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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媽就是剛才守在別墅外面的傭人,在紀家很多年了,很秦敏的重。在對待紀寧煙這個二小姐的態度上,跟秦敏如出一轍。
此時聽到秦敏吩咐,當下從廚房沖出,虎視眈眈地攔著紀寧煙。“二小姐,請留步!”
長得膀大腰圓,積不讓忽視,還有不小的蠻力,所以秦敏才會讓出手。
紀寧煙打量劉媽一眼,臉上沒有毫恐懼。
而是冷淡地說:“你讓開。”
“恕我辦不到,二小姐還是不要為難我一個傭人了。”劉媽碩的往紀寧煙這邊了,似乎在暗示別不自量力。
紀寧煙知道對秦敏忠心耿耿,今天這番表現,果然不負秦敏對的重視。
看了眼樓梯的方向,“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得罪了!”
紀寧煙在武館打過幾年工,因此師學了幾招,不敢說功力高深,但對付起劉媽這種看著壯碩,實則毫無威脅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秦敏和紀東庭剛下來,就看到他們眼中弱弱的小兒,一腳踢翻了劉媽健壯的。
兩人好像不認識紀寧煙似的,紛紛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紀寧煙見狀,趁機跑了出來,紀東庭見狀,氣急敗壞地追出去,“寧煙,你給我回來!”
卻見紀寧煙跟兔子一樣,跑得越來越快,不過一會兒,就消失在他視線中。
直到跑出別墅區,確定紀東庭沒有追出來,紀寧煙才漸漸放慢腳步。
原本對紀東庭還殘存的一點兒幻想,瞬間化齏。
那句話說得沒錯,最親的人,往往傷人最深。
回來的時候,紀寧煙心郁郁寡歡,結果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接到莫淮的電話。
“紀小姐,我是莫淮,很抱歉,現在才聯系你。”手機里,莫淮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比秦南的要年輕,卻也比秦南的聲音青。
他一上來就自報家門,紀安安很快想起被他放鴿子的事,心更加不妙了,“你現在聯系我,是終于想起我們的易了嗎?”
莫淮明知道有多麼重視兩人的易,卻在關鍵時候掉了鏈子。
若不是瞎貓上秦南這只“死耗子”,完了閃婚的目標,紀寧煙早就殺過去找莫淮理論了。
“紀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放你鴿子的。昨天快到咖啡廳的時候,醫生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我媽的況突然惡化。”莫淮疲憊地解釋。
紀寧煙是知道他況的,他媽媽出了車禍,傷得很嚴重,最慘的是肇事司機逃逸了。
莫淮家境不富裕,又是單親,他之所以答應跟自己結婚,就是為了錢。
既然是因為他的母親,紀寧煙自然不好再責備什麼,“那你媽現在沒事吧?”
“搶救到剛才,勉強保住一條命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跟紀小姐你道個歉,我失約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你的大事。”
紀寧煙的腦袋里跳出秦南的影,反過來安他道:“沒關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運氣不錯,找到另一個人跟我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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