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季寒時了眉心。
失神片刻,腦海中浮現溫妍的模樣。
昨晚的刻意討好,讓他萬分用,就連剛才開會的時候,腦子裏也一直是紅臉的樣子。
目落在小臂上,輕輕過那道尚未愈合的傷口。
明明是實打實的皮之苦,但因為是刺的,仿佛就連這道傷疤也擁有了特殊意義。
不知為何,從今早開始,就有些坐立難安。
總是想著溫妍。
此刻,又特別想聽到的聲音,哪怕隨便聊點什麽。
想到這裏,季寒時再次拿起手機,滿懷期待。
得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回複——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十分鍾後。
連續打了三通電話都沒接通的季寒時,臉微沉。
那種坐立難安的覺更強烈了。
立刻給家裏打電話,張阿姨接了電話:“夫人?一大早就出門了,對了,還拎著行李箱,說是要帶東西去公司。”
季寒時住手機的手微微收。
周勤和李斐然有說有笑走進來,就看見季寒時沉著臉往外走。
“大哥,去哪兒啊?”
季寒時沒理他們。
李斐然立刻跟上去。
車上,司機小心瞥了眼後座麵不善的男人:“季先生,去哪兒?”
“溫氏。”
車子一路飛馳。
周小滿剛主持開完一個會議,迎麵撞上一道高大的影。
“季……季總!”
看清對方的長相,嚇得一哆嗦,“您怎麽來了?”
“溫妍呢?”
季寒時環視四周,溫氏如今的小辦公室,一覽無餘。
“妍姐不是在家嗎?說家裏有點事,這幾天不來公司。”
周小滿聽得一頭霧水。
溫氏不人都探頭探腦,對這位傳說中的季總充滿好奇。
季寒時一個冷眼掃過去,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低頭專注工作。
“季總,怎麽了?”
周小滿看季寒時臉不對,不擔心起來。
兩人不會又吵架了吧?
季寒時沒說話,轉朝外走。
邊走邊吩咐李斐然:“去查溫妍的出境記錄。”
李斐然大步流星跟在後麵:“啊?出國了?”
季寒時扯了扯角,想起昨晚的護照,當時果然有事瞞。
難怪突然那麽熱。
二十分鍾後。
邁赫停在路邊,司機時不時過後視鏡瞥一眼那個氣極低的男人。
季寒時手裏握著手機,每隔幾分鍾打個電話。
始終打不通。
“大哥!”
李斐然一路小跑過來,“查到了,今早九點半的飛機,飛去沙萊。”
“沙萊。”
季寒時擰眉,“就一個人嗎?有沒有同行的?”
“呃……”
李斐然麵難,斟酌道:“同航班倒是有個人。”
“誰?”
“那個蘇琛。”
李斐然說完,立馬後退兩步。
季寒時瞇了瞇眼睛,渾開始散發戾氣,咬牙冷笑:“回公司!”
回到公司,季寒時就把席雲朔去辦公室。
“怎麽了?”
周勤和夏子玉追著李斐然問。
夏子玉道:“大哥那眼神就跟要殺人似的。”
李斐然把事說了一下,又道:“別說是我說的。”
周勤嗤笑:“我早說過那人不是東西,這下好了,咱哥被戴綠帽子了。”
“還沒弄清楚況,先別下定論。”
夏子玉蹙眉,“我覺得大嫂不是這種人。”
“都瞞著所有人和那個蘇琛去沙萊二人世界了,還有什麽好辯解的。”
周勤攤開雙手,滿臉不屑。
辦公室門突然打開。
席雲朔拿著文件夾走出來,推了推眼鏡。
裏麵傳來季寒時的聲音,他對助理說:“幫我訂最近一班去沙萊的機票。”
“我靠,捉這種事,大哥有必要親自去嗎?”
周勤低聲音。
“周勤。”
季寒時看向他,“你剛才嗓門很大,看來從非洲回來,休息得差不多了。”
嗯?
周勤一愣,“不是,大哥你啥意思啊?”
“休息好了就再出發,還有更落後更原始的地方有項目,當地酋長想要個亞洲婿,我看你合適。”
季寒時似笑非笑,黑眸閃著冷。
周勤膝蓋一,一溜煙跑進去:“哥,我錯了!”
席雲朔在一旁推波助瀾:“大哥英明,咱周大這麽帥,去了非洲還不把酋長兒迷死!”
李斐然點頭:“我同意這門親事。”
夏子玉笑而不語。
“我靠你們這一個個落井下石是吧,平時我對你們不仗義嗎!”
周勤淚眼婆娑,抖著指著那些兄弟。
李斐然笑道:“這好事讓給你,還不夠仗義啊。”
“好事你怎麽不去!”
周勤抱著季寒時大,又哭又嚎:“哥,我不明白我到底錯哪兒了!”
季寒時瞇了瞇眸子,角扯著抹戲謔。
“老二,你真的認為溫妍會背叛我?”
“我……”
周勤不敢回答,在溫妍的事上,他一向拿不準大哥的心思。
萬一回答不好,搞不好明天就要去非洲當贅婿。
朝席雲朔投去求救的眼神,席雲朔眼觀鼻鼻觀心,裝作看不見。
周勤暗罵一句,著頭皮道:“所以你相信不會?”
季寒時抿,沒說話,轉而道:“我記得周家和沙萊有生意往來?”
“是,大哥你想讓我一起去沙萊嗎?”
周勤激點頭。
能陪著大哥去沙萊,就不用去非洲了。
“嗯。”
季寒時點頭。
**
五個小時的行程,溫妍平安落地沙萊。
一下飛機,熱浪迎麵而來。
沙萊是熱帶氣候,三麵環海,景優,是著名的旅遊勝地。
蘇琛的朋友早就等在機場外。
他開車把溫妍送到提前預定的酒店。
蘇琛和一起下車。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溫妍不希蘇琛跟著,畢竟綁匪隨時可能聯係。
蘇琛彬彬有禮道:“作為一名紳士,我有義務把你安全送到房間,而且我朋友給我安排的住離這裏不遠,走過去也就半個小時。”
聽到這話,溫妍不再推辭。
辦理住,溫妍來到自己的房間,對蘇辰道謝。
“待會兒一起吃個午飯吧。”
蘇辰提議,“你剛到這兒人生地不,我帶你出去走走。”
溫妍正好有點了,點頭道:“好。”
放好行李,確定綁匪沒聯係,溫妍和蘇琛出門。
他們去了一家當地菜館,蘇琛點了很富的食,但溫妍卻食不知味。
“有心事嗎?看你吃得不多。”
吃完飯,蘇琛忍不住問溫妍。
溫妍搖頭:“可能是天太熱了,沒什麽胃口。”
“那邊有個很有名的商場,咱們去走走,順便吹吹空調。”
蘇琛指著某個方向道。
溫妍本想拒絕,但覺得人家一番好意,就答應了。
他們來到一個很開闊的廣場,正值中午,廣場上沒什麽人,對麵商場正麵有一個巨大的屏幕。
溫妍一直想著二哥的事,沒注意腳下,不小心絆了一下。
蘇琛手扶住,指著某個位置:“看那邊。”
溫妍扭頭看過去,覺得有什麽閃了一下。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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