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被的“懶”笑到,“懶到連玩都不想玩嗎?”
“也不是, ”安枝予囊了囊鼻子:“就是一想到要做各種攻略,又要找住的又要找吃的, 就覺得很麻煩。”
“以后不會了, 以后想去什麼地方,告訴我, 攻略我來做, 你只要負責驗吃喝玩樂的過程就可以了。”
安枝予歪著腦袋看他,開起了玩笑:“難道這就是作為靳總太太可以的特權嗎?”
“和靳總無關, ”他笑著糾正:“是靳太太應該從老公這里到的最基本的照顧。”
說到‘老公’這個稱呼,安枝予晃了晃他胳膊:“這次參加團建的不都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嗎,那我對你的稱呼是不是也要改一下?”
“你想改什麼?”
原本定在他臉上的目收回,安枝予低頭看腳下的路:“不就是你在我手機里備注的那個麼......”
聽著,好像有一點被無奈下的不不愿。
“你要是不想改也沒關系,靳洲......”他故作沉思地喊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除了有一點生疏之外,也沒什麼不好。”
安枝予也不是三歲小孩,當然聽得出來他故意拿話激自己,小小地“嘁”出一聲:“那行,那我就喊你靳洲!”
靳洲歪頭看:“你確定?”
“不是你剛剛說的嗎?”安枝予給了他一記從眼角看過去的眼神。
靳洲腳步慢了幾分:“我不是怕你喊得別扭,讓別人聽出破綻來嗎?”
“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好別扭的。”說得很是輕松,好像‘老公’一詞真的張口就來。
“那你先喊一聲給我聽聽。”【循循善】四個字,被他掩在眉眼深。
但是安枝予沒有上他的當,咕噥著:“現在又沒別人!”
“所以才讓你多練練,萬一到了明天,你總是想不起來改口,那豈不是被別人私下里議論?”
因為一個稱呼就會被人私下里議論嗎?
安枝予不信:“要真是這樣,那你們公司的人也太八卦了!”
但話雖這麼說,心里卻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些對比
靳洲,你干嘛呢?
老公,你干嘛呢?
靳洲,你來一下。
老公,你來一下。
......
直呼其名的話,好像是有那麼點別扭,聽著怎麼都不像新婚夫妻間該有的親昵。
“那不然我今晚就開始這麼喊你?”
靳洲扭頭看,口問道:“怎麼喊?”
安枝予也沒多想,張口就來:“老公啊!”
當然,這一聲只是回答,并非真的喊他,可是落在靳洲耳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又低又脆的一聲,從耳邊傳來,好像真的在喊他,可是又轉瞬即逝,像是一陣風掠過,還沒到又消失不見。
靳洲停下腳。
兩人站在被路燈照亮的巖石鋪道上,周圍是翠郁的深,頭頂銀白月,月剛好融進他眼里。
他看過來一雙眉眼比月還要溫,更別說從嗓子里應出的那聲——
“嗯?”
尾音輕拖里還揚了幾分音調。
安枝予表微怔,是沒聽清嗎?
見表比自己還要茫然許多,靳洲偏開臉,垂眸失笑一聲后點頭:“那今晚我就配合你一下。”
安枝予當時沒有去深想,只是覺得他所謂的配合可能就是在喊他的時候,他應一聲,或者忘了改口的時候,他提醒一下。
當然,這都是的自以為,靳洲口中的‘配合’包括、但不限于此。
下榻的酒店,早在靳洲來之前,方宇就已經辦理妥當。
靳洲住的是于竹海中的獨棟式別墅,安靜且私,除了有獨立溫泉池和泳池之外,還有臺和星空頂。
安枝予一進院子就被‘震驚’到了,不過不是震驚這棟別墅的豪華。
“其他員工住的也都是這種嗎?”
當然不是。
這次團建,也就靳洲和華東區的總經理住了這種房型。
其他人都是按照職位高低分別住在離這三公里外的花園式酒店。
“溫泉已經和管家預約過了,還給你預約了一個油SPA。”
安枝予眼睛微微一睜,里面出驚喜,但隨著靳洲盯在臉上的目,安枝予茫然地眨了眨眼:“怎、怎麼啦?”
“沒有什麼表示嗎?”
表示?
安枝予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但腦筋轉的很快:“謝謝老公!”
很脆很響的一聲,隨著眉眼下彎的弧度,讓整個人都了幾分古靈怪。
和平時很不一樣。
靳洲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掘到了的另一面。
“就這樣?”他突然不滿足了一下:“沒有其他的嗎?”
這下安枝予是真的不知道他還想要什麼了,但隨著靳洲彎下腰,還把側臉偏近,安枝予秒懂了他的意思。
可是現在又沒別人......
見遲遲沒有作,靳洲又開始了他的循循善:“不是說要提前練習一下?”
可是提前練習的只是那一聲“老公”,什麼時候還有親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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