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做的很好......
臉被他捧著,安枝予自然而言就著他的眼睛,被他那樣一雙毫不藏著的目籠罩,安枝予委屈之余又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你會不會討厭我這樣?”
【討厭】一詞讓靳洲眉心漸攏:“我怎麼會討厭?”他喜歡都來不及。
雖說靳洲還無法準到此時此刻緒失落的點,但他能得到,肯定是與他有關。
能被自己影響,先不說是好的還是壞的,但起碼說明自己在心里是有分量的。
是這分量,就足以讓此時的他心滿意足。
指腹輕輕挲著臉,靳洲突然輕笑一聲:“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他說:“下次你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他竟然發現了自己埋于心底,若是不被他挑明,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最濃的失落點。
眼下被他一語破,安枝予這才意識到,從他說下樓給做水果沙拉的時候,從看不見他開始,心里的委屈才真正的開始劇增,以至于都等不及他回到樓上,就主下來了。
可明明被他猜中了,可安枝予又不由得,“我可沒說。”
靳洲抬手了發頂:“不需要說。”他到就行。
可是水果沙拉做到一半,總不能半途而廢。
不到十一點的夜,其實說晚也不算晚。
記起上次在母親家和靠在一起一起看的那場電影,靳洲突然有點回味。
“給我五分鐘。”
他放棄了原本的不疾不徐,快速理完余下的水果,出沙拉醬,也沒有拌開,就拉著安枝予回了樓上。
不似上次看的那部略有抑的有關暗的電影,這次,靳洲選了一部輕松劇。
只可惜,水果沙拉沒吃幾口,電影只放到半小時不到,靠在他肩膀的人就打了個哈欠。
不過靳洲并沒有問要不要睡,就這樣任由靠著,任由眼睫一點點合上。
直到抱著他胳膊的手終于徹底松了力道,靳洲這才將手機鎖屏。
把放平后,靳洲剛一躺下,安枝予就翻了個。
靳洲不喜歡背對著自己,這種姿勢,哪怕是他半夜醒來,他也會把‘糾正’過來。
但是剛睡。
于是靳洲就去了床的另一邊,剛要躺下,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了。
是安枝予的,且是一條微信。
雖說知道的手機碼,但靳洲并沒有打算去看,目掠過一眼后,順便看了眼電量,只剩百分之二十了。
結果充電剛一上,屏幕跳出要解鎖完充電。
靳洲這才輸碼,結果一秒進微信聊天界面。
楚菲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倆的時候有沒有戴套?】
靳洲先是一愣,轉而失笑一聲。
所以晚上們在院子里溜達的半個小時,是聊這些了嗎?
把手機放回去后,靳洲側面對躺下。
越想越好奇,所以是怎麼和那有且僅有的一個閨說起那晚的呢?
是一句話帶過還是有所描述?
應該不會把姿勢......
又或者次數也都說了吧?
想著想著,靳洲又低笑出聲,就是這一聲,讓旁邊的人靠了過來。
依舊是那全然依賴又纏人的睡姿......
萬籟俱靜的夜,月下的一切都被染上了霜。
安枝予被夢驚醒,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抱著他一只胳膊,全然一副依賴他的姿勢窩在他側。
仰起臉,微弱的線下,他安然沉睡而略顯松弛的下顎線剛好抵視線。
像泡沫,又像幻影......
是不是真的一即破呢?
悄悄出手,指尖原本想一他的鼻尖,卻又在他上翹的角停住。
離指尖咫尺的是被咬過的地方。
那塊依舊沒消的痕跡讓心里漸漸生出了踏實。
收回的手輕輕回了被子里,短暫的遲疑后,把胳膊環上了他腰。
很暖很暖,暖到讓人不舍得移開,甚至想得很一些。
于是,像睡時那樣,悄悄的,往他上趴,生怕吵醒他,所以每一個作都輕到不能再輕。
可是有重量,再怎麼小心翼翼,還是擾到了睡的人。
剛翹到他上的因為靳洲翻了個而落了回去。
能到他在自己的額頭上啄了一下,也能覺到他摟著自己的力道頗,更能到自己的另只手正局促地在他與之間......
就在最危險的邊緣,好像稍微一就會到不該的。
全上下,除了眼睫纏,除了眸飄忽,整個人都僵著。
哪怕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再次傳來,僵在他小腹下的手也未敢有一松懈。
腦海里涌現出昨晚的畫面。
低沉的、的、從克制到放肆,再從瘋狂到投降......
夜深人靜的回想,輕而易舉地讓里產生了陌生又異樣的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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