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是吧,居然敢在那裏胡說八道,本宮是獨孤皇貴妃,信不信本宮一句話就能夠砍了你的腦袋。」
獨孤皇貴妃沉著臉。
陌淺淺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悠然自得坐在了獨孤皇貴妃最喜歡的貴妃榻上,著一串晶瑩剔的紫葡萄,慢慢吃了起來。
「香雪,你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你以為花大人死了你就可以隻手遮天為所為了?你帶著東方離去大蒼山,還想要幫他為新帝。還與他茍且,你可知與皇子私通,這消息若是傳出去,足以讓你死上一百回了。」
「賤人,你還在那裏胡說八道。來人呀,把杖斃。」
獨孤皇貴妃冷聲道。
「你再大聲點,你大可以把宮裏的人都過來,只要把人來,我就立刻對外公佈你的份。什麼皇貴妃?你不過是一個水楊花的破鞋罷了,東方離要是知道你就是香雪,不知道他還會不會願意與你在一起。」
陌淺淺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獨孤皇貴妃就是「死」去多時的香雪,府的二小姐。
外頭的人都以為香雪已經死了,可實則上並沒有死,經歷了一場生死磨難之後,搖一變,居然就了獨孤皇貴妃。
獨孤皇貴妃氣得渾發抖,可是卻沒有再敢人進來,因為知道,憑著陌淺淺一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份的。
「我師父他沒有死?」
獨孤皇貴妃並不笨,也知道,陌淺淺能堂而皇之在皇宮裏與自己板,必定有的底氣。
早前,得知花無傷被獨孤鶩殺死,獨孤皇貴妃心中還暗暗竊喜,因為在這世上知道真正份的人只有花無傷一個人。
也只有花無傷才能夠控制,如今花無傷一死,世上就再沒有人知道的了,從今往後就是真正的獨孤皇貴妃了。
而且花無傷一直反對和東方離在一起,卻一直對東方離牽腸掛肚,原本以為花無傷這一死,自己就可以得償所願了,獨孤皇貴妃卻發現自己還是把花無傷想的太簡單了。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死去。
「你知道就好,你的一舉一全都在花大人的眼線之下,如果不是我幫忙,那一日,白泠已經揭穿你了。」
陌淺淺對於獨孤皇貴妃很是看不上,這個人空有一張好看的臉,腦子裏卻是空空如也,都什麼時候了還沉迷於兒長和東方離勾搭在一起。
「是你幫了我?」
那一日,獨孤皇貴妃也很納悶,那些上並沒有異常,可是獨孤皇貴妃卻知道的旁的侍和太監都有蟲卵。
日常,在玉哨聲的催化下,蟲卵都已經孵化,按理說他們的軀已經被那些蟲蠶食的差不多了,可是仵作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還以為是自己一時好運,如今想來,是因為陌淺淺的緣故。
「那一日宮裏出事之後,我就知道事不妙,暗中調換了那些宮和侍衛的。」
陌淺淺自從那一日被花無傷救下之後就對花無傷激涕零,更是被花無傷的容貌和也行所吸引,徹底臣服於他。
如今已經了花無傷得力的左右手。
獨孤皇貴妃臉有些難看,發現花無傷就像是一隻不斷吞吐出蜘蛛的可怕狼蛛,無論想怎麼想法子去擺都擺不了。
前有納蘭湮兒再有陌淺淺,花無傷的人無所不在。
「師父既然沒死為什麼不現?如今大楚的形勢很不妙,我之所以和東方離在一起,也並不是為了我的個人私慾,而是想要藉著東方離之手,擊退敵軍。你也知道獨孤鶩離開之後,大楚軍隊群龍無首,若是沒有一個新的領袖出現,加上其他國家侵,大楚很可能會淪陷。」
獨孤皇貴妃還想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你以為這一切花大人會不知道?花大人不在乎你又跟誰勾搭在一起,只是要讓你警惕,無論你做什麼,花大人都會知道,在那使詐。另外,花大人早前讓你命人運往邊塞的特殊軍糧準備的怎麼樣了?」
特殊的軍糧,獨孤皇貴妃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次日,昭安就得了獨孤皇貴妃的命令進了宮。
「運輸軍糧去邊陲?」
昭安有些意外。
「楚都酒樓之事已辦妥了,眼下邊陲戰事張,軍糧缺,你原本就是戶部的員。這一趟,我給你個機會先去邊陲磨練,若是你能夠立下軍功回來之後,我會讓聖上提拔你為戶部尚書。」
獨孤皇貴妃三言兩語就打發了昭安。
自打獨孤鶩離開楚都后,昭安就有些心神不寧,尤其是獨孤皇貴妃讓他經營楚都的酒樓和茶室這事兒他一直覺得有些不尋常。
「你好好辦差,府那邊,本宮會派人關照。」
獨孤皇貴妃似乎早就猜測到了昭安的想法,言下之意,是要用他娘當人質了。
昭安無奈之下只好帶著準備好的軍糧,先去邊陲。
另一方面,白泠離開楚都后沒多久,獨孤皇貴妃就下令,派人前去新歧村。
獨孤皇貴妃也就是香雪,對白泠的恨意由來已久,如今白泠一家都被趕出了楚都,自然不願意放過新歧村。
早就聽說新歧村乃是龍臨之地,那裏的作生產很是喜人,哪知道等到派人到了新歧村后卻卻發現,新歧村的田地早已經荒蕪了。
新歧村的百姓們也都早已不知所蹤,獨孤皇貴妃得知后,不由大怒,一打聽才知道就在白泠離開楚都前幾天,新歧村的村民就突然舉村搬遷了。
他們走的很瞞,竟無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至於新歧村的村民們去了何,自然是聽從白泠的安排,搬遷安頓好了。
獨孤鶩出事後,白泠也擔心新歧村的村民們到了牽連,好在早有準備,之前讓村民們大楚之外,包括南麝和大冶等地就暗中建立了新的村落。
如今這些村民們也都陸陸續續遷移到那些村落里,加之他們手頭有了基因的種子,新歧村的奇跡就可以複製了,村民們就陸陸續續在各國安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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