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軀一抖,慌忙辯解:“爺,他們說當時沒有看清楚人,那什麼老男人是他們瞎猜的,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您才二十四歲,年輕得很,跟老一點都不沾邊。”
這一番話求生滿滿。
傅梟瞥了他一眼,沉的面不僅沒有緩和,反而越發冷了。
在那群十八九歲的高中生眼里,二十四歲的他真的很老麼?
唐沫會不會嫌棄他老?
阮冰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立馬送上一通彩虹屁:“爺,您不僅年輕,而且英俊瀟灑,學識淵博,富甲一方,每年都被頂尖的時尚雜志評選為最優秀的有為青年之一,多名門小姐做夢都想著和您往呢。您這麼優秀,唐小姐是個明眼人,絕對不會因為您比大五歲,就嫌棄什麼的,說不定,心里早就對您另眼相看了呢。”
這一通彩虹屁讓傅梟的臉好轉了一些,他定了定神,說:“別說那麼多廢話,繼續匯報。”
“是!”
阮冰暗暗松口氣,“老男人”這個鍋算是甩出去了。
他繼續匯報追車的事,匯報完后,他做出了總結:“其實那就是一場誤會,那三個學生也沒什麼惡意,他們之后撞車也嚇的不輕,也算是過教育了,要不然,我們看在唐小姐的面子上,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傅梟也沒閑心去跟幾個學生計較:“你去理吧。”
“是!”
阮冰拿著文件,轉離開書房。
書房里很快安靜下來,傅梟的頭又開始痛了。
由于上次那場車禍,潛伏在他的詭異病癥發作得很頻繁。
他倒了一杯冰水一飲而盡,隨即打開音響,放了一首悠揚的鋼琴曲《幻夜星河》。
他來到落地窗前,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緋紅的夕從窗外灑落下來,落在他上,讓往日清冷的他看上和了許多。
微風夾帶著一花香味從窗外進來,他迎著風,閉上雙眼。
那一刻,腦海里又一次閃過夢中子的影。
獨自坐在黑暗的世界里,一雙好看的手在琴鍵上飛快的彈奏。
他慢慢的向走近,周圍的線隨著他的靠近,漸漸的明亮起來。
夢中子的影變得越來越清晰,他靠近后,回頭朝他看過來,那是一張清冷而麗的臉。
在看到那張臉的那一刻,他的心砰砰狂跳起來,劇烈的頭痛也迅速的消失了。
一種狂喜的緒再一次涌上心頭。
三年了,他終于找到他夢里的子。
就是唐沫!
從第一眼看到,他就產生了懷疑,后來看到彈鋼琴的樣子,心里就有些確定,再到后來的接,他基本上肯定了。
一想到夢里的就在他的邊,他的角瘋狂上揚,喜悅的緒充斥了整顆心。
但很快,他的眸又暗淡下來。
他的詭異病癥,醫生斷定他活不過二十五歲。
他只有一年時間了。
傅梟心頭一,拿出手機給阮冰發了一條信息:【不管花多錢,一定要盡快的找到神醫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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