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這一句,阿蠻就已經不了:“小姐,他是怎麼做到一邊跟大小姐有婚約在,一邊又這樣癡心癡給二小姐寫這種意綿綿書信的啊,這世上還真有這樣一心二用之人!”
“一心二用?”慕容妤一哂:“這倒是說的一點都沒錯。”
不管是對慕容蕊還是對他表妹,霍淵都是憐香惜玉的。
不再荼毒阿蠻的眼睛,接過信自己看。
信上的容如下:
表達對慕容蕊的思念之。
比如看到那山那水那石頭,他都忍不住想起來,算算日子,也是好久沒見面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一塊出去吃頓飯?他很是期待能夠賞臉。
不是這麼寫的,但大致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可從來沒給小姐你寫過這樣的書信!”阿蠻氣呼呼地道:“真是臭不要臉!”
慕容妤囧。
不愧是邊伺候的,罵人口吻都跟一樣。
上一世在床笫之間,被姬承玄那廝著一些人憤絕的姿勢,都是春、宮圖上面的,可是他卻十分喜歡,所以就這樣罵他,真是臭不要臉!
結果他就笑了,說,你罵人怎麼跟撒似的?
可把氣得直罵你本來就不要臉。
把他逗笑了,摟著在床上直打滾。
慕容妤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到他笑點,但這人就是這麼莫名其妙,一會雨過天晴一會雷霆震怒的,也不怪外邊都說他晴不定。
“小姐,這信要怎麼理?”阿蠻問道。
“收起來吧。”
阿蠻就將這些書信扔進封存的匣子里,才哼哼道:“不怪小姐想全二小姐,二小姐還是立功了的!”
“立功?”慕容妤挑眉。
“是呀,這樣的貨,小姐真是幸虧沒嫁過去,不然可怎麼辦?也不是沒見過不要臉跟虛偽的,但是這種還要裝謙謙君子是最惡心的,他跟二小姐真是天造地設,二小姐立了大功,活該到獎勵!”阿蠻萬分慶幸道。
慕容妤笑了。
霍侯府的霍淵這會正在家里養傷。
“要是我知道是誰對我下黑手,看我不弄死他!”霍淵惡狠狠地道。
誰曾想到,在這京城里頭竟然還有人敢給他套麻袋!
不僅被揍得鼻青臉腫,便是連上也是被打得不輕,這霍淵忍不住懷疑,他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難道是太子手下的人干的?這是在給他警告?
霍淵抿,他最近借著李國公府的名號私底下接了明王殿下,但是在這之前,他其實是想投靠太子陣營,但太子陣營那邊譏諷他是肋,于太子殿下毫無用。
如此霍淵才冷冷一哼,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但這才多久,他就遭了這等暗算,也是他不得不多疑!
霍紅玉過來看大哥,“大哥,蕊兒說想見你。”
霍淵一聽到這個名字,眉眼間都是溫了下去,道:“我現在不大適合見蕊兒,我臉上這傷得養養。”
想著慕容蕊在他懷里時候跟兔子一樣乖,那弱弱的樣子委實是他喜歡。
她本是享譽國際的天才醫生,能活死人肉白骨。一朝穿越淪為楚國侯府不受寵的小小庶女。嫡母歹毒,竟要她嫁給一個有缺陷的男人!什麼?是那方麵有缺陷?不能傳宗接代?很好,正合她心意。雖說她可以治好,但她偏偏不想管。可誰能告訴她,為毛洞房花燭夜之後,她腰痠腿軟得這麼厲害?騙紙!都是騙紙!她要和離!縱慾過度傷身啊!傳言中殘暴冷酷,嗜血如命的戰王將她強抱入懷,一臉寵溺的笑,“愛妃可不能跑,本王的不舉之癥,還要你治呢!”
姜唯洇失憶了,醒來後才得知她是太子謝斐曾經深愛的女人。 因本性過於惡毒心機,已被太子殿下厭棄。 有人說沒了太子的庇護無數人想取她性命,姜唯洇嚇壞了。 她要抱緊太子這個保命符! 當朝太子矜貴冷漠,外人難以近身,無論她如何努力,也勾不回他的半分愛意。 姜唯洇洇淚汪汪,他從前究竟愛她什麼?怎麼男人說不愛了後,偏那麼難哄! 直至一次,她意外撿到一本如何勾得太子愛上她的書冊—— 才知,原來太子好這口。 從此,她日日都要親殿下一口,夜裏非要抱着殿下睡覺,時間久了,太子竟真的不再對她冷眼相待。 她好像又回到了失憶前的風光日子。 可偏不巧,姜唯洇很快又恢復了所有記憶。 原來她是家裏出事後,被某個大臣藏到太子別院,躲避風頭的正經人家好姑娘! 纔不是什麼太子曾深愛的惡毒壞女人。 狗太子什麼都知道,還眼睜睜看她一直忙上忙下。 姜唯洇氣得當晚便提着包袱要跑。 太子及時攔住她。 “洇洇要去哪兒,你不是說,一刻都離不開孤麼?” * 起先,收留個麻煩,太子十分不情願。 後來,那麻煩失憶了,天天在他面前晃悠撒嬌,分明是個小笨蛋,倒也平添樂趣。 再後來,麻煩精恢復記憶竟是想跑了。 那可不行,招惹了他,想跑沒那麼容易。 * 某日,東宮。 姜唯洇夜裏不慎被書案絆倒,屜子裏掉下一本書冊。 這不正是她用來讓太子愛上她的祕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