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超本來想一鼓作氣,徹底覆滅大野澤的土匪。
看到濟州被土匪禍禍得不樣子,就改變了計劃,把大部分軍隊都派到濟州各地穩定局勢。
只剩下了兩個團,也就是五千人,堵在梁山的關卡前面,防止土匪跑出來搗。
另外,雲超又從東平府調了兩個團進濟州,分頭佔領……咳咳,解救水深火熱之中的可憐百姓。
穩定局勢,雲家軍是專業的。
各支部隊以營為單位,分別進駐濟州的各個城池和鄉鎮。
一到當地,就立刻發群眾,組織和大野澤土匪有仇的百姓,立民兵營,協助軍隊維護治安,平息。
大野澤土匪嚴重破壞了濟州的秩序。
他們搶完財貨離開之後,老百姓又被當地的地無賴,混混流氓搶了一遍……不,是很多遍。
和人生地不的大野澤土匪相比,當地的流氓無賴無疑更可惡。
他們悉況,知道誰家有錢,誰家有漂亮人,誰家好欺負……
土匪是搶完東西就走,這幫傢伙則是留下來拚命禍禍!
毫不誇張,要論禍害老百姓的程度,這幫地無賴比大野澤土匪還厲害!
雲家軍到了之後,對那些渾水魚,趁火打劫的傢伙進行了嚴厲打擊。
在當地百姓地配合下,無論是地無賴,還是流氓混混,只要是趁禍禍百姓的傢伙,統統都被鎮,而且還是最大程度地鎮!
雲家軍的做法簡單暴,卻深當地百姓地戴。
只要有老百姓舉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拉到廣場上接公審。
只要有老百姓證明哪個傢伙干過壞事,立馬就咔嚓!
要說這種方法有沒有冤枉的?
肯定是有。
但絕對不多。
比如有些人只是趁了幾把隔壁鄰居的小媳婦,就被隔壁鄰居舉報流氓。
這些事,如果放在平時,應該是夠不上砍頭的。
可惜,他們遇到了世。
世要用重典,雲家軍可沒有功夫一個個審判,完全就是高嚴打,為的就是徹底震懾住那些心懷叵測之徒!
當然,也不是所有壞人都咔嚓。
挑一部分咔嚓一下,殺幾隻,嚇唬嚇唬某些猴子就可以了。
剩下的大批罪不至死的傢伙,送到各個工地接無限期的勞改造。
就這樣,雲家軍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就初步穩定住了濟州的局勢。
一個月時間聽起來似乎很長,其實相當快。
在沒有便利通,沒有高效通訊的大武朝,只用一個月就穩定住一個州的局,除了雲家軍,還真沒幾個勢力能做到。
朝廷不行,大野澤的土匪也不行。
軍和土匪,其實本質上都一樣,他們一來,給當地百姓帶來的不是穩定,也不是幸福,而是更大的災難!
「招兵,志遠,再招兩萬人。如果和大野澤土匪有仇,可以免除擔保。」
雲超現在有三萬正規軍,還有一萬新兵正在訓練,這次準備再招兩萬新兵。
雪球已經開始滾了。
雪球一旦滾起來,可能會越滾越快,有了這次行的繳獲,再招兩萬人應該不問題!
……
這一日,雲超正在濟州城辦公,消息突然傳來,高俅已經遊說功,朝廷準備派出十三萬大軍,由高俅率領,二打大野澤!
剛剛穩定住濟州的局勢,雲超還沒來及集中兵力覆滅梁山,朝廷就準備來一杠子。
就吧,誰不是。
說不定高俅也會像貫一樣,當一回運輸大隊長。
「武二,傳令賈滿倉,堵在梁山關卡前的兩個團可以撤回來了,咱們把戰場讓出來。」
「是!」
一眾軍將看雲超的眼神都不對了。
超哥兒就是超哥兒,眼之長遠,非吾等能及爾。
怪不得一直不攻打梁山,原來是早就料到朝廷會出兵,這是又準備當漁翁了啊!
雲超自從發跡以來,很梗著脖子和人死磕,基本上都是以小搏大,四兩撥千斤,走的是蛇吞象的路子。
這次看來是又準備故技重施了,真不知道朝廷那麼多大佬都是什麼腦子,怎麼每次都被超哥兒算計?
其實,雲超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比大武朝的人尖子聰明。
之所以能屢次得手,無非就是利用了信息不對稱。
雲超了解朝堂大佬的尿,朝堂大佬卻沒人關注一隻地方上的小蝦米。
等於是我在暗,敵在明,再加上雲超領先上千年的見識,自然就佔了不便宜。
雲超讓賈滿倉撤軍之前,還沒忘通知一下大野澤的土匪,說朝廷已經準備派軍隊來打他們了,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宰。
消息送到山寨,宋頭領頭皮都麻了。
這段時間,公明哥哥的頭皮經常發麻,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要生病了,渾上下說不出的難。
「各位兄弟,大家都說說吧,朝廷又要派兵打咱們,該如何應對?」
砰!
一個手持板斧的黑大漢拍案而起:「公明哥哥,狗軍有什麼好怕的,來一個俺殺一個,來一雙俺殺一雙,好久都沒有吃人了,俺鐵牛正饞著哩!」
一個壯的大媽站了起來:「李頭領說得好,等狗軍來了,俺老孫也給大家手藝,包幾頓人包子嘗嘗!」
又站起來一個眼睛紅的傢伙:「哈哈,俺老鄧也好長時間不曾吃人了,俺的眼睛都快不紅了哩!」
「……」
看著群魔舞的手下,本來就黑的宋頭領,臉更黑了。
想我堂堂的朝廷押司,怎能與此等禽為伍,將來死後,有何面目去見地下先人?
就在宋頭領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穿著秀才服的傢伙,搖著一把鵝扇,搖頭晃腦地說道:「公明哥哥莫要著急,這次咱們可以和朝廷談判,並且把東平府和濟州的真實況告訴他們,相信朝堂上的大佬一定能明辨是非,收拾東平府的那幫紅巾軍!」
「對,軍師說得對,東平府那幫紅巾軍太可惡了,他們佔著朝廷的地盤,卻讓朝廷來打咱們,這次咱們絕對不能再替他們背鍋,必須把事的真相告訴朝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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