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樂了:“你們既然這麽開心,那笑一個給我看看唄!”
眾道士:“哈哈哈哈哈哈!”
疏影:“……”
他們這個笑容真的是要多假就有多假,笑得的尷尬癥都要犯了。
隻是他們這副樣子,也不好直接把他們殺了。
便道:“你們這樣我還是看不到你們的誠意,要不這樣吧,你們把你們道觀的寶出來。”
“誰的寶最值錢,誰就是大功臣,我就把這道觀給他來打理。”
方丈在旁道:“誰先跳完誰就擁有第一個獻寶的機會,你們千萬要珍惜。”
疏影看了方丈一眼,方丈衝眨了眨眼。
他輕聲道:“對這種人既要給好,又要給力。”
“他們要是跳得不快的話,上的東西掉得就會很慢。”
“不信你看!”
疏影一扭頭,就見原本青蛙跳跳得很敷衍的幾位長老,立即飛快地跳完,然後去拿寶。
對這些長老而言,他們之前被觀主著,日子雖不難過,卻都想過得更好。
不想當觀主的長老不是好長老。
他們此時聽疏影說有機會能掌管天一觀,那就表示沒打算要殺他們,這對他們而言是絕佳機會。
這樣的機會擺在麵前,他們當然不會錯過。
疏影手著下,若有所思地道:“他們這麽配合,是不是有什麽謀?”
景墨曄淡聲道:“就算是有謀也無所謂,大不了把他們全殺了便是。”
一個弟子被人排的最厲害,他此時才剛跳完青蛙跳,聽到這句話抖了一下。
他們這是聽話要死,不聽話也要死嗎?
山下還有個梅東淵守著,他們要是不配合,他們也會死。
這簡直就把他們所有的退路全部堵死。
那個長老有些無奈地道:“我們沒有謀,我們隻是想活著。”
疏影斜斜地看著他道:“說說細節。”
到了這個時候,這位弟子也就不再藏著揶著了,直接把梅東淵攔在山下殺了觀主的事說了。
疏影之前就在好奇觀主到底去了哪裏。
就算方才有天一觀的人說觀主死了,疏影也不太相信。
因為生要見人,死要見,沒有觀主的,是不可信的死亡。
疏影輕掀了一下眉道:“我爹倒是想得周全的。”
“不過對我來講,你們在這裏守著也不錯。”
之前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些人不太對勁,對他們的投城也不太信得過。
但是現在知道這事是梅東淵的手筆,知道他們已經被梅東淵教做人,那就能理解了。
問那弟子:“你什麽名字?”
那弟子回答:“貧道清遠。”
疏影聽到他的名字愣了一下:“你說你什麽名字?”
那弟子回答:“清遠。”
疏影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有些不可思議,這個看起來很慫的小道士竟是原著裏有名有姓的人。
清遠在原著裏是景時硯當了皇帝之後被封為國師的人,據說道法十分高深。
疏影問:“你的那些師兄弟為什麽欺負你?”
方才他們青蛙跳的時候疏影看得很清楚,清遠有幾次跳到前麵,都被同門師兄弟們踹到了後麵。
所以他才會為最後一個跳完的。
清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是因為我是觀中最小的弟子。”
疏影問道:“是不是你年紀最小,道卻覺得最好,曾對天師表揚過?”
清遠有些震驚地道:“你怎麽知道?”
疏影淡聲道:“我算出來的。”
其實這種是算不出來的,是據原本書裏的劇猜的。
這個做清遠的道士,是景時硯邊最良善的一個人。
他雖然因為在原書裏救了景時硯的命,而被景時硯任命為國師。
但是他並沒有因為份變高而生出驕縱之心。
相反,他待人始終溫和,還曾數次勸阻景時硯殺人。
清遠看著的目裏有了幾分敬重,這樣都能看出來,真的太厲害了。
疏影看著他道:“你帶我去看看你們下山的道。”
清遠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
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幾位長老帶著觀中的寶過來了,想疏影把東西收下。
疏影原本說找他們要寶就是逗他們玩的,此時他們真把東西帶過來了,覺得不能不收。
畢竟一眼看過去,那些東西裏就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拒絕送上門的寶,簡直就是天打雷劈。
對方丈道:“你帶著這幾個侍衛清點他們送過來的東西,我和清遠道士過去看看。”
有道士想要說話,又補了一句:“把他們的名字和禮都一一登記。”
“還是那句話,誰拿出來的寶最值錢,誰就是下一任的觀主。”
這樣一說,那些道士立即開始吹他們手裏的東西有多值錢。
疏影懶得理他們,隻讓他們把東西全送到方丈那裏統一登記,則讓清遠帶著往道的方向走去。
景墨曄怕這些道士不老實,便親自跟了過去。
若清遠有別的心思,他會第一時間殺了清遠。
清遠覺到了他上散發出來殺氣,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出。
他原本就沒有其他的心思,很快就帶著疏影進了道。
他一邊走一邊解釋道:“這條道修得十分,且還有道加持。”
“若不是通道的人,站在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景。”
“且這條道中還有好幾道門,這些門都是隻能從裏麵關上和打開,外麵是進不來的。”
“而在最外圍,又有一道斷龍石。”
“若有一日道觀被仇人攻陷,又發現了這道道追過來時,放下這道斷龍石,就能阻斷追兵。”
疏影有些慨地道:“你們這些道門中人,真是惜命,才會有這樣的設計。”
“隻是這些設計聽起來卻有些傻,還有自相矛盾的地方,說句心裏話,真的有點蠢。”
清遠認可地道:“其實我也這麽覺得,但是觀主和長老們卻覺得很好。”
正在此時,不遠傳來一記音:“你想往哪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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