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淡淡的挑眉:「這個你就得問你兒了。」
韓碧落咬牙切齒,眼睛猩紅:「母親,你不要聽韓若青胡言語!……就是嫉妒兒這才如此編排的!要是這話傳出去了,那……那兒還有何面目見人啊!」
王氏皺眉沉默了片刻,拉著韓碧落的手,皮笑不笑的朝韓若青道:「王妃有這功夫心碧落的事,還不如心心王爺如今一個人在屋裡待著會不會悶得慌。」
話落,王氏拉著韓碧落轉就走。
跪著的櫻桃也不知道該起來還是不該,瑟瑟發抖。
韓若青嘖嘖了兩聲,抱著肩膀看,還沒開口,櫻桃已經拽著的腳求饒:「王妃,您信奴婢,奴婢真的沒有說別的,奴婢只是說李婆子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奴婢等了好久都不曾見到端著葯過來,奴婢怕耽誤了夫人的事所以出來正好上王妃您,然後拿了您給的養,就是這樣,奴婢對天發誓!」
「我又沒說不信你,這麼害怕做什麼?」韓若青手把拉了起來,「你這麼說,王氏沒有任何的後續代?」
櫻桃趕開口:「夫人說了等李婆子回來再說,以為李婆子又晃悠到哪裡躲懶去了。」
韓若青拍拍的肩膀:「那行吧,你先回去,有什麼消息就通知本王妃,當然,你要是出賣本王妃,就另當別論。」
「奴婢,奴婢不敢!」
櫻桃低垂著眼簾,渾繃。
韓若青看了看荷塘,搖頭嘆息:「可惜了我的養了,真是一群不識貨的東西,到時候想找我要,我都不想給了。」
說著,韓若青也沒管櫻桃,徑直走開了。
*
「你跟母親說清楚!韓若青為何這麼說你!」
王氏將房門的關上,這才回頭怒視韓碧落。
韓碧落眼底閃過幾分慌,別過臉:「母親,韓若青就是嫉妒我,你難道還信說的嗎,我……」
王氏一把抓過韓碧落的胳膊,直接將袖子擼起,守宮砂還在。
可總覺得哪裡不對。
「母親!你這是不信我嗎?」
韓碧落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收回來,可王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手在守宮砂上輕輕的抹了一下,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守宮砂竟然消失了。
「你!你竟然弄了個假的守宮砂來瞞騙母親!」
王氏驚的瞪圓了眸子。
韓碧落嚇得臉蒼白。
王氏看這個表還能有什麼不知道的。
猛的,揚手啪的甩了韓碧落一個耳,氣急敗壞:「你你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嗎!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你……你竟然如此不自!你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你竟然……」
「母親!我……就是那日太子殿下喝醉了就強行,我推拒不得……」韓碧落咬著掉了眼淚,「可太子殿下說了,一定會娶我的,母親,我遲早要做太子妃的的!」
王氏被的話氣的差點就要仰倒:「遲早!那若是他食言了不娶了,你要如何?」
韓碧落抹了一把眼淚,咬牙關:「不會的!太子殿下對我這麼好,早就跟我私定終了!」
「你!」王氏閉了閉眼,好半晌才開了口,「此事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但這珠胎暗結的事你絕對不能做!不然到時候就算太子娶了你,這孩子也不能名正言順,是會被厭棄的,到時候你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沒有,我真的沒有懷孕……」與太子殿下那事兒也不過才過了短短五日罷了,就算真的懷上了,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診的出來啊。
王氏卻比想的更深一層:「那為何韓若青會這麼說?是不是知道了你和太子殿下那點兒事兒?所以故意這麼說來試探威脅你?」
這麼一說,韓碧落不住有些慌:「現在再如何都是寒王妃,而且我瞧著王爺對似乎也好的,若是真的知道了我和太子的事,那……那自然會拿著做把柄的,到時候不管是我還是太子殿下,怕是都不好過,母親,我……我該怎麼辦啊?」
「你現在知道慌了?」
王氏煩躁的捂住口踉蹌的坐下。
韓碧落急急的上前跪下:「母親,你打我罵我我都願意,可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畢竟那是太子殿下要求的,我……我能拒絕嗎?再說了,眼下也不是該想這個的時候,眼下應該考慮的是韓若青啊,說我懷孕了,明明就是知道了,要是告訴寒王殿下了,那……」
「你別吵,讓我想想!」
王氏握了拳頭,韓碧落是韓府最重要的兒,絕對不能就這麼折在手裡,這個韓若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厲墨寒剋死。
現在最重要的是韓若青活的好好的,而且向來不近冷酷殘暴的寒王殿下竟然對似乎還呵護有加!
這……
王氏眼神暗了幾分,握了拳頭:「看來韓若青確實留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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