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兒回到京城以後就找清舒,想要剛進戶部當差時做的筆記。
清舒一聽立即讓人去取。的東西都儲存得很好,這些年做的筆記都收起來一本都沒丟。
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幾壘筆記本,福哥兒很是驚訝地問道:「娘,怎麼這麼多啊?」
他知道清舒會做筆記,但卻不知道這麼多。
清舒笑著說道:「娘從當差開始就記筆記的,這些隻其中的一半,還有一半沒拿出來。這些筆記都是我在禮部、飛魚衛以及戶部遇見的一些問題,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飛魚衛也有啊?」
清舒點點頭道:「娘在飛魚衛呆的兩年也辦了幾個大案子,過程以及如何破案我都詳細地記錄了下來,這些筆記窈窈之前也看過。」
「你既有這個心就好好看,不懂得來問我。」
雖比不上符景烯,但在衙門這麼多年教導兩孩子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為之道,這個就得符景烯來教了。
「好。」
清舒點點頭,問起了程虞君的況。
程虞君自養在程老夫人的邊,跟弓氏相得時間幾近於無。可因為弓氏每個月都會寫信以及送東西回來,程虞君對也很眷念。現在突然病逝,肯定會很傷心。
福哥兒搖頭說道:「不好,喪禮一辦完就病倒了。跟我哭了好幾場,我一直寬可惜沒什麼效。」
清舒有些奇怪地問道:「怎會如此呢?弓氏一直病懨懨的,應該早有準備纔是。」
因為早有了心理準備,真麵臨生死離別會很傷心但卻不至於悲痛。清舒覺得,這裡麵肯定有了。
福哥兒沒瞞著,說道:「我嶽母不僅將那外室肚裡的男胎落了,還將鞏姨娘所出的庶子扔到水井裡溺死了。我嶽父很憤怒,所以在虞君他們扶靈回老家時沒有相送,虞君不知道實認為他很無非常傷心。」
這樣的事清舒聽得太多了所以也沒驚訝,隻是說道:「弄死了兩個庶出的又如何?以後他還會有庶子。」
「我嶽母給他下了絕子葯,他以後不會再有孩子了,不過這事我嶽父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紙包不住火,後宅一直沒有孩子出生遲早會被發現的。
清舒有些慨地說道:「作為母親也算是盡職了。」
程三老爺肯定要再娶了,若是後娶的是個好的還沒事,若是個不好的兄弟兩以後日子肯定難熬了。雖然弓氏這般做狠毒了一些,但卻為兩個兒子掃清了後患。
「若是我嶽父知道肯定會恨骨的。」
清舒抬頭看著他,說道:「恨就恨了,難道還能挖墳鞭不?而且弓氏這般做也許就是想讓他恨著,恨也比忘的強。」
弓氏對程三老爺一片癡,定也不願意他娶了新人忘了舊人。等知道被下藥以後,程三老爺肯定會將銘刻在心的。
福哥兒聽到這話驚得不行。
清舒說道:「福兒,人普遍比男人重。隻要你對一心一意,就會全心地為你付出,哪怕付出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可若你許下好的誓言最後又背叛了,讓冷了心絕了也許會引來可怕的反噬。」
福哥兒知道這是在告誡他,點頭道:「娘你放心,我會對虞君一心一意不會辜負的。」
清舒點點頭就讓他下去了。
過了兩日郭年給他送了喜帖,盛邀請他幫著去迎親。
福哥兒開啟喜帖一看,見婚期是在十月初九後就答應了。他笑著問道:「有見過秀雅姑娘嗎?」
郭年臉上並沒多的喜悅,說道:「見了,與我想的一樣。」
言行舉止都是大家閨秀的做派,可惜他一點都不喜歡,雖知道這樣不對但他控製不住自己。
福哥兒想了下還是說道:「等親以後你多與通,讓知道你喜歡活潑可有想法的子,知道後肯定會為你改變的。」
「要是不改變呢?」
福哥兒笑著說道:「又不是傻子,知道你不喜歡墨守規格死板的子怎麼可能不改變。」
郭年覺得他這話有道理。
福哥兒又提醒道:「若是人家為你改變了,你也要多護著人家一些。你祖母嚴厲又苛刻,郭家的規矩又大。若是你再不護著那在你們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郭年笑著說道:「這還用你說,我自個的媳婦我當然要護著了。」
福哥兒還好心給他提了一個建議:「你以後若是婆媳關係不和睦可以找杜。這傢夥對宅裡的事比較通,保準能給你想出好的招來。」
聽到這話,郭年不由問道:「那杜品行不端正,你怎麼還一直與他來往切啊?」
福哥兒說道:「京城逛花樓的公子哥不知道幾凡,憑這點就斷定杜品不好也太武斷了?郭年,我印象之中你可不這樣的。」
郭年搖頭說道:「不止是逛花樓,這人還輕薄了杜四暫住在杜家的表侄。怎麼,這事你不知道?」
福哥兒點頭道:「知道,昨日杜跟我說了。是他子貪圖衛國公府的榮華富貴就盯上了杜。當日趁著杜喝了酒主投懷送抱,杜將推開了,就嚷得整個國公府都知道了。」
郭年看著,問道:「他說什麼你都信啊?」
福哥兒說道:「我不是看他說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你可能不知道,杜因為這事不顧國公爺跟國公夫人的反對搬出來住了。他若真的輕薄了那子,緣何會氣地搬出來?」
杜可不是做個樣子,他找了落腳的地方後過來找福哥兒,說因禍得福以後能安心溫書了。在國公府七八糟地事太多,總影響他。
「真是被冤枉的?」
福哥兒笑了下,說道:「國公府裡鬥得很厲害,他得國公爺跟國公夫人喜礙了許多人的眼,所以那些人千方百計毀壞他的名聲。」
頓了下,他說道:「外頭人都說他好,要他真如此你覺得我爹孃會讓他時常留宿我府中嗎?」
是不是好其實很好分辨的,因為這類人看到漂亮子是忍不住的。符府漂亮的丫鬟也不,但杜別說對們手腳了,就是玩笑都不會開一句,非常的規矩。
郭年聞言道:「看來傳聞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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