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時諾終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猛地松開,摔門而出。
晏芷心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邊,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意,無聲地呼了一口氣。
算是看明白了。
墨君霆這麼做是為了激怒黎時諾。
他是想激黎時諾出去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難道他就不怕黎時諾一怒之下會殺了嗎?
混蛋!
如果墨君霆此刻在的面前,肯定會把他罵得狗淋頭。
然而,沒有如果。
幽怨地看著電視殘骸,連電視都看不了了,只能發呆。
大概黎時諾被氣得太狠。
別說下午茶,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出現。
中午沒吃多東西,肚子又了,可他好像完全忘了,自己不出現,也沒有派傭人來看。
想,還好沒喝多水也沒喝多東西,不然單是三急就能把憋死。
只能盯著手銬發呆。
這幾個手銬比警用手銬高級得多,心里設想了好幾種可能打開了方法,奈何四肢被分開,本沒有發揮的余地。
一直熬到晚上,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好像夾雜著槍聲,可惜房間隔音太好,聽不真切。
豎起耳朵使勁聽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了。
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攜著滿殺氣進來,其中一個用槍指著的頭,另一個打開的手銬:“起來。”
晏芷心躺太久,都麻了,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扶床站起來:“你們要做什麼?”
男人不理會,只是說:“走!”
走出門外,槍聲清晰了很多。
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去,但實現被建筑擋住,什麼也看不到。
兩人把帶到一個的地下室,才要把重新銬上,突然黎時諾沖了進來,一張臉繃到了極致,渾上下散發著一讓人窒息的氣。
看到晏芷心,他仿佛所有的戾氣都有了清晰的目標,眼底泛起一種想要摧毀一切的恐怖氣息。
他抬腳朝走來,神好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他走到床邊,揮手示意兩個男人退下,而后把拽到床邊,把床上重重一扔。
那張床看起來不像睡覺的,沒有床墊,邦邦的,晏芷心砸在上面,被震得一陣天旋地轉,才要爬起來,黎時諾沉重的就了下來。
這個作的意味太可怕,晏芷心下意識地往旁邊躲,可男人早就料到的作,手如鋼般扣住,到頭頂。
他似乎暴怒到了極限,兩眼通紅,額角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著,原本溫文爾雅的臉既扭曲又猙獰,好像走投無路的賭徒。
他就用這麼一張臉近,帶著腥的呼吸噴在的臉上,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里蹦出來:“我要是毀了你,你看墨君霆還會要不要你!”
說著,他抓住的領,往下撕扯。
天氣不冷,上就穿了一件馬甲和一件襯衫。
馬甲不頂用,襯衫被他一扯,上面的幾個鈕扣就掉了,出肩頭。
晏芷心劇烈地掙扎起來。
可他好像用盡了全的力量,不管如何掙扎,他頭一低,就朝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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