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梵並不生氣。
只走到王招娣的柜子前,二話不說將柜子里的護品瓶子都翻出來。
「你,你要幹嘛!誰讓你翻我柜子的?你有沒有教養?」
看到自己的柜子被人翻開,王招娣忙衝上來怒聲大吼。
「教養?你與我在這裡談教養?呵,那你翻我柜子做什麼?你翻我柜子時,就沒考慮過教養這兩個字嗎?」
一邊說著,柳青梵一邊擰開了其中一瓶面霜蓋子,低頭聞了聞。
「喲,這香味可悉得很吶,玉啥油?你說我能信?」
柳青梵冷笑一聲,看著王招娣說道。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現在,我那柜子里的海藍之謎面霜的瓶子已經空了,你倒是好手段,東西都得這麼有水平,還知道不能連包裝一起。」
王招娣臉煞白,尖說道:「胡說,你胡說,我才沒有你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了你的東西?」
「證據?證據就是我的鼻子,怎麼,非得讓我報警嗎?」
柳青梵嗤笑說道:「你知道我這一套護品多錢嗎?上萬塊,嘖,這麼巨大的數額,你說警察會不會管?你就算不判刑,起碼也得被拘留幾天吧?」
說到這裡,柳青梵往前走了幾步,瞇起眼睛看著王招娣。
「你說,如果你被拘留,那你在學校還怎麼立足?就算不被開除,你的檔案也會記一筆,這些污點,將會伴隨你一生,王招娣,我就問你,你還認不認錯?」
聽到這話,王招娣臉大變。
「你,你不能這樣!」
後退了幾步,眼中滿是驚恐。
這並不是第一次將柳青梵的護品桃換李據為己有,但柳青梵這種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從沒在乎過。
甚至就算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因為柳青梵總覺得自己有錢,一瓶護品丟了也沒什麼。
而且最清楚柳青梵的格,好面子!
可今天,當柳青梵將抓個現行時,本以為吵幾句就會過去,卻沒料到柳青梵竟然上綱上線說要報警。
如果被拘留,學校必然會開除,一旦被開除,自己還能有活路嗎?
意識到這一點,王招娣哪裡還有剛才的跋扈。
「你別報警,咱們有事好商量,我可以賠錢,我給你賠錢好不好?」
說罷,王招娣忙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上千塊錢,意圖塞進柳青梵手中。
「就你這點錢?」
柳青梵嗤笑,推開了王招娣的手:「這點錢留著給你自己當生活費吧,王招娣你記住,窮沒有錯,但你不該志短,不該用來維持自己的尊嚴。」
剛說罷,只聽宿舍門被推開,一名長發瓜子臉的孩子站在門口,一臉驚喜。
「啊啊啊啊,青梵,你可算是回來了!」
瓜子臉孩飛撲上前,一把將柳青梵抱起來,原地轉了幾個圈。
被一個孩子抱起來轉圈,嚇了柳青梵一大跳。
這應該就是姜蕾蕾吧?那個據說是閨的舍友。
「我一直都想去看你,但又怕去了打擾你,現在,你可算是回來了!」
姜蕾蕾放下柳青梵,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瘦了一些,但好在是毫髮無損,太好了,太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咱們驚。」
姜蕾蕾話多,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柳青梵連的機會都沒有。
「我家的事你聽說了吧?現在,我不再是富二代了,我只是個……落魄倒霉蛋。」
柳青梵看著姜蕾蕾的眼睛,苦笑說道,眼底帶著探究,像是要看進姜蕾蕾眼底深。
「柳青梵你他媽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對你好,是因為你家有錢是吧?你腦子被狗吃了嗎?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差錢的人嗎?」
姜蕾蕾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著柳青梵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老子在這裡擔心你,你倒對我不信任,柳青梵,我真是一番好意餵了狗!」
說罷,姜蕾蕾轉就要離開,柳青梵已經撲上去,從背後抱住了。
「蕾蕾,大姐,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嘛。」
姜蕾蕾象徵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推開柳青梵。
「你覺得咱們的友誼是那麼淺薄嗎?我對你好,難道只是看中你家的財產嗎?」
柳青梵連連點頭。
是,知道的,人之間的友誼有時候更牢靠,就像前一世與雲薇暖的友誼。
雲薇暖貴為雲氏集團繼承人,卻從未因為份低微而輕視,甚至待一如既往的好,所以,這一世柳青梵與姜蕾蕾的友誼,也是堅不可摧的。
「我雖然沒能力幫你奪回家產,可我起碼能照顧你啊,我媽都說了,讓我周末帶你回家,將來,我家就是你家,我爸媽就是你爸媽。」
姜蕾蕾轉過來,看著柳青梵說道。
聽到這話,柳青梵心中滿是,原來這世上,還有人在關心著。
「以後,我也只能住宿舍了,蕾蕾,所以還得請你多多照顧。」
柳青梵笑著說道,毫沒有瞞自己的境。
「放心,只要我在這裡,就沒人敢欺負你。」
說罷,姜蕾蕾向王招娣:「你又青梵的東西了?王招娣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有些事要適可而止,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我……我知道自己錯了。」
王招娣生怕柳青梵報警,忙開口認錯。
姜蕾蕾正詫異王招娣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只見宿舍門再次被打開,一個年輕嫵的孩子背著價值幾萬元的包包進了宿舍。
只見妝容緻,材姣好,渾散發著道不出的。
這個人,自然就是謝,那個據說是給土豪做二的舍友。
看到柳青梵,謝一愣,旋即挑眉說道:「喲,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了?我都聽說了,你們柳家被你叔叔和你小姨聯手霸佔,柳青梵,你就不想搶回屬於你的一切嗎?」
「當然要搶,怎麼,難道你有辦法?」
柳青梵倒是不討厭謝,除了這二份之外,這個舍友上並沒有帶著讓人厭惡的氣息。
「唔,我問過我家大叔了,他說現如今要想救柳家,你要想奪回家產,只能找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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