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花蕊和莫修偉兩人被送到了學校。小花蕊還是和昨天一樣打算睡個懶覺,但是今天老師好像是故意不讓睡覺。
時不時的起來回答問題,弄的小花蕊以為老師是在報複。
下午數學課也依舊讓覺得好無聊,下課之後小花蕊準備去上個廁所。
但是出來之後就看到莫修偉一個人坐在樓梯口,小花蕊看著他,還時不時的著。
“小哥哥,你怎麼了?”小花蕊來到他旁邊坐著,歪著頭看向他。
忽然發現他臉上有傷,好像是被人給揍的一般。
“蕊妹妹,我去上廁所,剛剛路過的時候忽然不小心撞到一個人,我給他道歉,可是他一句話不說就打我,還把我的書給撕了,我這樣回去,哥哥肯定會對我失的。你說我怎麼辦啊!”莫修偉委屈的大哭,然後拿出他一直寶貝著的課本。
莫修偉拿到書的那一刻對待課本非常珍惜,平時不用的時候整整齊齊的放在書包裡。
現在看到自己的課本被人撕了,他心裡非常委屈,他不明白他給那個人道歉了,為什麼還要打他撕他的書。
“那個人是誰?”小花蕊接過了幾半邊的課本,然後轉頭冷著臉問道。
“好像是杜齊。”莫修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書,從拿到課本的時候哥哥就告訴他,這課本上有很多要學習的知識,所以一定要好好的珍惜課本,可是現在卻變了這樣,他該怎麼辦?
“杜齊?”小花蕊嘟著,忽然拿著書站了起來,然後轉就往教室走去。
“蕊妹妹你要幹嘛去啊!”莫修偉見到小花蕊轉就走忙跟上去,他看著小花蕊冷著的臉,忍不住脖子。
“誰是杜齊,給我站出來。”小花蕊走到講臺上,把書狠狠的摔在講臺上,冷著臉看著下面鬧一團的人。
聲音甚至連莫修偉聽了都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
“我!怎麼了?這小子竟然還告狀了?不過班長你想怎麼樣?”那杜齊從人群中走出來,雙手抱,鼻孔朝天,一副蔑視的看著他們。
“你過來就知道我想怎麼樣了。”忽然小花蕊甜的一笑,對他勾勾手指,小花蕊本來就長得很可,這麼一笑好像盛開的花朵一般。
那杜齊竟然看癡了,呆呆的走到小花蕊的邊,小花蕊上下打量他,忽然彎腰就給了熊齊一拳。
“嗷……好痛,你竟然打我。”那杜齊痛的跌坐在地上,頓時大哭了起來。
莫修偉見狀直接呆愣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該做出如何的反應了。
“怎麼樣?痛嗎?我告訴你,還有你們,莫修偉是我的人,以後要是敢欺負他,招惹他,就先和我打一架。我一定讓你們嘗嘗敢欺負莫修偉的後果。”小花蕊冷著臉看著下面的人,手指著地上的人。
甚至連小花蕊那原本趴著睡覺的同桌,也意外的看了一眼小花蕊,小花蕊忽然拿出那本被撕毀的書下了講臺。
“好痛啊!我要告訴老師。”
而小花蕊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看向一個同學,“杜齊的座位在哪裡?”
“在那裡。”那同學怯怯的道。
“既然莫修偉的書你已經毀了,那就用你的課本來換吧!”小花蕊把杜齊的課本拿出來,然後把撕毀的課本給他塞回去。
還好才第二天上課,都是新的,小花蕊拿著課本來到莫修偉面前。
“小哥哥,你的課本。”
“蕊妹妹現在怎麼辦?爸爸會不會罰你?”莫修偉也是被嚇到了,他認識小花蕊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手打人。
現在打了人,小花蕊要是回去被沈慕清他們知道,還指不定要怎麼懲罰呢!
“不就是打個人嗎?有什麼好怕的?”小花蕊眨著眼睛,把課本塞到他手上,而且也不怕沈慕清他們。
“可是……可是老師那裡……”莫修偉急壞了,要是被老師知道了怎麼辦?而且杜齊還要去告狀。
“對,我就是去老師那裡告你,臭丫頭你竟然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要是我爸爸知道了,肯定會把你爸爸給趕出法國去。”那杜齊忽然站起來狠狠的看著小花蕊,暗道他一定要去告他。
“那你去告啊!我又沒有攔著你。”小花蕊翻了個白眼轉就回到座位上,而莫修偉卻是尷尬的站在原地。
“小哥哥你先回座位吧!不就是拼爸爸嗎?我和他拼就是了。”小花蕊一臉無所謂的道,拼爸爸?再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小花蕊不知道的是,不管是沈家還是莫銘城,任何一方都沒有人能拼過,不過無所謂,反正不會覺得那麼無聊了。
“你……”杜齊氣得發抖,但是奈何肚子很痛。
“怎麼回事?杜齊你在鬧什麼?”快要上課了,徐老師抱著課本來到教室,一來到教室,就看到杜齊在講臺上捂著肚子哭喊著。
“老師,莫蕊打我。”杜齊看到老師一來,頓時雙眼一亮,手指著小花蕊告狀。
臉上的淚水和鼻涕被在臉上,整個就是一大花貓,徐老師看到這裡忍不住皺眉。
“莫蕊打你?幹什麼打你?”徐老師繞過他把書放在講桌上,然後看了一眼無所謂的莫蕊。
“忽然來到教室就問杜齊在哪裡,然後我出來之後就讓我過去,但是我剛過去,就打我肚子。”杜齊委屈的道。
“莫蕊,他說的是真的嗎?”徐老師忽然把頭轉向小花蕊,小花蕊聞言只是淡淡的站起來。
然而還沒有等說一句話,莫修偉就搶先道,“老師不關蕊妹妹的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杜齊,我跟他道歉,但是他還辱罵我,人打了我一頓,最後還把我書給撕了。蕊妹妹是給我出氣的,老師要是罰就罰我吧!”
莫修偉忽然站起來到前面,一雙眼睛倔強的看著老師。
“老師你別聽他的,我沒有打他,也沒有撕他的書。”杜齊從小就被寵到大,說謊已經變了家常便飯。
這點小事他自然不會承認,反正下面的人也沒有人敢說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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