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傅楠曉捧起莫嫣然的臉。寫到這裡我希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發現已經滿臉淚痕。
他用手指輕輕幫拭掉淚痕,笑道。
「再後來,傅宏博給我找了你這麼個傻子當聯姻對象了。」
說罷,便低頭吻了吻莫嫣然哭得紅彤彤的眼睛。
「怎麼,心疼我?
心疼我就穿我上次給你買的那套給我看。
一下我傷的心靈。」
傅楠曉一臉壞笑。
原本莫嫣然還十分傷,結果一聽傅楠曉這下流的話,又被他氣得咬牙。
最後恨恨的捶了他口一拳,「你這個人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
可憐的時候,又讓人覺他很可憐。
但壞起來的時候,又讓人恨得牙。
總是這樣讓人恨不得。
這回傅楠曉沒在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抱著莫嫣然。
莫嫣然依偎在傅楠曉懷裡,最後輕聲說道。
「傅楠曉,如果你不再負我,我和小嘟嘟會永遠陪在你邊。」
「不會了,嫣然,我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他現在也只有了。
兩人又在海邊散了一會步,才回去。
回到花園,婚禮也辦完了。
幾個新娘也換上了禮服,眾人在說說笑笑。
傅楠曉有些不想過去。
他跟他們玩不到一起,說不上兩句又要打架。
莫嫣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說。
「昨晚我後半夜才睡覺,要不你陪我回去睡覺吧。」
「好啊,我最喜歡陪你睡覺了。」傅楠曉意有所指的壞笑道。
莫嫣然惱的打了他一下。
然後挽著他的手臂,準備離開。
這時候小嘟嘟看見他們,卻跑了過來。
「媽媽媽媽。」小嘟嘟一頭扎進了莫嫣然懷裡。
莫嫣然覺小傢伙有些不同尋常。
問他怎麼回事,他也沒說。
只是靜靜的窩在懷裡。
眼神卻跟被欺負了的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讓人瞧著都心疼。
這會葉初夏領著小麗過來跟他們道歉。
原來是傅楠曉答應小麗,小嘟嘟以後就是小弟後,小麗便什麼事都使喚小嘟嘟。
還搶了小嘟嘟的玩。
「快跟弟弟道歉。
還有,你以後再敢搶弟弟的玩,我就將你的屁打開花。
小小年紀就這麼蠻橫霸道!」
真是跟爸一個德行,葉初夏忍不住在心裡腹誹。
小麗估計是剛已經挨過揍了,眼睛紅紅的,乖乖巧巧的跟小嘟嘟道歉。
傅楠曉卻笑著對小嘟嘟說。
「不,被你媳婦欺負了,還找媽媽,不知道欺負回去嗎?
下次再搶你玩,你就親,親到不敢搶你玩為止。」
葉初夏一聽簡直氣壞了。
「傅楠曉!你敢再這麼教你兒子,我就打死你!」
對傅楠曉這完全不著調的話,莫嫣然也很是無語。
「你別整天胡說八道,教壞小嘟嘟。」
結果晚上小麗又搶小嘟嘟玩,小嘟嘟竟真的親了口小麗。
小麗被小嘟嘟親中了,嚇得哇哇大哭。
邊哭還邊說害怕懷小寶寶。
讓在座的大人聽了,都是哭笑不得。
而盛庭宇知道是傅楠曉教小嘟嘟的後,差點又跟傅楠曉打起來。
晚上的篝火晚會過後,幾對新人也各自回房休息了。
葉初夏剛進房間,便被盛庭宇在了門板上。
盛庭宇熱而激烈的吻,讓葉初夏幾乎承不住。
「好累啊,盛庭宇,我好睏,昨夜都沒睡兩個小時,你讓我睡醒再來好不好?」
盛庭宇卻格外熱的纏著。
不依不饒的與糾纏在一起。
最後葉初夏累得眼睛都爭不開,還沒有做完,就直接睡了過去。
完事後,盛庭宇輕的幫葉初夏清洗過後,抱著一起躺倒在床上。
他輕輕握起的手,放到邊,虔誠的吻了吻手上的戒指。
多年後,終於肯重新為他戴上婚介。
沫沫和傅東戰累了一天,洗過澡後,一起躺在了床上。
沫沫昨夜幾乎一夜沒睡,今晚又累了一天,躺倒在床上,閉眼就要睡過去。
然而傅東戰卻覆了上來。
「太累了,睡吧,明天醒來再說吧。」沫沫迷迷糊糊的推拒著。
而且耳邊卻響起傅東戰低沉沙啞的聲音。
「沫沫,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傅東戰這句話,讓沫沫一下子想起當初兩人結婚,新婚夜那晚,他對,說的也是同樣的話。
傅東戰看沫沫突然就睜開眼了,忍不住問,「怎麼了?」
「你還不記得,當初聯姻結婚,新婚夜當晚,你想睡我,也是拿這句話來哄我。」
沫沫笑著說。
傅東戰聞言,忍不住低低笑出聲。
「什麼想睡你,拿話來哄你。
新婚夜本來就該做夫妻做的事,才是圓滿的新婚夜。」
「哼,別狡辯了。」
傅東戰笑了笑,吻了吻沫沫的,承認道。
「嗯,那時候確實想睡你。
因為那晚是我們的新婚夜,有了那種暗示,便自然有了那種心思。」
傅東戰這誠實得不能再誠實的話,多有點公事公辦的味道。
還有男人只用下半思考的覺。
沫沫有些不滿的哼了聲。
「反正要是當初你相中許笙,要跟商業聯姻,你肯定照樣要將新婚夜貫徹到底。
反正男人那種心思上來,關上燈都一樣。」
傅東戰失笑。
「沫沫,這種假設是沒有意義的,畢竟事實是我相中了你。
而,當時我想睡的,也是你。
你不是說我對你見起意嗎?
或許有這種分。」
沫沫抿著笑,聲罵了句,「胚。」
「那你呢,又是怎麼喜歡上我的?」其實這個問題,傅東戰想問很久了。
只是問起這個問題,便難免會讓沫沫想起范城。
所以他一直沒有問。
當初知道真相,他心裡很是震撼。
他一直計較他是范城的替。
卻沒想到,原來范城才是那個替。
只是那種況知道真相後,心裡並沒有多喜悅。
只有沉重。
而這一年多,范城依舊是毫無蹤影。
警方也早已經沒有再進行搜救了。
沒有打撈到,人也銷聲匿跡。
沫沫一度很消沉。
傅東戰將婚禮一直拖到如今,也是這個原因。
他是在等沫沫慢慢從范城失蹤的悲傷中走出來。
「傅東戰,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是什麼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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