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僅我嚇了一跳,連計程車大哥都嚇了一跳,此刻他回過神來打開車窗把頭了出去,罵道:「cnmb!開車不長眼呀!找死能不能去跳河?!別特麼來禍害我呀!」
但是隨後他愣住了,因為前面的麵包車把門一拉開,從裏面鑽出了七八個年輕小夥子,他們渾氣一看就是社會閑散人員,只見他們手拿鋼管圍了上去,計程車大哥愣了一下,隨後才沖著他們喃喃道:「你……你們幹啥呀?別過來呀!再過來我可就報警了!」
「去你麻痹!」
只見領頭的一人穿黑西裝,看模樣應該是個頭,接著他走上來啪的一聲就給了後者一個大耳刮子,接著對著懵比的計程車司機罵道:「別說你報警,就算你把警察局局長找來,我看看他能耐我如何!」
說著他不再去管計程車司機,而是走到副駕駛門外,然後把門拉開,看著一臉茫然的我,怪氣的說道:「三爺!您能下車了嘛?」
「你是?……」覺到來者不善,我心裏暗自警惕起來。
那領頭男子笑了笑,說道:「您別管我是誰,跟我們走一趟吧,到了地方您自然知道是誰找你。」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如果我不呢?」
「不?」那男子愣了一下后笑了笑,隨後猛地一鋼管捅在了我的肚子上,罵道:「老子你三爺是給你面子,麻痹的不識抬舉,也不看看你是誰,就仗著繼承一個東龍頭,裝什麼蒜呀?!」
我促不及防之下抱著肚子倒在了座椅上,腹中劇烈的疼痛讓我都疼得睜不開眼睛,甚至嚨還傳來了,半餉沒忍住,從嚨里咳出了一。
「呦?」那男人看著我詫異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麼不打呀?我跟你說,沒了張晉你就是一個廢材!怎麼了?還瞅著我不服氣呀?」
說著他的面猛地一猙獰,隨後一打在了我的頭上,我腦海中一震就覺眼前一片發黑,最終還是沒忍住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凍醒的,我艱難的睜開眼睛想看一眼周圍環境,但是了手才發現胳膊早已被勒的沒有了知覺,等我抬起依舊作痛的腦袋往上看了一眼時,才發現自己被捆著雙手吊了起來。
而我的周圍則是一排排的冷凍品,看樣子我是在一個冷庫之中,而我的面前則坐著一個披著軍大的老人,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男人,正是之前把我打昏的年輕人。
那男人見我醒了后笑了笑,說道:「可以呀,我才剛把你的服你就已經醒了,本來我還以為要朝你再潑幾瓢涼水呢。」
「你是誰?……」
我瞄了他一眼,因為肚子依舊傳來陣陣刺痛,所以我的聲音異常的虛弱。
「我是誰?」那男人歪著腦袋笑了笑,說道:「我江凌!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難,難道你是江家的人?……」
江凌點了點頭,隨後他從地上拎著一鞭就走到了我的旁,接著他用鞭抵著我的下,面猙獰道:「看來你還不傻呀?!快說,江思越和江夏在哪?!」
我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回來以後我不是就說了嗎,他倆就在羅布泊。」
「艸你大爺的!」江凌用鞭狠狠的了一下我的後背,罵道:「誰讓你把他留在羅布泊的?你難道不知道江思越對我們江家的重要嗎?!你是不是想死?」
我疼得悶哼一聲,隨後瞄了他一眼后垂下頭沒有再搭理他,因為跟這樣的人再怎麼解釋也是無濟於事的。
「呦!艸你大爺的老子再給你鬆鬆皮!……」
「夠了阿凌!」
那個原本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老人突然喊住了江凌,然後轉過頭看向我,說道:「看在姚九指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在這裏住一夜,要麼你把江思越他們的位置告訴我。」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笑道:「我那知道他們去那了,反倒是你呢,你又是誰,我現在雖然再怎麼不濟,但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東龍頭,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其他三位反撲嗎?」
「我是誰?」那老人饒有興趣的看了眼我,說道:「我呢,江宋,至於會不會引來其他人的不滿嘛……我覺不用太擔心,因為你們最近風頭出的太大了,所以有兩家已經不滿意了,我這是被無奈才來提醒提醒你的呀,年輕人要懂得木秀於林這個道理,還有,你雖然是個東龍頭,但是你知道自己手下有多人嗎?骨幹什麼嗎?看吧,其實你什麼都不懂。」
「是呀!」江凌笑了笑,說道:「二叔,我看這愣頭青什麼都不懂,乾脆問完話直接丟河吧,我就不信姚九指會為了一個朋友的孫子跟我們撕破臉皮。」
江宋搖了搖頭,說道:「這樣不行,底線還是要有的。」說著他看向我,說道:「小夥子,這樣吧,既然江思越和江夏他們暫時都沒能回來,那麼我就暫不追究,不過你要把你們去巫顯一路上的經歷告訴給我,這樣我就提前放了你,你也不用再吃皮之苦了,這樣大家不就皆大歡喜了嘛?你以為呢?」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因為巫顯的經歷關係到九世銅蓮的後續線索,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些告訴給他們的。
「二叔,這小子不識抬舉,您先讓我教育教育他,然後您再來問話,您看行不?」說著江凌握了握手中的鞭,看著我是一臉的笑意。
江宋搖了搖手,隨後說道:「不行,再打就要出事了,有些事還是不能做的太難看。」
說完他想了一會,然後看著我突然把上的軍大給了下來,隨後遞給江凌說道:「這裡冷,把服給人穿上,不然回頭就凍冒了。」
江凌愣了一下,隨後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裏說著好,結果拿著軍大出去了,過了會等他回來的時候,軍大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著水,接著江凌走到我的面前把這件浸滿了水的軍大給我披了上去,說道:「我們先出去吃個飯,你在這裏等我們會呀!哈哈哈!」
說著,江凌就和江宋走了出去。
因為氣溫低,所以沒過多久我就渾冷得發了,到最後我全都被凍的沒有了知覺,連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就在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冰庫的門突然被打開,隨後江凌和江宋走了進來,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我笑道:「怎麼樣?你還是把事經過給說了吧,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此刻我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木然的搖了搖頭,見我這麼倔江宋兩個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半餉江凌抬起頭,說道:「二叔,現在怎麼辦呀?這小子好像是不吃呀。」
江宋低頭想了會,才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算了,我們趕把人送回去吧,估計姚九指那邊也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
不過說完后,他看著江凌饒有深意的說道:「當然,在我們送他回家的途中,他很有可能會丟掉一些東西,你說是不?」
江凌愣了一下,隨後才點了點頭,笑道:「行,二叔!您先回去,東西我過一會就給您送過去。」
江宋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才轉走了出去。
見江宋走了,江凌走到我的旁后在我上四下了,隨後才把我腰間的天印給拽了下來,說道:「這玩意你還沒資格用,回去之後好好反省一下,不是你想出頭就能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