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的話語里帶著些許調侃。
因為正如白景悅一直關注著的狀態一樣,又何嘗沒一直關注著白景悅的狀態呢?
雖說現在白景悅和陳述走得近,與司徒軒似乎已經沒有太多集,頂多就是個見面點點頭,偶爾斗斗的‘普通朋友’。
但是,以初之心對白景悅的了解程度,這家伙指定還沒放下司徒軒。
越是放不下,就越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若是真放下了,反而會是emo狀態。
這不,轉頭就讓抓到了他們不自‘滾’地板,果然料事如神啊!
白景悅趕跟電了一樣,從司徒軒的上彈開,然后又極其不自然的理理頭發,拉拉角,彷佛真的做了什麼有傷風華的事一樣,尷尬得想鉆地。
“心心,你誤會了,是這家伙太欠揍,我準備揍他一頓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景悅臉頰滾燙的解釋道。
“我知道。”
初之心點點頭,拍了拍白景悅的肩膀,“大家都是過來人,打是,罵是嘛,你別太就行了。”
“真不是啊,我是為了搶……”
白景悅正要口而出,又覺得若是被初之心知道了司徒軒給盛霆燁風報信,尤其是看到盛霆燁不好的回復,會影響人的心,便又閉了。
“搶什麼?”
初之心好奇的問道,渾然不覺自己只要退一步,就會踩到司徒軒掉落的那只手機。
“沒,沒搶什麼。”
白景悅心虛的了鼻子,眼睛到轉,就是不敢看初之心,“你先回去吧,多陪大家玩玩,我和司徒軒還沒打完,等我們打完了就過去。”
“不對勁。”
初之心皺著眉頭,細細的食指,指著白景悅秀氣高的鼻子,“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沒有啊,我倆好姐妹,有福同樣,有八卦一起聽,我怎麼可能瞞著你什麼呢?”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初之心太了解白景悅了,這家伙一撒謊就鼻子,眼睛不敢看眼睛,心虛這個樣子,肯定有‘天大’的瓜瞞著。
“我想想啊,搶……會是搶什麼呢?”
初之心絞盡腦的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白景悅會搶什麼,然后便開始腦大開,“哦,我知道了,你應該是想搶先一步,生下和司徒軒的孩子,對不對?”
白景悅:“???”
司徒軒:“???”
“一定是這樣。”
初之心很滿意自己的猜測,一本正經道:“原本你們兩個都放不下彼此,但是呢,都在堵著一口氣,誰也不想低頭,一個跟著陳述過分親,一個和白雪糾纏不清,其實就是為了讓對方更在意一些。”
“最近呢,發生了點變故,你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懷孕了,孩子是司徒軒的,你為了氣司徒軒,就騙司徒軒說,這孩子是陳述的,你要把孩子生下來,司徒軒知道了,然大怒,然后你們就這樣打起來
了……”
白景悅:“。。。”
司徒軒:“。。。”
“難怪啊,你最近經常跑醫院,還瞞著我,原來你是懷孕了啊,太好了!”
初之心結合著白景悅最近一系列的古怪行為,腦補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彩得都想自己給自己鼓掌了。
白景悅無語,額前一排烏飛過,無力吐槽道:“姐妹,這好像是你和盛霆燁的劇本,平時看點霸總吧,帶球跑什麼的,有點太古早了,不是我的風格。”
“噗哈哈哈!”
站在白景悅后的司徒軒,忍無可忍的,還是笑出了聲,“這種劇也能想出來,所以我說你骨子里就是個小妻嘛,別說跟我盛二哥拽得二五八萬的個還真的很般配,你倆不繼續,我真的有種追了很久的狗劇,突然斷更的憾。”
“難道……我猜錯了?”
初之心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有種錯億的覺,“你們兩個,未免也太平淡了,這怎麼能增進呢,有事兒沒事兒還是折騰一下吧,比如造個孩子什麼的,保證能讓你們關系有個質的飛躍。”
一直不覺得白景悅和司徒軒的有什麼問題,就是太順遂了,反而讓兩個人老是揪著一些細節賭氣來,賭氣去,反而消逝了彼此的。
說白了,就是共同經歷的事了,差了那麼點意思。
“你和盛霆燁倒是有兩個孩子,結果現在呢?”
白景悅忍不住反駁道。
“我……”
初之心張了張,才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立場去給別人的出謀劃策,自己都談得稀耙爛,比大多數人都爛,“我開玩笑的,主要是替你們著急,不好意思啊!”
像個被突然摘去了華麗面,出丑陋面容的小丑,有種無所遁形的尷尬,和發自心底的自卑。
或許在其他方面,可以努努力,為優秀的那一個,但是在上,真的很失敗,屬于那種很努力,很努力,也拿不到高分的‘差生’,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對不起心心,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景悅察覺到了初之心的窘迫,自責得不行,恨不得打自己兩,“我只是太心急了,不想你誤會我和司徒軒這家伙的關系,因為我可一點兒都不想再跟他東拉西扯。”
“實際上,你說得也有道理的,正常的,有了孩子,肯定會升溫,只不過咱們都沒遇到正常人而已,又不是咱們的錯,都怪他們!”
白景悅本著‘與其耗自己,不如責怪他人’的原則,把所有的問題,都扣在了男方頭上。
司徒軒雙手兜,卻是很殘忍的說道:“你不用哄著,本來在這件事上,就是個腦子風的白癡,不止是,盛二哥也一樣,兩個人理的能力,還不如兒園小朋友!”
“司徒軒!!”
白景悅回頭,不可思議的瞪著男人,咬牙道:“你丫有病啊,這麼說心心!”
司徒軒沒說什麼,上前一步,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然后遞給初之心,“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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