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庭審蔣維也來旁聽了,他對翟雙白的表現很滿意。
他一直跟何斌說,不管之前有沒有發生過那些事,翟雙白都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但是這個話他沒有當麵跟翟雙白說,他怕會驕傲。
不隻是驕傲,應該是怕自負,因為那個時候的翟雙白就像剛才自己說的那樣,已經非常追逐常勝連勝將軍這麽個名號,努力的在追求常勝,所以才會導致但凡覺得沒有挑戰,或者是對的事業發展沒有任何推的案子都不會接,不管那個案子的當事人是不是迫切的需要。
翟雙白那個時候打司從來不會為人為打,隻會為自己的目標打。
也不能說錯,但是得循規蹈矩,隻要踏錯了,一開始的機目的不純,就會萬劫不複。
比如後麵的縱火案。
也不知道和聶知熠之間的相遇到底對而言,是幸還是不幸?
聶知熠是開端,聶知熠也是的結果。
因果循環在翟雙白這邊好像現的淋漓盡致。就像是一個圓起點在這裏,終點也在這裏。
首尾呼應。
蛇頭咬著蛇尾。
也不知道是蛇頭賤呢,還是蛇尾先招惹了。
總之有些事是剪不斷,理還。
跟蔣維聊了很久,還有法一起,對於翟雙白的想法還是很石破天驚的,在法所經曆的案子中,都沒有這樣的個例。
蔣維覺得倒是可以一試,他可以試著幫。你也執意上訴,如果打贏了,那翟雙白又會名聲大噪。
“師父,我這次是為人打,而不是為我的名聲而打。”
蔣維看著笑了,點點頭。
“我看到了,就比如你這次的司,你也是為了人打的,你的表現很好,我很為你驕傲。”
“我曾經是你最恥辱的一個學生。”
“我可從來都沒有這麽說過。”
“我知道,在我心中我是最讓你蒙的。”
“雙白,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你看似不在意,但是你是非常在意的。”
是啊,蔣維是對的。
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看人也是這麽準。
“那麽師父我是你最不乖的學生,這一點你同意吧。”
蔣維笑了:“這一點我同意,你的確是我最不聽話的學生,你鋒芒太了,才會走了這麽多彎路。不過雙白,你也不用太自責,那件事不過是錯差,機緣巧合,其實你不用把你父母和樸元的死都歸結在你上。你有錯,但你和聶知熠一樣,你們都不是主謀。”
“但是我們一開始就錯了,所以才會導致後麵越錯越離譜。每人做錯事,如果不及時回頭。就會像聶予桑那樣。”
提起聶予桑,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韓以湄。
蔣維歎了口氣:“到現在還沒有以湄的任何消息嗎?”
翟雙白搖搖頭:“還沒有,但是師父,我堅信以湄一定還好好的活著,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裏,是一個那麽好的人,我不相信老天沒有眼睛,讓的命運這麽多舛,應該幸福的,快樂的,平安的活下去。”
翟雙白的眼淚流到了裏,鹹鹹的。
以前從來不哭的,現在隻要一想起韓以湄,的眼淚就會不自覺地流下。
“這也不是你的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雙白,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甚至在想,如果你爸媽不收養以湄的話,是不是就會一世無憂?人生的事有時候不是這麽算的,也不能從頭就掀翻所有的假設,雙白,不要想那麽多,隻要你堅信以湄還活著,那有一天就一定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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