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笑了笑,在頸窩親了一口,嗓音低沉又溫和,“你選款吧,我沒做過蛋糕,今天先練手一下。”
距離圓圓和魚魚的生日沒幾天,蓁雅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怕為難他,特意挑了一款簡單的蛋糕款式,把照片發到他手機裏。
傅靖深點開一看,眉梢挑了挑,就差把‘就這’這兩個字寫在臉上。
挑好款式,蓁雅就回臥室忙自己的事了,傅靖深開車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材料,又在網上看了遍教程,直接自信上手作。
臥室,蓁雅正在和卡斯打電話,“卡斯,幫我找幾個私人保鏢。”
“私人保鏢?”
卡斯想了一下,瞬間明白的用意,有些疑:“蓁,你不是把那倆煩人送去前夫哥家裏了嗎?前夫哥家裏不安全?”
“沒有。”蓁雅道,“我準備接回來。”
卡斯驚得原地起跳,“我最近很忙,可沒空幫你帶娃啊。”
聞言,蓁雅隔空翻了個白眼,隔著手機都能想到卡斯那抓馬的歐式反應。
“我自己帶。”
“嗯,啊?什麽?你說什麽?難道你和前夫哥要決裂了?!”卡斯尖一聲,刺得蓁雅耳朵一痛,連忙將手機移遠點。
沒好氣道:“你能不能斂一點?”
卡斯現在滿腦子隻有八卦,他才幾天沒見蓁雅和前夫哥,怎麽兩人的就從恩突飛猛進到分手了?
他收了些音量,“你和前夫哥分手了?”
後,秦書易正好路過,聽見這話,腳步下意識慢下來,豎起耳朵聽卡斯說話。
蓁雅被他問得有些煩躁,聲音冷了幾分,“沒有,別問那麽多了,幫我挑幾家靠譜的雇傭公司,私要高,服務要可以定製的。”
“知道了知道了。”卡斯摳摳臉,“找到告訴你。”
掛斷電話的瞬間,手機屏幕暗下來,他驀地看見倒映在屏幕裏的秦書易。
他猛地回頭,“好你個秦書易,聽我打電話?”
秦書易神倨傲地哼了一聲,沒有回應他,直接轉離開,把卡斯氣得瘋狂飆母語。
另一邊,麵包的香味飄進蓁雅臥室。
已經快中午了,胃被香味一刺激,突然就到幾分,將電腦熄屏後,剛打開臥室的門,那麵包香更加濃鬱了。
嗅了嗅,更了。
傅靖深朝走來,他戴著手套,指尖沾著油,道:“張。”
蓁雅愣愣地照做。
剎那間,沾著油的溫熱的長指塞進裏,輕輕從舌尖掠過,他將油抹在裏後,便收回了手指。
“這個甜度和稠度可以嗎?”
不知想到什麽,蓁雅耳尖倏地躥紅,清咳一聲,“可以。”
傅靖深敏銳捕捉到的異樣,視線掃過的耳尖時,倏地了然,間發出聲輕笑,聲音清洌:“嗯,那我就按照這個標準來了。”
麵包胚已經烤好,把材料放進去後,最後一步是抹油。
蓁雅站在一旁,撐著下看傅靖深。
陳墨穿越在一個身患癌癥的網約車司機身上,為了自救拼命跑車。開著車唱著歌,遇到各種奇葩的客戶。為失足女唱一首;為瞎子唱一首;為出軌女唱一首;為綠帽男唱一首。……一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