救世過,但距離魔主,你還差得很遠,而且你也不配做魔主。」鶴一滿臉狂熱道:「魔主對我來說是世間最冰清玉潔最強大的神,我鶴一永遠是最忠誠的信徒!」
白夭看著一破爛的他,沒忍住,隔空扇了他一掌。 (5,0);
一力量扇在鶴一的臉上,把他給打得掉下櫻樹。
鶴一滾落在地,也不惱怒,笑得很詭異,「所以啊白夭,你是曾經離魔主最近的人,你一定可以找到,只有才能化解真正的天劫。」
白夭看著神癡狂的他,角微微一。
等等。
忽然想到一件事。
紅蓮業火池已經在救世後消失了啊。
但在鶴一的預言中,有個紅子腳踏業火的出現了。
難道說……
急忙飛下櫻樹,一把薅住他的領質問道:「除了紅子和業火,你還看到什麼東西了?」
鶴一以為心了,趕說道:「我還看到被淨化過的新世界,那裡沒有生離死別,沒有悲傷和痛苦……」
「不是,我的意思是,在紅蓮業火里,你還看到什麼?」
鶴一仔細回想,「除了魔主,就是無邊無際的業火了,那裡什麼都沒有。」
白夭臉微變,有些心神不寧地鬆開他。
「你這是哪門子的預言?」
生氣地邦邦敲他腦殼。
「你是怎麼從紅子和業火中得出的會淨化世界的結論?」
「按照這兩個關鍵詞來說,應該是世界滅亡了,只剩下和業火才對啊。」
鶴一氣憤道:「我都說了我看見被淨化過的新世界了!預言不可能騙我!」
「沒有生離死別,沒有悲傷和痛苦的新世界,你覺得可能麼?」白夭冷笑道:「萬有靈,人為靈之長,擁有七六慾,如果沒了七六慾就如同行走,人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新世界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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