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尚卻冷著臉說:“那你也不應該傷害自己,就算是為了我也不行,我只是在這個時候能力會變弱,過一陣就會恢復,不會有事。”
很輕易的,薄尚就把自己的致命弱點說了出來,顯然對蘇棠毫無防備。
蘇棠聽了卻不高興,鼓起了腮幫子,冷哼:“是,我想幫你是我有錯,我就應該眼睜睜看著你昏迷也不管。”
薄尚聽得出他是關心自己,神和下來,手虛在他的傷口上方,下一秒,蘇棠手上的割傷就不見了,轉移到了薄尚的手上。
蘇棠瞪大了眼,更加生氣不滿了,急得都想他,“……你干嘛!”
薄尚平靜說:“沒事,我的修復能力很強,很快就會好。”
果然,那道猙獰的刀傷正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不過幾分鐘,傷口就消失了,皮恢復無瑕的樣子,像是從來就沒有過傷似的。
但蘇棠還是皺眉很不能接,想打他又舍不得,雖然薄尚看起來已經恢復好了,但還是忍不住覺得他虛弱,只能罵他:“你是不是傻?就算能恢復,那痛就是假的嗎?一樣會痛啊。”
薄尚聽到這話,心里輕輕一,像有只無形的手在心臟上抓了一下,又又帶著痛意,然后又被放到了溫水里泡著。
那些人只會驚嘆于他的能力有多厲害,怎麼做實驗都不用擔心弄死,哪里會有人關心他會不會痛。
忽然的,薄尚就勾輕笑了一下,像在撒似的,低聲說:“……疼。”
果然,蘇棠就兇不起來了,不過剛才那樣子也看不出來到底哪里兇了,就跟平時喵嗷著拿墊拍他一樣,綿綿的,只讓人覺得可。
蘇棠的尾不自覺地勾住薄尚的胳膊,手指輕著他傷口的地方,嚴肅要求說:“以后不許這樣了。”
薄尚很聽話的樣子,點了點頭。
蘇棠這才稍微滿意了些,注意力收回來了,立刻就又變得尷尬起來,上只蓋著一張被子,很不自在。
薄尚大概也察覺出來了,但不知怎麼的,他沒有第一時間心地幫蘇棠解決這一窘況,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覺得蘇棠這樣臉紅的樣子很可,忍不住想逗一逗他?
薄尚掀了被子,就起下床,蘇棠慌了一瞬,下意識就手揪住他的角,問:“你去哪?”
薄尚笑了笑說:“去做飯。”
蘇棠眼睫撲閃著,有些無措,本來指著薄尚細心會立刻幫他拿服的,但誰知這次薄尚意外的神經,沒注意到他的窘況,但他作為一只貓,還是剛的那種,似乎不會一下子就注意到人類該穿服的問題,他應該怎麼開口?總不可能一直披著毯子吧?
想了想,蘇棠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對上薄尚好像有些困的視線,直接就說:“我要服。”
薄尚故作驚訝,“我以為貓都不喜歡穿服的。”
網上那些鏟屎想給自家貓主子穿上可的貓服打扮,都費了好一番功夫,而且沒過一會就被主子煩躁咬爛,或者各種想辦法扯下來。
蘇棠聽了都想踹他一腳。
你家貓主子了!變人了!懂嗎?!
貓貓不穿服,一絨絨的那可,人不穿服……那就很不可描述了!
蘇棠就瞪他,有點驕縱地說:“你穿我就也想要啊。”
薄尚忍不住笑,當然得聽貓主子的話,立刻去拿了一套服過來。但他又怎麼會料到家里的貓貓會變人呢?別墅里自然只有薄尚的服,現在外面危險這樣也不可能出去買,所以服的尺碼并不適合蘇棠,大了不。
而且,服還是薄尚幫他穿的,考慮到一只貓不可能會穿人類的服。
蘇棠心一,好險,差點餡了。
上還好,只是領子大了一點,袖子可以挽起來,子就比較麻煩了,就算是松腰,都只能松松地掛在骨上。當然,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要命的是那條尾,被子著很不舒服。
薄尚看出來了,思索一下,一本正經地建議說:“要不我幫你剪個?”
雖然聽起來有點怪,但這是不得已之下最有用的方法了。
蘇棠:“……”
總覺心理上難以接。他猶豫著點了點頭,但等薄尚走到他后彎腰想要幫他剪時,他直接炸了起來,轉捂住尾,臉紅地瞪著薄尚說:“算了,就這樣吧,也沒有多不舒服。”
薄尚微微擰眉,顯然不太相信,說:“糖糖,你沒必要這樣忍著,待會尾疼了傷了怎麼辦?你實在不想剪的話,也可以不穿子,反正那服夠長,什麼都擋著了。”
蘇棠繼續搖頭,憋紅了一張臉。就是不松手。
薄尚和他對峙了一會,最終還是先妥協了,放下剪刀,去廚房了。
蘇棠頓時松了口氣,炸起的也慢慢了下去,臉上的紅暈淡去。
在原地站了一會,蘇棠就被廚房里傳出來的香味吸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跑了過去,拉著門看。
薄尚似覺到了那灼灼的視線,回頭看過去,果然就對上了蘇棠的臉,寫滿了饞想吃。
薄尚朝他招了招手。
蘇棠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眼底冒著細碎的,悄咪咪問:“你應該不是給我做貓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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