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一見趕打圓場。
“雲堇,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沈姑娘,回來的正好,要不我正愁我們該如何回去呢?”
江漓不看他,而是直接看向蕭衍。
“肅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蕭衍起,與他一起走到了院中,兩人行至木棉樹下,江漓開門見山的說道:“肅王殿下這消息倒是靈通。”
蕭衍彎一笑,倒也不藏著,直接說道:“本王是聽聞沈姑娘來了大邑山,特意趕過來的。”
這火藥味濃的蕭景在屋看著都直冒汗,他不知兩人在說些什麽,隻見兩人眼神鋒,都如已出鞘的利劍,當真是誰也不讓誰!
院中,江漓忽然角上挑,冷冷一笑。
“臣奉勸殿下離沈遠一些,否則殿下做的那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怕就要藏不住了!”
蕭衍也是一笑:“本王既然做了,就不怕別人知道,鎮南將軍若想說出去,請隨意!”
“也包括殿下墨香閣暗格藏的那些畫麽?”
“你···”
蕭衍一聽他提那些畫,頓時渾一震。
他確實不敢讓江漓說出那些畫,因為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畫沈的畫像,起初都是沒有五的,後來知道長什麽樣後,便慢慢添了進去,這些本也沒什麽,可他偏偏畫了幾幅沈的出浴圖,如果這事讓沈姑娘知道····
看來這京中應到都有江漓的眼線,他和沈的關係他應是昨日連夜便查清楚了,這才順藤瓜找到了那幾幅畫。
他似笑非笑的讚道:“鎮南將軍果然好手段,本王甘拜下風!”
“那王爺慢走,不送!”
見江漓回來,趴在窗戶上看的蕭景立馬心虛的站好,然後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問:“我二哥走了?”
“嗯,沈呢?”
“和婉心在隔壁屋子說話呢!”
江漓並未再問什麽,而是與蕭景隔桌坐了,他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我昨日回去幫周姑娘找到了一個新份。”
蕭景一聽他竟也給婉心找了新份,忙問:“是誰家?”
“你表妹,寧國公府上的二小姐齊婉。”
“你去與我大舅父談過了?”
“還沒有,想先聽一下你們的意見,不過我想寧國公一定會答應的,他那裏不難辦,這其中的利弊我不說你也明了,這個份真的非常適合周姑娘。”
“對,沈姑娘也是這麽說的!”
“沈也這樣認為?”
“是,而且都幫著問好了,現在隻需婉心先住過去就了。”
他們正說著話,便見周婉心從裏邊走了出來,略衝江漓點下頭,便對蕭景說:“阿景,說讓我們先走!”
蕭景哪是那麽不懂事的人,聽這麽一說,忙和走了。
江漓本以為他們走後,沈就會出來見自己,可他都喝了三杯冷茶了,裏邊還是一點靜沒有。
又等了半炷香,他終於坐不住了。
敲了敲門,沒人應,他便隻好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一見到裏麵人的樣子,江漓都氣樂了!
自己在外麵等著,人家竟在裏邊睡著了,而且看那樣子還睡得特別沉,難道昨晚都沒睡覺麽?
他走過去,給將被子蓋好,然後就那麽坐在床邊靜靜看著。
沈睡得臉頰紅撲撲的,那豔的紅微微撅起,看的江漓口幹舌燥的。
自那日在船上後,兩人又是許久沒在一起了,江漓是年將軍,若是沒嚐果倒也忍得,偏吃過後又不讓他了,這種覺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本想上床抱著睡一會,可又怕醒來又說什麽他不征求意見之類的,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等醒。
沈這一覺睡得著實沉。
昨夜困時周婉心一直在耳邊叨叨叨,等終於不說話睡著了,困意早就跑的不見了。
沒辦法,便坐在窗前數了一夜的星星。
並且,真的看見了欽天監預測出的流星雨。
等醒來,已是一個時辰後了,江漓就那麽坐在那裏一直守著,一都沒。
所以沈一睜眼便看見了他。
心裏是高興的,但上卻別扭著說:“將軍怎麽還沒走?”
江漓見人已經醒了,便也不裝了。
他了腳上的皂靴,一下便鑽進的被子裏。
“,快把被子分給我一點,凍死我了!”
“知道冷還穿那麽?”
“這不是急著接你回去嗎!”
“我用你接?你不是生氣走了麽?”
“我錯了,真錯了,我不該不信你,是我小心眼還不行麽?”
沈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江漓主服了,便說道:“現在是幾時了,我好,你去給我做點吃的好不好?”
江漓眼眸黑沉沉的看著。
“要不先嚐嚐我?”
沈氣的拿腳踹他:“快下去,又沒正行,不是答應我沒婚之前都不那樣了麽?”
江漓委屈。
“可我忍的好辛苦。”
“那也不行,學學人家瑞王殿下,去做飯,我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呢!”
一個時辰後,看著桌上黑乎乎的一盤東西,沈是真後悔剛才說過的話了。
然而麵對江漓期盼的眼神,又不得不拿起桌上的筷子。
見真的吃了,江漓略帶張的問:“怎麽樣?好不好吃?”
沈讚道:“還真別說,你倒是把這鍋底灰炒出了味。”
“什麽鍋底灰,這是我剛在山上抓的一條草蛇。”
沈哇的就吐了。
“你給我吃蛇?”
“很好吃的,以前我們行軍打仗時經常抓來吃。”
那能一樣麽?
“我這不是有米和菜麽,你怎麽不做,非要去抓蛇?”
江漓尷尬的笑笑:“那些我都不會做,隻會這個。”
沈無奈,隻得自己去廚房。
起鍋燒油,很快就做好了兩個小菜。
吩咐江漓將菜端到屋去,自己則盛了兩碗白飯。
可剛從灶房出來,便發現院中來了一些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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