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離開後,季以檸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算是過去了,以後必須得更加小心才行。
起整理好被沈晏之弄皺的服,隨手從櫃裡拿了件服後下樓。
樓下客廳,沈晏之和沈世彥相對而坐,兩人的臉都有些難看。
見季以檸下樓,沈世彥神淡淡地道:“行了,今晚也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
沈晏之點點頭,起道:“好。”
他神淡漠地看向季以檸,眼裡沒有毫溫度。
“走吧。”
回去的路上,沈晏之依舊冷著臉沒有跟季以檸說話,顯然還是在為之前臥室的事生氣。
回到別墅,季以檸正準備下車,沈晏之就冷聲開口:“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
季以檸轉頭看向他,“你想讓我說什麼?說我真的出軌了,還是什麼?”
“季以檸!”
沈晏之盯著的目充滿冷意,讓季以檸覺得隨時會衝上來掐住的脖子。
“都說捉捉雙,你連沈肆的影子都沒看到,就這麼汙衊我,是不是你要親眼看到我出軌沈肆,才能讓你心裡原本的因為出軌秦知意的愧疚消失?”
沈晏之的臉霎時變得無比難看,咬牙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季以檸輕笑了一聲,“你敢發誓你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嗎?”
沈晏之沉著臉沒有說話,兩人之間再次沉默下來。
季以檸角嘲諷地勾了勾,沒再說話,推開車門直接離開。
沈晏之盯著的背影,雙手猛地拍在方向盤上,發出一陣刺耳的喇叭聲。
然而,季以檸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剛回到臥室,季以檸就聽到門口傳來汽車發的聲音,應該是沈晏之離開了。
至於他去了哪兒,季以檸不知道,也並不關心。
第二天一早,宿醉的沈晏之緩緩醒來。
轉頭看到一不掛躺在他旁邊的秦知意,他眼裡沒有毫波,直接起穿好服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秦知意溫的聲音從後傳來。
“宴之,我昨晚給你煮了醒酒湯,一直溫著,喝了醒酒湯再離開好不好?”
沈晏之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沒有毫緒。
對於他來說,秦知意只是他跟季以檸平靜生活的一個調味品,跟玩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秦知意這麼討好他,也只是因為他是沈氏的總經理罷了。
“不用了。”
說完,他直接轉離開。
走出公寓,他直接去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就立刻把楊宇進來。
“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清鴻在一次商戰中,把一個姓趙的小公司搞破產了。”
看著沈晏之充滿冷意的目,楊宇心裡有種不好的預。
“確實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沈晏之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字一頓道:“你去找一下趙家的人。”
楊宇愣了一下,隨即不敢置信地道:“沈總,你要對付你小叔?”
“嗯,不行嗎?”
猶豫了片刻,楊宇還是開口勸他,“沈總,沈氏跟清鴻有不合作,如果他知道你背後算計他,說不定會跟沈氏解約,對你也沒有好。”
“他把趙家搞破產,趙家人來找他報復,跟我有什麼關係?”
見沈晏之本聽不進去自己的話,楊宇皺了皺眉。
“好,我知道了。”
楊宇離開後,沈晏之眼裡湧上一陣殺意。
既然沈肆幾次三番想給他戴綠帽子,那自己只好給他點看看了。
接下來幾天,杜凌每天都會去實驗室給季以檸送各種東西,但無一例外都被季以檸拒絕了。
薛明明一邊跟著季以檸一起搭實驗臺子一邊道:“我真搞不懂,杜凌為什麼每天被你拒絕,第二天還是不厭其煩地過來,他是不是有傾向?”
季以檸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用管他,你那個架子搭反了。”
薛明明連忙把架子取下來重新搭,也沒再提起這件事了。
杜凌一連去了實驗室一個星期,終於清楚了季以檸上下班的時間規律。
接下來,只要找個薛明明不在的機會把季以檸帶走就行了。
週五早上,杜凌去給季以檸送花的時候,見實驗室只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等的那個機會終於來了。
他把花遞給季以檸的時候,看到對方眼裡的不耐煩,角勾起一抹冷笑。
“季小姐,你確定真的不收我的花嗎?”
察覺到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季以檸眼裡閃過戒備,不自覺拿起旁邊的手機。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結婚了,杜先生,希你能自重。”
“哈哈,自重?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看不起我的下場!”
季以檸臉一變,轉就要朝後門跑,然而剛跑了幾步,頭髮就猛地被拽住了。
“啊!”
一塊帶著刺激氣味的帕子捂住了的鼻子,季以檸一邊掙扎一邊胡在手機上點著,只希能撥通誰的電話求救。
眼前漸漸模糊,電話接通的瞬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杜凌一手抓著已經暈倒的季以檸,一手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
看到是個備註小叔的電話,直接結束通話關機。
實驗樓剛建不久,很有人過來,所以杜凌才敢明目張膽地在實驗室裡手。
杜凌直接扶著季以檸進實驗室旁邊的材室裡,將門反鎖後把錄影機架了起來。
等他完事後,有了錄影,就不怕季以檸不聽他的話。
說不定,還能拿著這個錄影讓季以檸一次又一次地陪自己上床。
想到那個結果,杜凌臉上勾起一抹邪笑,看著季以檸的目也充滿了。
他緩緩走上前,蹲下開始解季以檸白大褂的扣子。
解了兩顆後覺得礙事,直接抓起服猛地往兩邊一扯。
“刺啦!”
伴隨著服撕裂的聲音,季以檸上白大褂剩下的扣子猛地崩開。
季以檸今天穿了一件V領線,白勝雪,出括的事業線,材比他之前約的那些人不知道好了多。
杜凌一下子就看直了眼,手朝上去。
突然。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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