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
我他媽……
夜寒年還在繼續,“我這也是為你好,免得你又來大姨夫,影響計劃的。”
撲克咬了咬後槽牙,正準備罵人,門外小遊敲了敲門,“撲克先生,小年,豹貓在會客廳等你們。”
兩個人的聲音頓住。
臨走到門口,撲克忽然頭一轉,看著夜寒年,一本正經的誇獎,“你是我見過最..的男人。”
撲克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微薄的希,企圖喚醒夜寒年的恥心的。
沒想到,夜寒年頷首,眉峰微揚,“過獎了,我一定再接再厲。”
撲克:“……”
***
這還是撲克和夜寒年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豹貓。
不是高六尺的壯漢,也不是滿的鐵煞氣的冷麵人。
豹貓竟然是一個兒的模樣。
不,應該說是侏儒。
高不過一米左右,略顯稚的小圓臉上,佈滿了深一道淺一道的皺紋,瞳孔裡也有飽經風霜的痕跡。
若不是親眼見到,很難想象豹貓竟然是這個樣子。
撲克和夜寒年反應過來,和豹貓握了握手,態度不卑不。
豹貓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面,本來還有些繃的背脊,在看到撲克和夜寒年的態度之後,猛然鬆懈下來。
他不希別人把他當一個異類。
能夠正常流,再好不過。
“撲克先生。”豹貓已經提前從小遊的里得到了不的訊息,和撲克點了點頭,視線又落在了夜寒年的上,“這位是撲克先生的下屬,小年?這面?”
夜寒年態度客客氣氣的,“豹貓先生。”
撲克在凳子上坐下來,手指敲著膝蓋,淡淡道:“小年他跟著我出生死,臉上被燒傷過,只能戴著面。”
豹貓心有警惕,只不過對方是撲克,他倒是不好要求夜寒年摘下面了。
只是他眸底的懷疑不減分毫。
這男人氣質絕佳,眼神裡帶著點兒慵懶散漫和玩世不恭。
說是上位者,他都信。
“既然豹貓先生想看,那這面我便摘了。”夜寒年站在撲克的後,神沒見多的意外。
他的手指繞到耳後,將繩子往下一扯,臉了出來。
大半張臉上全是皮燒焦的痕跡。
紫紅,泛著瘮人的黑。
這臉確實是毀得不能再看了。
豹貓仔仔細細盯著夜寒年的臉看了好幾眼,這種痕跡確實是燒傷,而且還是較為嚴重的那種。
短短幾秒,豹貓收回了視線,聲線帶上了幾分歉意,面上卻不顯,“抱歉。”
“無礙。”夜寒年又不不慢地將面戴上,從頭到尾面都沒有變化一份,平靜又坦然。
在來地下角鬥場之前,夜寒年和撲克早就料想到會有今天的這一幕,提前準備好了一張輕薄的人皮面。
夜寒年是神醫匿名,搞點兒這種小把戲糊弄一下豹貓,本不問題。
小遊送了茶水上來。
室有陣陣幽香飄開。
豹貓開口:“不知道剷除焱盟,撲克先生有沒有什麼對策?”
撲克瞥了一眼夜寒年,手指一邊挲著茶杯的杯壁,一邊有興致地開口:“小年說他有對策,讓他說一說。”
焱盟的老大.小年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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