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突然發現好像自己要找的人馬上就有線索了,強忍激的心聲問道。
“你家住在哪裏啊?可以告訴老師嗎?”
“我們家住在凱源溫泉別墅區哦,我李淼淼,老師你要去我家玩嗎?”
眼前的孩似乎對阮願意贈畫的行為很是開心,直接邀請阮去家做客。
但是阮自然不會衝的這樣過去,不能再給傅景琛找麻煩,打算查清楚底細再說。
“老師剛開始上課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慢慢悉,暫時可能去不了,不過改天等我忙完了一定去你家好不好?”
“那我們一言為定哦!”
李淼淼出手指一臉期待的看著阮,阮輕笑一聲出小拇指勾了上去。
“這算是承諾了哦!”
“是的。”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阮直接去找了傅雪禾的辦公室打聽李淼淼家人的況。
傅雪禾似乎對這個孩子印象很深刻,沒查資料就把李淼淼家裏的況說了出來。
“這孩子家庭況有些特別,別人在這登記大多都是寫母親的名字,因為豪門嘛,一般都是全職太太居多。”
“所以這家不是?“
”對,家登記的是父親,而且父親職業一欄填寫的是待業在家,平時也是父親開車接送的。“
“那母親呢?是做什麽的?”
麵對阮的追問,傅雪禾有些驚訝,一邊找資料一邊問道。
“你怎麽對這個李淼淼家裏這麽好奇?我記得職業好像是心理師,就是他家這個信息奇怪的。”
“雪禾我現在不能跟你細說,但是我懷疑這和你哥的病有點關係。”
阮已經決定自己一個人去查,傅雪禾對這麽好,不能把人家拉下水。
直覺告訴,這件事背後肯定藏了一個大,牽扯進去的人越越好。
傅雪禾聽到與傅景琛有關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卻沒說話,把資料遞到阮的手裏。
“你自己看吧,都在這了。”說完傅雪禾拿著手機走出去了辦公室。
傅雪禾差不多猜到阮要查什麽,這件事是個夾在中間的,所以不能發表任何意見。
傅知遠和方慧欣再不好,那也是的父母,所以雖然傅雪禾很希大哥能好起來,卻不想 與父母作對。
阮做的這件事,就當不知道。
傅雪禾能做的僅僅隻有這些,其他的什麽都做不了。
阮自然也明白傅雪禾的立場,能把資料拿給自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阮略的看了一眼這家的地址還有孩媽媽的名字,就把資料放了回去。
心理諮詢師李素……記下了。
晚上回到家,阮一頭紮進自己臥室裏打開電腦就開始搜索相關信息,但是查了半天都一無所獲。
“奇怪,怎麽什麽也找不到?”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阮的眼睛沒離開屏幕,直接喊了聲進來。
門開了,敲門的人悄悄走了進來,默默的站在阮後看著一言不發。
“傅景琛?怎麽不說話?”
突然背後的人有了作,他出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阮的肩膀,阮一驚,扔下手裏的電腦就開始反擊。
等轉過來以後,剛蓄起的力量一下子撤回去,阮朝著傅景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不聲不響的做什麽?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呢!”
“就這個反應速度,進賊了你也不知道。”
傅景琛笑笑,這笑裏怎麽看都帶著幾分寵溺。
他是想阮吃飯的,結果進來以後發現這人正鼓搗電腦,表還特別嚴肅,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
阮有些恍惚的看著傅景琛的臉,這種笑容多久沒看過了……
“傅景琛,你現在相信我是你的妻子了嗎?”阮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這句話。
傅景琛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陷了沉思,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阮歎了口氣轉過開始收拾桌子上的電腦,就知道答案會是這樣,他真的忘了啊……
“先吃飯吧,飯菜該涼了。”傅景琛轉過下了樓。、
一頓晚餐吃的沉悶無比。
吃過飯以後阮又回了自己的臥室裏,傅景琛著的背影若有所思。
傅雪禾在一旁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站起默默的收拾碗筷。
以為從酒店回來大哥和的關係應該會發生質的變化,但是好像並沒有這麽順利。
深夜,周圍死一樣的安靜。
傅景琛躺在床上大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沒有一點睡意。
他腦海裏一直在回想今晚阮那個失的表,心裏針紮一樣的疼。
傅景琛無法給阮一個肯定的答複,雖然他確實記起來了,但是目前的形勢很嚴峻,暫時隻能繼續裝失憶。
傅景琛是在和阮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過後突然想起來的,也許是持續的高燒,又或許是和阮的魚水之歡……
那天他回到公司以後突然很困,就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然後夢見阮拉著他打開了一扇大門的鎖。
門鎖一打開,無數洪水猛衝了出來,傅景琛立刻就嚇醒了,但是醒了以後他發現自己多了很多記憶。
傅景琛忍著劇烈的頭痛開始梳理這些記憶,發現原來被他從大街上撿回來的小人,真的是他的妻子。
雖然是恢複了記憶,但是傅景琛卻開始間歇的頭痛,發作的時候他疼的渾冒汗。
看來況比想象中的要複雜,傅知遠絕對不隻是給傅景琛鎖了記憶,應該是還用了別的手段控製他。
大概率傅景琛即便是衝破了那把記憶鎖,也無法離傅知遠的掌控。
最近傅景琛讓江漠遠加調查傅知遠的實驗室,他想知道的一定都在那裏麵,隻有找到實驗室的位置,才有可能找到獲救的方法。
但是這兩天傅景琛的頭疼病越來越嚴重,嚴重的他幾乎要死掉了,他不敢和相認。
他怕自己等不到解救的那天就死了。
他的已經夠苦了,不能夠再一次失去……
所以目前隻有等,阮在雪禾那裏是安全的,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和傅知遠鬥。
“傅知遠,你真是個老狐貍……但是,我就想看看老狐貍能不能鬥得過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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