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喬氏了,還需要我調查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果這個項目不功,渝州市里還能不能有喬氏都是未知了。”
范進說著,再次往沙發里一靠,悠哉地枕著自己的雙手道:“好了,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想走的話我不攔著。”
喬馨雅足足在原地站了幾分鐘,像是個任雕塑一般。
這幾分鐘里,將所有的厲害關系全都想了一遍。
知道,如果自己今天豁不出去,喬氏真的就會不復存在了。
不僅如此,和媽媽還會背負上巨額債務。
那麼們母倆的后半輩子即便不在牢里度過,也會活的像是過街老鼠。
不想要那樣的生活!
喬馨雅收回思緒,反復吐納了幾次,然后朝著范進走過來。
在那套兔郎服裝前站定,緩緩的彎拿起。
范進角一勾,說道:“在這換。”
“……”
喬馨雅屈辱的看著他,卻本沒有拒絕的底氣,只好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扣子。
看著生的模樣,范進調笑道:“該不會還沒開苞吧?”
喬馨雅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的調侃,然后又當著他的面,把兔郎裳穿起來。
完全沒有想到,靠黑紅路線火的范進,骨子里竟然是個喜歡這種惡趣味的變態!
范進看著眼前可靈的‘小兔子’,心大好,隨即從沙發上起,幫把頭上的兔子耳朵戴好,又自己端詳了片刻。
“沒想到還是個尤啊。”
范進說著氣息就開始變得不穩,他立刻一把抱住喬馨雅,像是狼一般在臉上脖子上一通啃。
喬馨雅想要掙扎,卻被他反手打了一掌。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啊,你特麼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高級!”
“好好伺候爺,爺高興了就跟你簽合同。”
……
喬馨雅被整整了幾個小時,甚至被范進弄撕裂了,最后離開酒店時疼得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好在合約簽了。
暗暗發誓,今天收到的屈辱,總有一天要變本加厲的讓那狗男人還回來!
喬馨雅離開酒店時,全然不知自己今天經歷的一切都已經被另外一雙眼睛看到。
彼時。
林妍給明溪打去電話,語氣聽上去心很好。
“溪溪,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明溪最近一心撲在幾個孩子上,覺自己的反應都變遲鈍了,一時間竟沒猜到林妍想說什麼。
回道:“你快說吧,我待會兒還得給兩個吞金喂呢。”
林妍也不再賣關子,說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嗎,喬馨雅是指使程永軍召開記者發布會的人,當時我還有點奇怪,干嘛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然后這幾天我就一直在跟蹤,今天終于被我知道原因了。”
“什麼原因?”
“也想做電競節目撈金,還找到了最近風頭正盛的那個范進合作,范進你知道嗎?長得還行,靠黑紅路線出圈兒的,數和司辰差不多,也是個頂流,不過嘛……有意思的事發生了。”
林妍說著就忍不住笑,隔著手機明溪都能想象出這會兒一臉賊兮兮的笑容。
搞的明溪都忍不住好奇了。
趕忙追問:“什麼有意思的事,快說快說。”
林妍這才說道:“我跟蹤喬馨雅的時候,發現去了酒店,然后就侵了酒店的監控系統,你應該不知道吧,幾乎所有的酒店都有安裝針孔攝像頭,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場長達幾小時的限制級大片,簡稱《發公狗和它的純小兔子花式切磋100式》。”
林妍嘰里呱啦的說半天,越說越興,還問明溪要不要跟顧清一起欣賞一下,增進下夫妻間的趣。
明溪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算了吧,我無福消。”
一邊顧著三個孩子,一邊還要承著老公忍幾個月之后宛如韁野馬般的兇猛澎湃。
不看那些東西都已經快遭不住了,要是看了,估計幾天都下不了床。
再說,才不會允許顧清看其人的,更何況是人的。
兩人又聊了一下,明溪突然對林妍說道:“喬馨雅那麼自視過高的人,竟然都能豁得出去,看來喬氏真的不行了。”
林妍應了聲,然后說出自己的觀點:“不過我覺得,這樣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未必能得到預期的效果。”
“嗯。”
林妍似突然想不起來,接著說道:“對了,差點兒忘了會告訴你,我跟蹤的時候發現,程永軍竟然也在跟蹤,而且程永軍前些天被喬氏的保安揍了一頓,現在還一瘸一拐的,估著是兩人之前干得那些齷齪事兒利益方面沒談攏,想必也不用我們再去對付喬馨雅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嗯,的確沒必要在上浪費時間。”
“好啦,不說了,你趕去給我干兒子喂吧,可別壞了我干兒子!”
彼時。
喬馨雅忍著下的疼痛,艱難朝著停車場走去。
當來到車邊,正準備開車門上車時,突然從后躥出一道影。
還來不及驚呼,便被人用布捂住口鼻,眼前頓時一黑,很快便沒了知覺。
跟著后排車門被拉開,喬馨雅像是臭豬一般被塞進車里。
程永軍覺得這樣還不夠保險,擔心一會兒醒了會壞事,又用提前準備好的尼龍繩困住了的手腳。
然后迫不及待地翻了翻的包。
包里除了手機化妝品之外,還有個錢包,錢包打開后,里面現金很,除此之外就是幾張銀行卡。
程永軍將現金拿出來揣進兜里,這才開著喬馨雅的車回到了破舊的出租屋。
把喬馨雅扔到屋里后,他又將喬馨雅五花大綁,并且用膠帶封住了的。
確保萬無一失后,他才開車喬馨雅的車來到黑市,把車低價賣給了之前聯系好的車販子。
理完喬馨雅的車后,程永軍這才回到出租屋里。
喬馨雅已經醒來。
當屋里的燈打開后,喬馨雅看到程永軍的臉時,頓時大驚失。
程永軍擔心會大喊大,此刻手上正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說道:“我現在就把膠帶撕開,你要是敢大喊大的話,我就刮花了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兒,聽懂了嗎?”
喬馨雅立刻哭著點頭。
程永軍這才把膠帶扯下來,力道很大,毫不憐香惜玉。
然后他開始問喬馨雅的銀行卡碼。
喬馨雅不敢大聲聲張,但還是怒不可遏的罵道:“姓程的,你窮瘋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這綁架勒索!”
“沒錯,老子就是窮瘋了,你趕把碼出來,要是敢耍花樣,老子就立刻毀了你的臉!”
程永軍說著這些時,鋒利的刀尖便下意識往喬馨雅臉上。
雖沒有真的破,可冰涼的刀尖到皮時,還是把喬馨雅嚇得不輕。
哭著說道:“求你別毀了我的臉,我給你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我把碼給了你,你就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證不報警,我發誓!”
“快說!”
喬馨雅被嚇得一哆嗦。
只好乖乖的把銀行卡碼說了出來,然后程永軍便再次用膠帶封住了的,并惡狠狠的說道:“老子現在就去取錢,要是你敢耍老子,老子回來就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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