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別人說的,Vinson家里條件很好的,又跟你一個國家的,聽說他父母在你們國家都很出名,父親是一個企業家,母親是你們那很出名的一個歌星,你不喜歡他哪點啊?”
江凝說:“我有喜歡的人。”
“啊?”
“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啊。”梅娜八卦起來。
又看了看江凝。
要說江凝這張臉,對于亞洲人來說,可能過于艷了,標準的大濃,可是到了國外來,通常跟這里這些金發碧眼的大們站在一塊,一點不輸們,得更讓人過目不忘,又有亞洲人特有的風韻。
“誰呀?”梅娜問。
“他在中國。”江凝說。
“哦,中國,他帥嗎?”梅娜問。
江凝腦海里映出曲霍炎的樣子,說:“帥的。”
兩人聊著天,影消失進了耶魯校外一家餐廳里。
寒風揚起樹梢上一頂白帽。
……
時間再久一點,孟依紫漸漸就不跟江凝匯報曲霍炎的況了,江凝也不會主問起。
隔著一個太平洋,這里的白天,是那里的黑夜。
江凝偶爾會忍不住通過一些共同朋友發的態關注曲霍炎的消息。
加過段軒和駱飛的微信,某次是段軒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發了張合影。
在合影里看見了曲霍炎。
跟以前的他不太一樣,合影里的他,穿一套黑正裝,臉上多了一副銀邊眼鏡,神看起來極淡。
又多了一份儒雅和。
讓江凝想起了他飾演過的那個角梁塵。
不知道是不是他視力沒完全恢復,需要借助眼鏡。
江凝反復看了好一會這張合影,忍不住存進了相冊里。
一年,又一年。
時間過得太快,轉眼江凝完了在耶魯的本科課程,后又拿到了哈佛LLM的offer。
本科畢業這一年,江凝回了一趟國。
去宣城老家祭祖。
雖然當初被送出國的時候,陳萍要求過,不能再回到國。
但是已經過了三年了,曲霍炎和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時間淡化了很多東西。
陳萍沒那麼忌憚的存在了。
沒再讓人監控著。
來到外婆和母親的墓前,江凝發現周圍很干凈,沒有想象里那種雜草叢生。
因為已經有三年沒來過這了。
不知道是不是園區里的守墓人認真清理過。
江凝將手里的兩束白分別落在兩個墓前。
“孫和兒不孝,現在才來看你們。”江凝看著墓碑上的兩張照片。
“不過你們放心,我在國過得很好,等在那邊再念完研,我會回國工作。”
“這里才是我的家。”
江凝從包里出一塊石頭。
這塊石頭長得很漂亮,上面有幾簇小點,很像夜空里劃過的流星。
是某次在耶魯下課后回宿舍的路上撿的。
也算是越洋帶過來的石頭了。
記得小時候也撿到過一顆類似的,那時外婆告訴。
這種石頭帶有流星。
撿到會變好運。
江凝了一下手里這塊石頭,走上前,落到了兩塊墓中央。
*
LLM只用念一年,在哈佛讀研一年的時間轉眼便過。
江凝徹底結束了洋漂生活,回到了國。
回國前就通過投遞簡歷獲得了宣城一家外企公司法務崗位的面試邀請,回國的隔天去應了面試,順利通過,之后在這家公司上班。
但是江凝更想做的是律師,而之前都在國外呆,拿到的是國那邊兩個州的法考證書,回國后邊做著法務,用半年的時間努力把國的法考證也考下了,之后辭職去應聘了宣城最知名的一家律所,順利拿到了offer,為了一名國際經濟法律師。
之后都是在這家律所工作。
每天都很忙,有時候打一個案件,需要通宵熬夜。
有個案子江凝力特別大,頭發掉了一大把,還累得住去了醫院。
總歸都堅持了下來,收越來越高,江凝在宣城市區買了一套房和一輛車。
實現了財富自由。
隔年九月份,有個案子需要去法國取證,江凝剛下飛機,接到律所合伙人的一個電話。
這個合伙人是這個律所的創始人之一,資歷在業很高,快到了退休的年紀。
“我準備去燕城立一個分所,大城市嘛,對我一直都很,這快要退休了,總得冒一次險。”電話里,張德寅說。
“我們所做國際經濟法這一塊的律師,你是其中我最看好的一個,燕城案源比這邊多,你跟我一塊過去怎麼樣?”
燕城……
“怎麼樣,愿意嗎?大城市啊,你還年輕,應該去闖闖,你也有這個能力。”張德寅說。
“我考慮兩天可以嗎?先忙手里這個案子。”江凝說。
“可以,那后天給我答復。”張德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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