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方梨說喜歡顧昭廷這件事,孫婉淇當笑話聽了。
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恐怕連面都沒見過一次,方梨就說喜歡他,這多離譜啊。
因為太過匪夷所思,所以孫婉淇兒沒把方梨這話放在心上,只當是鬧脾氣,胡說八道。
顧昭廷剛回國,晚上有應酬,方梨也樂得清閑,在家研究食。
人在專心做一件事時,心是靜的,時間就過得特別快。
*
而另一邊的醉相思。
裴景行靠在沙發上,指尖間夾著煙。
“就昨天那架勢,如果說方梨要當眾打我,我也信。”
裴景行一邊說話,一邊倒酒,“你這是娶了個厲害角,誰想到我好好打個牌,方梨竟然幫宋柚來包廂逮我。”
顧昭廷淡淡掃他一眼,“你是怕像打顧銘洲那樣,拿酒瓶子砸你吧。”
裴景行嘿嘿一笑,“別看我表面上裝的很淡定,其實心里慌得一批,主要顧忌是你媳婦兒,這面子我不得不給。”
裴景行將酒杯遞到顧昭廷面前,不經意間瞥到他脖子上的吻痕。
“我去?你們這是多激烈,你怎麼被方梨啃了這樣?強男弱?”
裴景行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可是顧昭廷這樣子……
像極了一個男人毫無還手之力,被人按住猛親外加瘋狂之后的樣子。
八還是上男下。
裴景行的眼底滿是八卦,地掃了一眼顧昭廷的腰部。
他沒記錯的話,這家伙有健的習慣,腰部力量應該很強才對。
可是,能讓一個人這樣主出擊,難道是那方面不行?
裴景行眼底滿是同。
他看了顧昭廷一眼,出手指,朝他勾了勾。
顧昭廷蹙眉,“干什麼?”
“老顧,你是不是不行?”
顧昭廷:“?”
“有問題早點治,可不要影響了那方面的和諧,你才剛結婚,一輩子還長,實在不行,我給你推薦點小藥丸,這種事,男人要掌握主權,可別讓人給拿了。”
隨著裴景行越往后說,顧昭廷臉就越黑。
“保準你用完以后,斗志昂揚,為之瘋狂,一夜七次什麼的本不在話下!你會激我的,真的!”
顧昭廷臉唰的黑了。
為男人,怎麼能被質疑不行。
他眼睛危險的一瞇,“你說什麼?”
四目相對,裴景行后背莫名冒了層冷汗。
他下意識脖子,著頭皮說道:“你不要惱怒嘛……我是男人我都懂,有時難免力不從心,我……”
話說了一半,顧昭廷眼底劃過一道冷。
裴景行突然閉了。
顧昭廷端起酒杯,一口將紅酒飲盡后,手從沙發上拿起外套。
見他要往外走,裴景行跟著站起來,“怎……怎麼了?這還沒喝兩杯呢?就回去了?”
顧昭廷冷笑,舌尖抵了下腮幫,“跟你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喝的。”
裴景行,“說好的今天不醉不歸呢!”
裴景行有點煩。
昨天他把宋柚扛回家里以后,誰能想到,宋柚直接把離婚協議書甩到了他的臉上。
房門被反鎖,他兒進不去,宋柚一句話都不愿意和他說,只讓他簽字。
裴景行只能在客廳將就一晚上。
然而,更奇葩的來了。
誰能想到,趁著他半夜睡著,宋柚直接找人,悄無聲息的把他睡的沙發都給抬到了大門口。
這人也是狠。
是一點面都不留,深更半夜,他就這麼被趕出了家門。
最后是被蚊子給叮醒的。
裴景行到現在也不明白,宋柚到底為什麼要和自己離婚。
只記得一個月前的那晚,他喝多了回家,洗澡到一半,程小慧打來了電話。
因為手機在外面,所以是宋柚接的。
等他洗完出去,宋柚就跟他提了離婚。
簡直是莫名其妙,無理取鬧。
就一通電話而已,怎麼就要離婚了?他不過是走的時候,把外套落在了醉相思。
程小慧打電話來,說他外套落下了而已。
就這麼點事,竟然就鬧著要離婚?
包廂的音樂聲將裴景行的思緒被拉回來,看顧昭廷真的往外走,他擰眉道:“老顧,你真回去了?反正你又不行,回去不是自尋煩惱?”
聞言,顧昭廷停下腳步。
他回過頭,盯著裴景行,咬著后槽牙,“18,180,你說我不行?”
裴景行愣了兩秒后,豎起了大拇指,“長度,分鐘?老顧,佩服佩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趕走吧,我不留你了。”
顧昭廷沒吭聲,轉離開。
*
第二天,方梨是在宋柚床上醒來的。
前一天下午,宋柚讓方梨來家聚餐,方梨就把自己在家里研究的食,全部打包到了宋柚家里。
閨二人一邊喝著下午茶,一邊追劇,周末度過的可謂是不亦說乎。
因為最后一部電影看完后,實在是太晚,方梨就給顧昭廷發了條短信,直接睡在了宋柚家。
們躺在一張床上,促膝夜談,聊到很晚才休息。
以至于第二天方梨差點睡過時間。
急急忙忙趕到公司時,剛好趕上周一上午的例會。
方梨剛到辦公室坐下,隔壁的陶思妮就湊了過來,“吃早飯了嗎?”
把一杯酸,放到了方梨面前,“一看你就急急忙忙沒吃早飯,把這個喝了,例會大概要開很久。”
方梨道了謝,接過酸剛喝兩口,丁俊催著大家去開會。
總裁辦的一切事,都是圍繞著總裁轉,這個會議無非是針對顧昭廷接下來一周行程的各種安排,誰誰誰重點負責哪個板塊。
因為方梨剛來沒幾天,對總裁辦的業務不,所以,被安排了最輕松的活兒——負責給顧昭廷端茶倒水。
丁俊知道方梨的份,是方家的大小姐,一聽左悅的這個安排,扶了扶鏡框,“如果你不想做這個,我可以幫你換下做別的。”
大小姐麼,有幾個愿意給人端茶倒水的。
左悅挑眉,“丁組長,你是對我的安排有什麼意見嗎?恕我直言,方梨現在什麼都不會,只能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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