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猶豫了下,隨後寫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裏還有一個室……」
「室?!」金大發神猛地一震,隨後說道:「唐果妹子,在哪?」
唐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我寫道:「你們真的要去嗎?真正的所發就在那裏……」
真正的所發?我猛地一僵,但是隨後我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你帶我們過去吧。」
唐果沒有說話,輕車路的走到西面的青石壁上,隨後凝神彷彿在尋找什麼一樣,過了會按住一個青石磚往裏推了推,隨後面前的石壁突然傳來一陣響,接著那面青石壁居然從中分開,並且剛一打開就從裏面吹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風,風過後,從裏面居然出了一個黑黝黝的空間……
金大發張了張,隨後才說道:「老子……怎麼右眼皮直跳呢。」
江思越凝重的看了一眼裏面,說道:「裏面氣很重。」
「何止是重」金大發把背包放在地上,隨後抱著三憎活佛的喃喃道:「這裏簡直能媲西丘了。」
說著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問江思越要了兩螢火棒后他扭折了幾下,待手中螢火棒發出璀璨紅后才扔進了面前的無盡黑暗之中。
藉著幽幽紅,我們終於看清了面前的空間裏面有什麼了,只見一座巍峨的寶塔聳立在面前,因為高度所以我只能看得清底下兩層,這寶塔屋檐懸掛著銅鈴,隨著風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而牆外更是雕刻著一尊尊小佛陀,赫然是民間傳說中的浮屠寶塔。
金大發往前走了幾步,看著這座浮屠寶塔半餉都沒說的出來話,到最後他看著懷裏的三憎活佛,嘆道:「原來這所謂的永鎮浮屠指的是這個呀,我還理解錯了呢,三憎活佛果然是有大佛的人。」
我看了面前的浮屠寶塔心裏卻有另外一個疑,要知道佛教最早出現在中國是在前秦,而真正傳中國的時候是在兩漢,並且那時也僅僅只是傳,並沒有大範圍流傳起來,而中原都沒興盛,為什麼會在西域出現這麼一座浮屠塔呢?
聽了我的疑后江夏笑了笑,隨後說道:「浮屠塔剛開始修建的用途你知道是用來幹嘛的嗎?」
我疑的看了他一眼,期待著他的後文。
「浮屠原本意思是佛塔和佛陀,到後面被民間傳為了十八層地獄的別稱,而浮屠塔原本的作用就是鎮邪所用的,當初沙門室利房等十八人從印度來到秦國咸,居然他們當時修建了中國第一座浮屠塔,你知道是用來鎮誰的嗎?」江夏盯著我,笑道。
我想了會,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威名赫赫的人,於是說道:「不會是白起吧?……」
「怎麼可能!」江夏笑了笑,說道:「公元前211年,也就是秦始皇第五次出巡的第二年,一顆流星燃燒著耀眼的芒落在了秦國東郡今河南濮一帶的地面上,變做了巨大的隕石.有人在上面地刻了七個字:始皇帝死而地分.秦始皇聽說了派史前去挨家查問,沒有人認罪,於是把居住在那塊石頭周圍的人全部抓起來殺了,並憤怒地命人焚毀了那塊隕石,這個傳說你總該聽說過吧?」
我點了點頭,這個傳說算是耳能詳了。
江夏緩了緩,隨後說道:「其實,那塊隕石上的字並不是被人刻上去的,而周圍的人也不是秦始皇殺的,那塊妖石從天而降後秦始皇其實也非常害怕,恰逢佛教傳法,於是秦始皇據說建造了一座七層浮屠塔來鎮那塊妖石,當然了,這也只是一個傳說。」
我疑的看了眼江夏,說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傳說呀。」
話音剛落,南宮小可就撇了我一眼,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國家的人,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和江夏接久了很容易忽略他的總參份。
「你們行了!」金大發抱著三憎活佛的,說道:「我們現在到底要不要進去呀?我胳膊都酸了。」
江夏看了金大發一眼,隨後說道:「行了,我們走吧,不過一定要小心一點,這所發怨氣很大,我們這趟帶來的傢伙事都丟的差不多了。」
所有人同意之後,我們才邁石門,只見這個空間其實也沒多大,放了一座塔外也再沒其他多餘的位置了,我這時不自的抬頭看了一眼這座佛塔,發現這佛塔總共七層,上頭細下面,每一層的塔檐上都掛著一顆顆小銅鈴,每當有風過時就會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除此之外,每一層的塔還被挖出一個個石格,裏面放著一尊尊石佛,這些石佛或怒目,或慈眉,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它們都丟失了往日的威嚴,面目變得詭異可怖起來。
「你們看」此刻,金大發湊到塔前細細的看了一眼,隨後回頭沖我們說道:「這塔快倒了。」
