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瑜苦一笑道:“說得好像你沒有被所困似的,若是你能放下,也不會被百和百姓迫了。”
軒轅瑾無奈一笑道:“之事真的是意料之外,可遇到了又確實難以割舍。久久曾說過智者不河,可又有幾人能做到。
朕現在倒是佩服起長風了,一心問道,不沾染世間,也就沒有那麽多煩惱。”
“安樂不是去追求他了嗎?你又怎能確定他真的不墜河?之事若是自己能控製,你我也不會深陷其中。”軒轅瑜喝了口麵前的酒,眼神中滿是失落。
“二哥不必太擔憂,家人不是你殺害的,這件事刑部的人很快就能確定兇手是何人,等家的後事解決好,你找小姐好好解釋,冷靜下來會相信的,你們一定能在一起。”軒轅瑾安。
“看似弱,其實心很堅強,之所以留在我邊,不過是怕我傷害的家人,如今的家人都不在了,或許不會再回來。
就算家的人不是我殺的,我把抓來這麽久,讓與家人分開了那麽久,連他們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心裏應該是恨我的。
所以——我不知道是否還會回來。”軒轅瑜並不是擔心無法解釋清楚家人的死,而是害怕即便解釋清楚了,也不會回來,畢竟當初自己是用的不彩的手段占有的。
“懷有二哥的孩子,為了孩子,應該會回來。”軒轅瑾隻能如此安。
但是軒轅瑜並不這麽樂觀,他並不覺得兮月離開他就沒辦法生存。
軒轅瑾看著空中忽明忽暗的圓月,心中擔憂不已。
軒轅瑜見狀問:“皇上擔心皇後娘娘?”
“不知道在朱雲澤那邊怎麽樣了?”軒轅瑾眸中盛滿擔心。
“皇上不必擔心,那麽機靈,不管到哪裏都能混得開,倒是皇上要沉住氣,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軒轅瑜勸。
軒轅瑾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話雖如此,但在乎一個人,會不由自主地去擔心,去多想。
接下來幾日,朝堂依舊不太平,文臣武將各執一詞。
白景謙和封長寧將西疆攝政王的狼獅軍打得丟盔棄甲,司徒揮放狠話,回去後定要大軍境與中場一戰。
有些大臣聽到這話害怕了:“皇上,臣等建議派使臣出使西疆,與西疆攝政王好好談談此事,是他先帶人來的中昌,理虧的是他們,我們剿滅了他的人,讓他沒麵子,他就是想找回這個麵子,我們隻要給了他這個麵子,兩國還能繼續像以往一樣井水不犯河水。”
南宮遊聽到這話不讚同,站出來反駁:“既然是他們理虧,為何要我們去道歉給麵子?你今日給他這個麵子,便是降低了自己的價,以後別人還會把你放在眼裏嗎?
我中昌需要去討好他們西疆嗎?別在這裏自降價,說白了就是怕打仗,打仗也不需要你去敵,有何可怕的?
西疆國的政現在也是一團糟,若兩國真打起來,他也討不到什麽好,說不定自己人部就先瓦解了,有何好怕的。
我看西疆也就是紙老虎,嚇唬嚇唬膽小之人。”
“你——”說話的是個老臣,被南宮遊的這番話氣得臉紅脖子,卻無話反駁,隻能看向皇上道:“還請皇上三思。”
軒轅瑾掃視一眼眾人道:“此事是西疆國先挑起來的,若因他的威脅便退了,以後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我中昌不惹事,也絕不怕事,若他真敢大兵境,我中昌定會迎敵,絕不退。”
“皇上英明。”一部分大臣立刻高呼。
剩下的一些反對的,也不好再說什麽。
家的事刑部很快便查出了是何人所為,從種種跡象看,是前朝太子的人所為,隻是不知前朝太子為何要將一個商人之家滅門,雖然前朝太子的人和家的人在生意上有過口角,但不至於滅人滿門。
隻有軒轅瑜知道是為什麽,隻因兮月是他在乎的人,他一直在調查前朝太子的事,惹怒了他,所以他要殺了家滿門挑撥他和兮月的關係,讓他心煩意無心再去調查他。
朱雲澤簡直太可惡了,以為這樣便能阻止他,癡心妄想,他定會將前朝餘孽一網打盡,給家的人報仇。
雖然林家和兮月都不解前朝太子為何要將家滅門,但既然刑部調查出來了,而且證據確鑿他們也不能再說什麽。
他們不知道晉王暗地裏幫皇上調查前朝太子,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所以不解,甚至懷疑是晉王買通了刑部,讓刑部的人故意將這件事推到前朝反賊上,反倒對晉王更恨,這便是朱雲澤的目的。
就算證據確鑿又如何,隻要兮月不信,晉王依舊會痛失所,人失去最珍貴的東西,自然會頹廢,失去力,便無心再調查他。
隻是他沒想過,事還有另一麵,那便是他這麽做會挑起別人的怒氣,讓別人加快腳步對付他。
司徒揮回到西疆之後,立刻派兵來到了中昌的邊關。
之前擔憂的那些朝臣聽到消息後更慌了:“皇上,看來西疆攝政王是來真的了,他真的派兵境了,現在我中昌的大軍還在北境沒有趕回來,若是這個時候調北境的兵去西疆,隻怕北陵國會卷土重來,到時再與西疆開戰,對我們中昌大不利。”
“怕就能解決問題嗎?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難道現在去給人磕頭求饒。”白景謙語帶嘲諷道。
幾位一直反對的大臣見狀,直接站出來攻擊白景謙:“白將軍說現在怎麽辦?大軍在北境回不來,也不能調走,京城有前朝太子虎視眈眈,一旦把京城的將士們派去西京敵,京城便岌岌可危,而且封將軍因剿滅西疆攝政王的狼獅軍舊傷複發在家養傷,也不能上戰場敵,眼下本就沒有人可去敵。”
他們等的就是這番話,白景謙直接說:“不是還有白大將軍嗎?白家一門都是武將,且老讚王被鏟除後,一直是白家的人駐守西京,他們對西京和西疆更了解,他們手中的大軍派去西京完全可抵西疆的大軍。”
南宮遊符和道:“白將軍所言極是,我中昌不是無人可用,白家完全可以平息這場戰爭,而京城由我夫人和白景謙將軍駐守,定能擊敗前朝餘孽,北境那邊的大軍不用,如此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可是白家現在被足調查中。”有人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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