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想了一會,我扭頭看向江夏,說道:「你能不能打個電話,派幾個人把這小姑娘送回去呀?這大漠太危險,不能讓再來了。」
我話剛一說完,唐果就拽著我的手,然後使勁的搖了搖頭,接著在畫板上寫了一句話,然後反轉過來遞到我的眼前。
「你們別送我回家,我不回去!你們幫我把車修好,再給我一點水和食,我給你們錢,好嗎?!」
我搖了搖頭,隨後著的腦袋,說道:「別鬧,乖乖回去,這裏不是你這種年齡的人應該來的地方。」
唐果倔強的搖著頭,繼續在畫板上寫道:「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就算你們把我送回去了,我也要再跑過來!」
這時我有些無奈了,將求助的目投向墨蘭后,墨蘭會意的走過來,然後看著唐果聲道:「唐果,那你要去那呀?」
唐果瞄了墨蘭一眼,隨後寫道:「除非你們帶上我,不然我不告訴你。」
墨蘭想了會,隨後點頭說好。
唐果疑神疑鬼的看了墨蘭一眼,隨後才彷彿下定決心一樣,在畫板上寫下了四個字――庫母塔格。
我心頭一震,和墨蘭對視了一眼,墨蘭收回眼神,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唐果,你去那裏幹嘛?」
唐果搖了搖頭,一口咬定自己是去遊玩的。
我們背地裏一合計,還是決定把唐果帶上,因為這裏已經深腹地,找人來接唐果的話會很麻煩,但是把一個人丟在這裏我們又於心不忍,於是商量一會後還是決定帶著。
唐果坐在最後面的一匹駱駝上看樣子很高興,但是我有些疑,因為這唐果歲數不大,深大漠就算了,那輛價值不菲的牧馬人更是說扔就扔,有這麼任的富二代嗎?
這時金大發騎著駱駝趕上來和我并行,並且湊過來不聲的說道:「我們小心點,這的我怎麼看都覺不對勁。」
「不對勁?」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不對勁是肯定不對勁的,但是就一小姑娘,上又沒帶什麼武,你這樣至於嗎?」
金大發搖了搖頭,說道:「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想想看,就算不論的世和此行的目的,就問為什麼要趕在這個時刻進大漠,還有呀,如果不是經驗富的老手,是不可能橫大漠走到這裏來的,我們是有袁繼威帶路,但是呢?一個小孩憑藉著運氣走到了這,你覺可能嗎?總之我們一定要多留個心眼,我倒是不擔心會害我們,只是……」
金大發回頭看了一眼唐果,然後才低音量,說道:「只是我覺這小孩沒那麼簡單,恐怕和我們一樣,要去巫顯,如果說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我沉思了片刻,隨後才覺他說的這話有道理,點了點頭后我答應了下來,金大發見狀才安心的回去了。
夜裏營地駐紮下來準備休息,簡單的吃過一點晚飯後,大家就進帳篷里休息了,因為這天到我和金大發守夜,所以我吃完飯後就早早的坐在駱駝群的旁邊開始發獃。
因為有兩個人了,所以機智的老黑這次並沒有跟著我一起出來,就在我覺有些無聊,和金大發著悶煙的時候,後突然傳來了腳踩在沙子上的咯吱聲。
我連忙用手電筒照過來,才發現來的人是唐果,心裏一松的同時,我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回去睡?」
唐果笑了笑,隨後搬著凳子坐在了我的邊,從後拿出畫板后,刷刷的寫出了一行字:「睡不著,我想看星星。」
我笑了笑,然後點頭說道:「那行,不過看一會就回去吧,晚上風大容易著涼。」
唐果笑著點了點頭,出兩顆小虎牙顯得非常可,隨後就捧著腮幫子,看著天上的星河發著呆。
過了會,旁邊的金大發耐不住寂寞了,他把手中的煙屁彈向遠方,隨後沖著唐果笑道:「小妹妹,你家在那裏呀?怎麼跑到這裏來玩了?」
看著金大發拙劣的搭訕話語和那一臉猥瑣的表,我心裏自腦補了怪蜀黍騙小蘿莉的畫面。
唐果看著金大發了鼻子,隨後才一臉嫌棄的寫了三個字――我喜歡!
看著金大發麵通紅的憋屈樣,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看著金大發調笑道:「金大發,你能不能別出一副這麼蛋疼的表,我要是唐果的哥哥直接一破鞋甩到你的臉上了。」
金大發乾笑兩聲,隨後背過一個人悶煙去了,唐果看向我,拽了拽我的服后,用畫板寫到:「那你當我哥哥吧。」
我面一僵,沒想到這小姑娘這麼會順桿爬,但是我臉皮薄,猶豫了半餉后我還是點了點頭。
唐果似乎很開心,掉鞋出一雙白如凝脂的腳丫子,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笛子後放到裏開始吹了起來,這笛聲很滄桑悠長,猶如大漠中的一支牧曲,我看向唐果,完全不相信一個年僅17的小孩能吹奏出這麼滄桑的笛曲。
聽完后,我看著唐果,問道:「這首笛曲什麼?真好聽。」
唐果笑了笑,隨後在畫板上寫道:「哼哼,不告訴你!」
然後就穿上鞋子背著手一蹦一跳的走了,看著的背影我有些啞然失笑,如果不論唐果的外表的話,誰又能知道面前這個時而調皮時而滄桑的小姑娘年齡竟然才17呢?
過了會,金大發從遠走到我的邊,坐下后,他遞給了我一煙,隨後看著唐果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這唐果真是越來越神了,剛剛那笛聲把我都聽的憂傷了。」
我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唐果走後,袁繼威又來了,他穿著一個綠大軍走到我們的旁,神迷茫的說道:「剛剛那個笛聲是誰吹的?」
我看著他,遞給了他一利群后,笑道:「唐果,怎麼了?」
袁繼威點上火后吸了一口,才看著帳篷那邊說道:「這笛曲多拉布多,在茲語中大漠的嘆息,是西域回鶻老牧民間所流行的牧曲,現如今也只有一段殘譜留存於世了,我在吉大考古系的時候,教授曾經給我們演奏過,雖然當時覺很好聽,但是依舊沒有今天聽到的有覺,而且剛剛從頭到尾都沒有中斷後,要麼是這唐果知道這殘譜的失傳部分,要麼是天資過人自己補全了笛曲,但是後者的可能基本為0,但是如果是這前者……這唐果就大有文章了……」
金大發聽完后咽了口水,然後看向我,說道:「小哥,你說這唐果會不會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呀?」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瞎說了,千年老妖怪?我還是覺唐果天資過人這個可能更大點。」
金大發笑了笑,隨後面猛地一沉,說道:「要不我把抓起來,然後供出真相?我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對付一個小孩應該還是手到擒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沒想到袁繼威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可行,這姑娘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猶如看妖怪一般的看著他倆,突然覺他倆變得如此的陌生了,我張了張,半餉才說道:「你……你們不會是認真的吧?還只是個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