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最近每天都會去作坊,這邊讓人生產的紗布全部一箱一箱的都給囤了起來。
紅薯作坊也已經開工,除了李煜那這個莊子上收回來的紅薯外,還在對外大量收購紅薯和棉花等。
現在李煜的的銀錢暫時夠用,要趁著這個時候大量的囤些資出來,萬一什麽時候到災年也說不定的。
對於這個紅薯作坊是十分滿意的,做完紅薯條後,連渣渣都不會浪費,都被讓人摻了糠去喂豬了。
在年前的時候就建了個小型的養豬場,大概三百多頭的樣子,現在都已經長的半大,年底應該能出欄。
這些豬是養來年底給工人發福利的,這樣又省一筆。
唉!為了那混蛋玩意兒,也是碎了心。
秦萬芳則派了人出去,大量收購蠶繭,現在蠶繭已經蛻變好,正是大賣的時候。
現在雖然不織錦緞,但可以先收回來放著,等紗布存夠了,錦緞還是要生產的。
蜀地有些許多的養蠶大戶,基本都是秦萬芳以王府側妃的名義,派人去聯係敲定的,這種時候再次現了優越的關係網。
人家好歹是二品大員的嫡,父親又守在連城,沒人敢不給麵子。
額…除了那個不懂事兒的狗男人。
沈雯帶著碧荷在街上逛著,順便買了些筆墨和吃食,今天是和宋氏見麵的日子,這些剛好讓帶回去。
可剛走到茶館門口,就看到那裏圍了一大群人,沈雯心中瞬間升起一種不好的覺。
隻見宋氏被沈大春和一大群人拽住,說什麽都不肯鬆開,裏還罵罵咧咧:“你這娼婦,自己跟著兒去了王府福,卻留下自己的丈夫和婆母在外麵苦,你還是不是人啊!”
“娘,這種人還跟說什麽?肯定是外麵有男人了,你們還留著做什麽,拉回去沉塘。”一個和沈大春差不多年紀的婦人也在跟著囂著,滿臉的惡毒。
“什麽王府,我哪有什麽兒在王府,你們不要講。”宋氏拚命掙紮喊著,可怎麽也掙不開。
頭上的簪子被他們搶走,頭發也被薅的散了下來,就連服都被扯開了一點,看起來極為狼狽。
就在這時,一大群兵趕到,不問緣由直接將沈大春和那群人全部抓走,隻留下一個披頭散發的宋氏在那裏。
宋氏看到人群中的兒,對著搖搖頭,然後飛一般的跑開了。
不能等著兒出來安,更不能讓人知道的兒是王府的姨娘。
雖然很多事不懂,但也知道自己和孩子們都是被殿下藏起來的,絕不能扯兒的後。
“去衙門讓人把他們全部流放,越遠越好,永遠回不來那種。”沈雯對著碧荷吩咐著,心裏怒氣值直線飆升。
這幫該死的東西,上次放他們一馬,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起來,居然還敢出來作妖,簡直該死。
他們畢竟是原主的家人,殺不得,但把他們弄去遙遠的苦寒之地還是做得到的。
今天看樣子是不能見麵了,無奈的最後還是上了馬車往城外的莊子裏跑去。
晚上的時候,碧荷就給匯報,人已經理好了,直接趕出了蜀地,送到了最北邊並讓人給邊界的員帶信,永遠不許他們回來。
沈雯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幹的很好,如果他們到那邊還不聽話,就告訴那邊的員,不用留。”
意思是再作妖就直接解決了,反正不是殺得就行,弒父這種罪名不是能隨便承擔的,但別人殺就不關的事了。
一個個的對不起原主,現在見日子好過了,個個都想粘上來,他當自己是玉帝親爹啊!
沈雯對著鏡子卸了妝和釵環,又散著頭發在那梳,看的一旁的李煜心。
自從上次醉酒畫了的那張畫之後,他現在每天都對想非非,躺在床上也久久睡不著。
“芷蘭姐姐,我幫你梳。”李煜上前一把搶過梳子,輕輕的替梳著。
的頭發很長,很順,他抹在手裏就像綢緞一樣。
的脖頸很白,上也很香…
“啪!”
他對著自己的頭狠狠的拍了一下,這都想些什麽啊!
再想下去,他真的要變禽了。
“你怎麽了?”沈雯疑的看著他,怎麽好好的要給梳什麽頭發,還發癲的打自己。
“芷蘭姐姐,你以後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如意郎君,就一直留在王府好不好,我養你。”李煜小心的試探著,想看看的反應。
誰料一聽到這個,馬上反駁道:“怎麽可能會找不到如意郎君,上次要不是你搗,說不定奴婢現在都懷孕了。”
李煜聽到的話,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什麽如意郎君,就他一個獵戶能配的上你?他怕不是白日做夢。”
沈雯笑著問道:“那殿下覺得奴婢能配什麽樣的人?家子弟?王孫貴族?”
沈雯將梳子拿了回來,站起來正道:“奴婢從進宮起就知道自己的份,所以從來不會有什麽妄想,隻想年齡一到便放回家,找個普通可靠的男人嫁了,一生平順便好。”
“可殿下你不一樣,你有宏圖大誌,以後整個蜀地的百姓都要仰仗你活命,所以殿下不該在這些個小事上浪費時間。”沈雯說這話的時候,神異常冷靜,甚至是冷淡。
李煜此刻覺徹頭徹尾的心涼,原來不是不懂,而是不肯接,所以才一直回避著他。
“其實…萬一…可以試試呢?”李煜這會兒手都在發抖,他不想放棄,要讓他看著嫁給別人,還不如去死。
“明明知道結局的事,奴婢不想試。”沈雯將他推開:“時間不早了,殿下早點休息吧!”
也是最近才覺出來的,原來他竟存著這份心思,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的,可能是最近同一室才讓他有了非分之想。
其實不反對姐弟,也不是他不好,而是自己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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