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這個地方,讓很興趣:“我從來不知道,這裏還有這麽一你的個人空間?是你名下的酒店都有嗎?”
“是,每棟酒店都準備了一這樣的空間,原本是提供給我自己躁鬱癥發作時用的,除了家裏和公司,我在酒店應酬的時間比較多,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有病,這個小空間已經為離開家的第二個家了。”薄宴淮一麵對安凝,什麽總裁不總裁的,都了浮雲,生活裏,他也隻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小男人。
“不想回家,隻想擺爛的時候就來這裏安靜一下,看看夜景,思考人生,再喝點悶酒,有時候也得努力適應一個人的生活。”
這話說的,好像離婚後,他比還慘。
賣慘是吧?
得要吃這套才行啊。
安凝看著他,一笑:“有大房子不住,來住小房子,薄總是不是太待自己了?”
薄宴淮特別憨厚和傻氣地撓了撓頭,離婚以來,他每晚都躲在一個人的世界裏,沒道理自己跟自己發脾氣。
長此以往,生活的平靜和工作的瑣碎將他的爺脾氣和老板脾打磨了末,一旦末,就再也不了型。
他真的在努力嚐試離開安凝後,沒有熏香的前提下控製病發。
他學會了不大刺激和高低起伏巨大的激,是可以不去叨擾的。
可這幾日下來,他所有的堅持都在溫斯的驗證下失敗得徹底。
不是他離婚後不缺人,而是那些人在他看來跟男人沒區別,隻是構造有些不同而已。
不是他這輩子非安凝不可,而是安凝早已在他心裏生發芽,融為他裏的一部分,是他不可或缺的支柱。
不是他離了安凝就不能活,還是因為安凝隻用一味熏香就牢牢鎖住了他的味蕾,讓他多年下來已經無法自拔。
可這些話,薄宴淮隻能在心裏說給自己聽。
“點好,我到了才知道以前有多你,我現在有多苦,才能到你以前有多苦。”這種話現在說來有些蒼白,薄宴淮知道,他憋了一肚子要解釋的話,可終於見到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自從你搬出去後,我非常害怕回家,以前是害怕獨,人一靜下來就容易胡思想,後來是麵對一屋子的傭,就越發覺欠缺一個主人到底有多寂寥,我寧可獨。”這是他的心裏話,好像表現得特別慘。
安凝眉心一擰,幾乎不敢相信,憨厚、傻氣、老實,這些詞語放在薄宴淮上,不僅不刺眼,還反倒很真實。
薄宴淮走近,有些結地道:“安,安凝,我,我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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