我湊上去看了一眼,發現這塔居然遍佈了猶如蜘蛛網一般麻麻的裂痕,看起來彷彿下一刻就會傾塌一樣。
「不對呀……」袁繼威著下一臉的不解,說道:「這浮屠塔上尖下,地下的地基一定打的無比的結實,而且這塔所用的材料也是一塊塊青石,這種塔如果不被破壞的話,那麼屹立千年也不問題,而且即便是要倒,應該也不會出現這種麻麻的裂紋呀。」
江夏淡淡的看了一眼塔,隨後他手在塔上的裂痕捻了捻,然後有放到鼻翼前聞了聞,才凝重道:「這浮屠塔也快鎮不住大妖了。」
金大發聞言苦笑一聲,隨後他面猛地一變,狠狠一腳踹在了浮屠塔的木門上。
只聽轟的一聲,兩扇早已不堪重負的木門被金大發一腳就給揣飛了,隨後金大發把三憎活佛的放到前,吼道:「所發!爺爺艸你的,有本事給我出來呀!」
金大發的舉嚇了我一跳,我連忙拽住他,說道:「金大發我艸你大爺!你幹嘛呢?」
金大發回頭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這引蛇出,畢竟敵在暗我在明,只有把引出來,我們才有一勝算。」
我看了他一眼,總覺這貨其實也有點心虛,到最後我沒有和他計較,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這座浮屠塔的裏面。
只見第一層的大廳豎著一座釋迦尼佛像,他盤坐在蓮花臺上,一手捻花一手放於膝前,本來這應該是一副很莊嚴的畫面,可是這座釋迦尼佛像的臉上居然好似被刀子劃花了一樣,而且渾上下滿是斑,看起來異常可怕。
金大發走進來后看著釋迦尼佛顯然也愣了,半餉,他指了指佛像,說道:「這……究竟是誰弄得?這簡直就是對佛祖不敬呀!真不怕死後遭天譴嗎?」
「還能有誰?」江夏走進來后淡淡的掃了神像一眼,說道:「除了所發,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釋迦尼佛像原本應該是用於鎮所發的,但是後面可能發生了什麼變故,導致封印失效從而讓所發逃出來了。」
袁繼威走了進去,他聽到江夏的話語后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難道你們不覺奇怪嗎?」
「奇怪?」金大發掃了袁繼威一眼,說道:「奇怪什麼?」
袁繼威往前走了兩步,隨後抬頭著這座神像說道:「所發是巫顯信奉的神明,而所發的轉世更能為巫顯的王,可是……為什麼會有一尊所發被鎮在這裏了呢?要知道用浮屠塔鎮可不是好玩的,據說被鎮的人每天都要忍萬佛誦經,如果能把被鎮者消磨掉還好,可是如果消磨不掉……那怨氣只會越來越強呀。」
江夏眼瞳一,隨後他搖了搖頭,說道:「這點暫時還不得而知,只不過這巫顯的建立本就是一謎團,那就是在找到所發之前,巫顯城的統治地位究竟歸屬給誰?而且當權者會不會迷權力而把所發當是一種傀儡?這也是一個謎團,總之我們只有再往下看去,才能知曉事的真相,再謹慎細緻的推測終究也只是推測罷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不再糾結所發為什麼會被鎮這件事,轉而朝其他地方打量起來,只見除了這個釋迦尼佛像之外,四周的牆壁上還有壁畫,和那三十二代所發的塔墓一樣,記載著所發的生平。
這次不同的是,這壁畫上刻畫著一個嬰,這嬰一生下來不哭也不鬧,只是躺在接生婆的懷裏癡癡的笑,隨著嬰越來越大,同齡人都已經學會走路的時候,這嬰還是只能躺在媽媽的懷裏,到了模樣七八歲的時候,甚至每天都躺在床上而不下床,只是那孩眼神憂鬱的著窗外的天空,似是有什麼難言之。
看完后,旁邊的金大發突然大笑三聲,說道:「你們看,神話就是神話,這所發小時候跟別的小孩也沒什麼區別嗎!唯一的不同就是生下來不哭,不會走路,而且看最後那副壁畫的描寫來看,這所發似乎是患上了什麼怪病。」
聽到這話江思越也點了點頭,說道:「而且你們看第一副圖的場景,這所發出生的地方竟然是一片茂林,而且看所發母親和父親上的服飾來看,所發的家境顯然很困難。」
聽江思越這麼一說我也仔細看了兩眼,發現確實是這個樣子,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江思越緩了口氣,又說道:「再看看這最後一副圖,所發神憂鬱的看著窗外,你們看那窗子的款式,圓形無支,只有土地廟之類的寺廟裏才會用這種款式的窗戶,而且所發躺著的小床破舊,旁邊的桌子上居然還有一個爛碗,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這所發的父母是不是要飯的了。」
我看了一眼袁繼威,問道:「老袁,你怎麼看?」
袁繼威回過頭看著我,猶豫道:「是不是乞丐不好說,但是家境一定很貧寒。」
「嘿!照你們這樣說的話……」金大發猛地一拍手,說道:「那這所發是不是因為家境貧寒所以自卑,所以才從不下床從不出去玩,或者乾脆說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當所發死後,別人就會把之前那種怪異的行為曲解聖人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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