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來找我?”
助理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為難的神,“就是前段時間,跟在夫人後的那個……小鮮,長得像賀知秋的那個人。”
“哦,他有什麽事嗎?”
“據說是跟夫人有關的。”
“那你放他進來。”
助理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他們家的老總,要在這個時候,放這樣一個人進來。
原本就已經是熱火朝天的三角,再加一個,那就是一鍋粥了!
不用一會,那個跟賀知秋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年輕人,就出現在薄紀言的麵前。
年輕的,現在穿得十分的單薄,但比起那天晚上在包間裏的局促,現在……
殷決定定地著薄紀言,脊背痛得直直的,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薄紀言從辦公桌後麵站起來,徑直到了自己的酒水吧,為自己搞了一點鎮定的酒水,“怎麽有什麽事嗎?覺得上次沒有被我打,覺得非常的幸運,所以過來道謝。”
“不是。”殷覺依舊站在那裏,活像是一個過來接教訓的學生一樣。
“我是來澄清一個誤會的,那天,我跟您太太沒有發生任何的事,你不能這樣對待。”
殷覺輕但是堅定的話語,讓薄紀言嗤笑了一聲,端著酒杯轉過坐在了他的麵前,瀟灑地蹺起二郎,幹淨整潔的西裝,妥帖地在他的上。
這樣一高一低的,卻在氣勢上是反著的。
那種瀟灑的氣息,讓殷覺覺得非常的難,可是為了那一百萬,即便是小肚子都在著疼,也忍耐了下來。
“首先第一點,所有的事都是新聞自的一家之言,我到底是怎麽對待老婆的,隻有自己知道。”
“第二,如果你跟我老婆有什麽的話,那也隻不過是一時興起,耍著你玩的。所以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如果你跟我老婆沒什麽,那你也就隻是一個外人而已,更不應該在我麵前說一些七八糟的話語。”
“最後一點,如果不是真的知道,你跟那個賀知秋沒有關係的話,高低我會揍一頓。”
薄紀言說到最後,抿了一口,笑瞇瞇地看著對方。
可是殷覺隻覺到心裏一,隻覺得自己像是什麽被看了的東西。
他是知道了嗎?
不,絕對不可能!
殷覺深呼吸幾下,穩定之後才平靜地說:“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什麽賀知秋。”
“哦,不認識。那你跑我這裏來做什麽?”薄紀言把酒杯放下,重新站起來,整理自己的服,踱步到了他的麵前。
“上帶著竊聽的?對麵是賀知秋?”
薄紀言的手指在殷覺的口上點了兩下,把他得晃了好幾下,穩定了形之後,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細小的聲音。
“把手機給他。”
話音一落,這個隻有兩個人的辦公室裏頓時就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殷覺從自己的兜裏把東西拿出來,遞到了薄紀言的麵前,“你想要找的那個人。”
薄紀言垂眸看了一眼,拿起電話就開了免提。
“賀知秋?”
“嗯,薄紀言,你是個瘋子。”
“哦,比你還是差了一點。”
“你現在跟晚晚不是在一起,為什麽要這樣對?”
“我怎麽了?跟謝媛聯姻,不是應該的嘛。好歹你也是前夫,不用這樣沒有肚量吧。”
薄紀言語氣輕佻,眼神飛揚地腰上天上,“哦,你還是有肚量的,找了一個跟你七八分像的小夥子,跟我老婆玩替梗,真是辛苦你……”
話都還沒說完,薄紀言就覺到從手上傳來了一陣酸麻的覺,像是水流一樣蔓延到了他的手臂、脖子、大。
最後是到了眼睛,他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
殷覺看著這個倒下的人,頓時有些慌了神,手輕輕推了推,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該不會是……
“殷覺,放心,他現在隻是被電暈了過去。”
“現在怎麽辦?”
“聽我的指揮,隻要你能把他出來,那麽一百萬就是你的。”
金錢的,在這一刻發揮了最大的作用,原本惶恐不安的眼神,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而後麵的事,讓他瞠目結舌。
就在他想著,到底應該如何把這樣大的一個人弄出去的時候,寫字樓的外立麵的玻璃,傳來了輕輕的敲擊聲。
殷覺抬頭一看,幾個正在清潔玻璃的人,正在對著他招手,電話裏也傳來了聲音。
“把他拖過去,給外麵的人。”
殷覺不可置信,但也覺得,這個辦法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他連忙把人拖了過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薄紀言從那個窗戶送到清潔玻璃的工人手裏。
昏沉的人,重量更大,幸好他的能不錯。
把薄紀言送了出去之後,殷覺也跟著窗戶離開。
這個搖搖晃晃的長條形的簡陋吊籃,這一下子就來了一倍的人。
在高空裏因為大風而晃的吊籃,一下子更加顛簸不堪。
腳下是三十幾樓的高度,螞蟻一樣的車子,跟著不見的人影。
殷覺心髒被嚇唬得怦怦直跳,好容易站穩了之後,巨大的喜悅就襲擊到了他的心裏。
隻不過是做這麽簡單的事,居然有一百萬可以拿!
他的角在瘋狂地上揚,膛裏的喜悅簡直就是不能言說。
可是下一秒,他隻覺得天璿倒轉,整個人的在往下直直地落。
怎麽一回事?
殷覺的腦子一下就反應不過來,隻能看著頂樓的高塔在遠離自己,風從下麵往上吹著。
他被人扔下去了?
扔下去的時候,應該會很疼。
兩個麵無表的清潔工人,本就不堪這個可憐的孩子一眼,指揮著上頭的人,把吊籃提上去。
不用三分鍾,兩個人就抬著薄紀言走到了頂樓,而這裏,有幾個黑人已經在等著了。
他們迅速地揭開了油布,出了藏在下麵的飛機。
十分鍾之後,這個頂樓就飛走了一架直升飛機。
而半個小時之後,助理才察覺到了不對勁,推開門一看。
辦公室裏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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