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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喬曦的目,顧夜爵路上醞釀好的話這一刻卻是完全說不出口,但想到于欣彤,想到那個小島上的人,顧夜爵狠下心,冷漠的表再次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認識你?你出現在我家,是不是不太好?」
喬曦見顧夜爵依舊倔強的要以這種傷心的方式保護,緘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也就是說,除了我,你都記得是吧?還記得這公寓是你的住。」
「我確實不認識你。」
喬曦見顧夜爵明明是因為吃醋過來的,但卻對說出這麼絕的話,心裡冷笑一聲,「我本來就準備明天搬出去了,畢竟這間公寓還有這間公寓原本的人對我來說也只是過去式了。」
「什麼意思?」過於憤怒的顧夜爵一時之間竟是忘了掩藏自己的緒,待反應過來之後,顧夜爵又恢復了原本的表,「我和你並沒有所謂的過去式。」
「不管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喬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就是演戲嗎,看誰演的過誰,喬曦摘下自己手上的鑽戒,這枚鑽戒是當初顧夜爵送給的,喬曦放到桌子上,「這是我之前的未婚夫送給我的,既然我都打算搬走了,他的東西我就不帶走了。」
顧夜爵的黑眸鎖住那枚耀眼的戒指,他不知道喬曦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心卻是一陣一陣的痛,許久顧夜爵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能夠隨意將自己未婚夫的東西丟棄,你未必多他。」 (5,0);
「人總要往前看的,我的未婚夫既然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我也不能停在回憶里不是嗎?」
「你不是說你的未婚夫死了嗎?」
「他失蹤一年,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小朋友回來,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喬曦角的笑容帶著諷意。
「你問過他了?」
「需要問嗎?他給人家買咖啡,人家他親的,兩人還一起在酒店裡,那個人還穿著我送給他的襯衫,你說,他們發生了什麼?」
「或許什麼也沒發生呢?」
喬曦知道顧夜爵急了,已經忘了自己要掩飾了,眼底笑意閃過,喬曦面上還是一副失的模樣,「一年的時間,他還活著,一點消息也沒有,回到京都了,也沒想告訴我,而是和其他人在一起,你覺得這樣的人,我應該等嗎?」
「為什麼不等,說不準他有什麼苦衷呢?」顧夜爵以為喬曦是真的誤會他了,很想要解釋,可他現在又必須要裝作不認識喬曦,這倒是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重要了,這一年裡,我的邊也出現了很多人,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了。」喬曦抬眼和顧夜爵故作冷漠的黑眸對上,「有一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希你好好珍惜你的朋友,別錯過了。」
後面這話當然是喬曦故意說的,雖然說時玉塵告訴于欣彤和顧夜爵沒什麼,但是親眼所見于欣彤穿著送給顧夜爵的襯衫,而且裡面還是真空,顧夜爵也在房間裡。 (5,0);
當時清楚的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吹風機的聲響,即便他們什麼也沒發生,但就是生氣,既然生氣了,為什麼不給顧夜爵一個懲罰!
「你……」顧夜爵覺自己心痛的無法呼吸。
他不知道喬曦說的這番話是故意刺激他還是真心話,如果是真心話,他想即便有一天他真的回來了,而喬曦卻上別人了,他真的會崩潰。
可如果是故意刺激他,他想說,喬曦的目的確實達到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可比起永遠失去喬曦,這種痛他還能夠承。
他說過會保護喬曦一輩子的,所以,他要說到做到,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喬喬!
「有話和我說嗎?」喬曦在等顧夜爵坦白。
然而顧夜爵卻是轉準備離開,離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我不太喜歡住總套,所以,你明天務必搬走。」
見顧夜爵還這麼倔,喬曦無奈扶額,開口說道,「等等。」
顧夜爵原本想毫不留的走掉,但喬曦這兩個字卻讓他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
「我的東西不多,現在就搬走。」
「不急。」顧夜爵說道。
這麼晚搬走,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這麼晚難道還要去住酒店嗎?
「我今晚本來也不打算在這裡過夜,所以,現在搬走也行。」說著,喬曦拿出手機,撥通了時玉塵的電話,瞥了眼顧夜爵的背影。 (5,0);
「塵,你能過來接我嗎?我打算今晚就搬走。」
掛了電話後,顧夜爵已經離開了,喬曦聳了聳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走之前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戒指,低聲道,「很快就把你戴回來。」
顧夜爵一臉怒容的上了車,表如同風雨來,在駕駛座等著顧夜爵的黑鷹在見到顧夜爵這模樣後,默默的提起了自己的心,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以免被遷怒。
「塵?塵?」顧夜爵一上車,裡就一直在念叨著這個字,且每一次語氣都格外的可怕。
「爺,我們接下來去哪?」黑鷹小心翼翼的通過後視鏡觀察著顧夜爵此刻的緒。
「哪都不去!」顧夜爵也是真的生氣了,即便是坐在車,也覺如坐針氈,恨不得上去將喬曦抓下來,狠狠的親一頓,好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未婚夫!
顧夜爵沒有發話,黑鷹也不敢開車,車子就這麼停在小區門口,過了一陣子,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車門打開,下車的男人正是之前黑鷹在酒店大堂看到的那個男人。
黑鷹悄咪咪的看了眼顧夜爵,果不其然發現他們爺的臉更黑了。
時玉塵下車的時候,餘瞥到了顧夜爵的車子,眼底笑意閃過,隨後走進了樓層里。
沒過多久,時玉塵拖著一個行李箱下樓,旁邊就是喬曦,喬曦此刻笑的很是甜,最起碼在顧夜爵看來就是甜!
「我聽說你今天見到顧夜爵了?」時玉塵低聲問。
顧夜爵一向聽覺靈敏,在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更是不顧形象,將車窗悄悄的開了一條,耳朵在車窗的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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