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說:“怕你在我這里認床睡不習慣,給你找了個伴兒,晚上讓它陪你睡!”
秦司廷:“……”
時念歌現在話也不好意思多說,直接就掀開床中間的被子坐了進去,再對著他眨眨眼說:“晚安,睡覺吧,秦神。”
拍了拍自己的被子,直接躺下,閉上眼睛。
……
房間里的燈在剛剛準備睡覺的時候就已經關了,只剩下床頭墻上的兩盞昏黃的壁燈。
但是隨著一切逐漸安靜,富有科技應睡眠功能的壁燈也在逐漸的變暗,一點一點,房間里漸漸陷漆黑。
窗簾拉著,不進一月,不風。
時念歌側躺,第一個先說睡覺的是自己,但是這麼半天都沒能睡著,甚至自己的呼吸都稍微有點了,大腦跟打了似的活躍的不行,心跳仍然維持著加速的頻率,就連現在自己靜靜的這樣躺著,都能到自己一蹦一蹦的脈搏,額角都滲出了一細汗。
臉上也更是燒得慌。
頭皮也麻,渾都麻,從腰骨一直麻到腳尖,的,說不清是什麼覺,跟過電了似的。
幾秒后,仿佛聽見床邊有靜,就在張的抓著被角不知道該不開發聲時,忽然被人從后邊抱住。
時念歌瞬間整個人僵直,仿佛點了火,腦中瞬間幾乎要炸,轟然的一聲,心跳劇烈,幾近瘋狂!
秦司廷抱著,的一點點親的后頸。
時念歌不住一。
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整個人都還在震驚僵滯的狀態,秦司廷將反過來,一個翻將人在下,抓著的手按到自己的腰后,兩人拱在一個熱氣騰騰的被窩里,親的熱火朝天。
整個安靜的房間里,因為有被子蒙在頭上做阻擋,幾乎也聽不到什麼聲音,但是時念歌還是張又激的腳尖都向被子外邊崩的直直的,甚至有些不過氣,忍不住找尋機會小口息,卻不料被他再度吻的更,同時索將雙手高舉過了頭頂。
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甜,刺激,張的窒息,讓眼前都像是有星星在閃爍,暈眩缺氧卻又不舍得推開。
也的確是推不開,秦司廷握在手上的力道并不輕。
不知道究竟親了多久,時念歌的臉已經燙的能燒開一壺水了,他才放開,同時低著將臉就這樣埋在了頸窩和鎖骨間,溫熱的呼吸的渾的每一個孔仿佛都充斥著張,卻又麻麻的使人上癮。
“秦司廷……”時念歌也平復了一下呼吸,在黑夜中就這樣看著天花板的方向,著男人上的溫度,小聲問:“你、你還好嗎……”
覺他好像是不太好,嗯……畢竟也不算是小孩子了……又不是什麼都不懂。
秦司廷埋首在頸間,片刻后開口的聲音仍然有些沙啞:“我說了,讓我來你這里睡,最后死的人可能是我。”
燙紅著臉,沒敢,只是繼續盯著天花板的方向:“……我只是不舍得跟你分開,想跟你多一點獨的時間,沒有想太多。”
“我知道。”嗓音依然很啞。
“但是如果你……如果你太難的話……我、我……我可……”
“別說。”他忽然啞聲打斷的話,同時似是很艱難的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后在下親了親,再又親了親臉頰,向上吻過的眉眼,最后落在額頭。
時念歌全程都乖乖的躺著沒敢,只是在黑暗中盯著他,因為房間里逐漸有聲音,有自應功能的壁燈也漸漸又恢復了一些亮,但也還是很暗,可至能看清對方的眉眼與廓,看得清對方眼里的。
然后他就這樣抱了一會兒,就忽然起了,直接頭也不回的下床,回地板上去睡。
眼見著他利落的就這麼躺回到了地板上,時念歌先是呆了一會兒,接著趕坐起,看著他:“你……”
“睡吧。”秦司廷躺在那里,閉著眼,沒再看。
時念歌抬起手,咬了一會兒自己的指甲,想了想,沒敢說話再去撥他,就直接躺了下,但還是睡不著,尤其剛剛被親過之后。
再尤其……到一個男人對的,還有一個男人高度的克制力,明明他剛剛都已經……
過這一切之后,心里都像是有火在燒。
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既然很喜歡很喜歡,這輩子估計再難遇到這麼喜歡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另一個聲音又在告訴,不行……不能這樣……他都在克制,要是那麼主的撲上去,他該覺得多隨便呀?
不知道秦司廷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心里七八糟的,各種奇怪的想法都有。
最后迷迷糊糊間,忽然開口:“秦司廷,你睡了嗎?”
空氣里安靜了幾秒,他開口:“快了。”
聽他的聲音,該是已經平靜下來了,沒再像剛剛那麼沙啞,但也明顯也不像平時那樣,這對男人來說,多還是難熬的吧。
閉著眼睛,手攥著被子,明知道太沖了,但還是忍不住就這樣攥著被子說:“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
語氣停頓了一會兒后又說:“喜歡到,如果你太難了的話,我其實沒關系的,我可以……”
“你太小了。”秦司廷似乎終究還是要在一個的勇氣面前去跟直接應對這種問題。
“我不小啊,我都十九了,而且都上大學了,我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和選擇負責。”辯駁。
空氣里靜默了十幾秒后,傳來秦司廷啞聲低嘆:“如果換個地方,我倒是真不一定把持得住,但你父母就在這一層,無論是出于對你還是對你父母的尊重,我都不能。”
時念歌攥著被子,沒再說話,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竟然會在心里小小抱怨他過于的冷靜理智,這覺有點矯,也就沒說。
秦司廷的聲音再度傳來:“尤其,我可能沒辦法好好控制自己,萬一有什麼靜被你父母聽見,他們以后要怎麼看你?”
瞬間聽懂了他這一句,時念歌直接的把被子蒙到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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