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因而變得沙啞低沉,其中飽含著曖昧與危險的氣息。
溫書窈被嚇得渾發抖,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抖,“可不可以只來……來一次啊?”
傅硯霆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一次是絕對不可能的,早上我跟你說過什麼你忘記了?”
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一遍,“今晚不論你如何哭泣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
話畢,他沒有給懷中的人兒任何回應的時間,直接霸道地覆蓋住的。
溫書窈的抗議聲悉數消失在兩人的齒間。
房間里的溫度不斷升高,人的聲和男人沉重的呼吸織在一起,構了一段妙的旋律。
溫書窈早已忘卻了漫漫的囑托,沉浸在男人強烈而溫的憐之中。
那一晚,傅硯霆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勇猛。
正如他所言,溫書窈無論如何哭著聲求饒,他都未曾停止對的疼。
整個臥室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與蘇璟弦和沈慕雪居住的旅館不論是裝飾環境還是氛圍上都形了強烈的反差。
一只蟑螂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床,慢慢地爬到了沈慕雪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那種爬的讓沈暮雪渾一個激靈,瞬間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驚恐地瞪大雙眼,尖出聲,“啊……”
尖銳的喊聲吵醒了旁的蘇璟弦,男人一臉煩躁地罵道:“大半夜的鬼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沈暮雪嚇得臉蒼白如紙,子不控制地發抖,害怕極了,下意識地往蘇璟弦旁挪了幾分,抖著聲音說道:“開……開燈。”
蘇璟弦雖然心里很不爽,但還是依言摁下開關。
燈亮起,整個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
“蟑螂……有蟑螂。”沈暮雪滿臉驚恐地指著枕頭,手指不控制地微微抖著。
蘇璟弦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只型碩大的蟑螂正一步步朝他們爬來。
頓時,沈暮雪被嚇得花容失,雙手抱住蘇璟弦的胳膊,聲音發地喊道:“救命啊!”
全上下都有大大小小傷口的蘇璟弦突然到一強大的沖擊力,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嘶~”
咬牙切齒地吼道:“瘋人,趕給我下來。”
他眉頭蹙,不悅地看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人,心中不有些厭煩。
此時的沈暮雪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搖頭,眼中滿是恐懼和無助,“我不,有蟑螂。”
說完,摟住蘇璟弦的脖子的雙手了幾分,仿佛生怕那只可怕的蟑螂會爬到自己上,完全無視男人痛呼聲。
蘇璟弦不耐煩地試圖推開懷中的人,但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抱住的雙手。
重傷的他沒有辦法與這個固執的人抗衡。
無奈之下,他抓起那只蟑螂,作為威脅,對沈暮雪說:“如果你還不放手,我就把這只蟑螂放在你的脖子上。”
說完,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蟑螂靠近的脖子。
沈暮雪眼角的余看到他手中確實拿著一只蟑螂時,立刻被嚇了一跳,迅速松開了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手。
忍不住咒罵出聲,“蘇璟弦,你是不是瘋了?”
躺在床上,因為害怕而難以睡的沈暮雪希能和蘇璟弦聊天以緩解恐懼,然而卻遭到了對方的怒吼。
“閉!不要打擾我睡覺!”他邊吼邊將燈關了。
很快,房間里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面對這種況,沈暮雪只得乖乖地閉上,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想要靠向蘇璟弦尋求安,但由于擔心他再次拿出蟑螂嚇唬自己,不得不強忍住心的恐懼,想著等待他睡后再悄悄地靠近他。
然而關燈沒多久,耳畔便傳來一陣翅膀扇的嗡嗡聲,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仿佛就在耳旁。
沈暮雪心里一,趕忙手開燈,燈亮起的瞬間,驚恐地發現有四五只蟑螂正在房間里飛舞追逐。
沈暮雪徹底繃不住了,心中的恐懼如水般涌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緒,嚇得哇哇大哭出聲。
又一次被吵醒的蘇璟弦心煩躁到了極點,怒火瞬間發,沖著沈暮雪吼道:“吵死了,不睡覺就給我滾出去!”
沈暮雪被他嚇了一跳,但還是抖著指向那些飛舞的蟑螂,帶著哭腔說道:“我害怕……”
蟑螂爬來爬去已經夠嚇人了,沒想到它們竟然還會飛,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實在難以忍。
蘇璟弦冷笑一聲,語氣充滿諷刺,“誰讓你住這麼破爛的旅館的,沒老鼠就已經算不錯了。”
沈暮雪聽后,委屈地回答道:“那還不是因為我沒有錢嘛。”
有錢誰愿意住在這樣破舊不堪的地方呢?
過習慣了來手飯來張口手心向上的日子,才徹底離開沈家一天,就深刻的認識到生活有多難,錢有多難賺。
今天白天,四奔波于各個大小公司之間參加面試,卻無一例外地遭到了當場拒絕,理由都是缺乏相應的工作經驗。
看來是真的不是打工的那塊料,未來只能將希寄托在蘇璟弦上。
沈暮雪噙滿淚水的眼睛向蘇璟弦,哽咽著問,“你傷什麼時候能好?什麼時候可以出去上班賺錢。”
蘇璟弦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我的傷這麼嚴重哪里有那麼快好,你還不快點找到工作。”
說完,他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聲,心想就算他傷好了能賺錢了,也絕對不會給這個蠢人一分錢。
沈暮雪低垂著頭,一臉挫敗和無奈,聲音帶著些許沮喪,“我找不到工作。”
蘇璟弦冷笑一聲,語氣充滿諷刺,“找你自己擅長的干啊,你不是擅長爬男人的床麼,做這行又輕松來錢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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