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承恩殿。
葉洵伏于案頭,繪制著服草圖。
穆凌霜坐在葉洵旁,問道:“夫君,你搞的什麼樣了?教坊司有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葉洵點點頭,沉道:“那是自然,你就等著看吧,教坊司必將再次火上京城。”
葉洵對于自己的規劃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穆凌霜看著的草圖,問道:“夫君,你......你繪制的這是什麼服?”
葉洵淡淡道:“旗袍呀。”
“旗袍?”
穆凌霜柳眉皺,“怎麼連袖都沒有,還有這下面開叉是不是有點高了?”
葉洵淡淡道:“這才能展現自然之,并且這不比陪酒高雅的多?”
穆凌霜:.......
是真的服了葉洵,竟是連這種服都能設計出來,那腦子終日里不知道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片刻。
葉洵將旗袍草圖繪制完了,給蘇瑾,“讓宮中抓制出來,今天下午就要用。”
“是,殿下。”蘇瑾拿著旗袍草圖,火速離開。
蘇瑾邊走邊看,眼眸中滿是欣賞,“真不愧太子爺,真是鬼斧神工,連......連這麼的服都能繪制出來。”
時至下午。
柳月瑤、宋芷云、周卿音、楚婉兒和司徒靜五人,來到了承恩殿。
今日葉洵請畫師為們繪制畫像,作為宣傳海報張于教坊司外的櫥窗。
“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太子妃。”
柳月瑤五人上前福禮,聲音如黃鸝般悅耳。
葉洵微微點頭,“不必多禮。”
穆凌霜眼眸泛亮,笑道:“夫君,你眼真是不錯,這五位姑娘個頂個的水靈,真當是傾國傾城。”
葉洵笑了笑,“這哪里是我眼好?這是大家伙的眼好。”
說著,他看向五位姑娘,“你們先到里面去換服吧,今日先為你們畫宣傳海報。”
“是,殿下。”柳月瑤五人揖禮,隨后進了后屋。
雖然們不明白什麼海報,但也得照做。
進了后屋。
看著屋的長短袖旗袍,柳月瑤五名姑娘,皆是一驚。
“我的天,這......這是什麼服?是不是有些暴了?袖短,這子的開叉也有些高了。”
“暴雖然暴了些,但這服款式倒是很好看,再者說了,今后我們只需在舞臺上表演,又不用笑臉陪人家喝酒了,我倒是能接。”
“沒錯,又不是著子,有什麼可難為的?干我們這行的,還在乎這些嗎?”
.......
柳月瑤五名姑娘竊竊私語的說著,隨后紛紛換上了旗袍。
們五人旗袍的不同,分別為天青、月白、紫棠、藤黃與紅。
柳月瑤五人本來就都是傾國傾城的人,穿上之后旗袍,個個國天香,煞是好看。
“真不愧是太子爺,這旗袍設計的真是好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服。”
“沒錯,沒錯,太子爺還是有眼的,雖然這旗袍看上去用料不多,但穿在上倒也很好。”
“姐妹們,我們出去吧。”
.......
隨后,柳月瑤五人便穿著旗袍,走出了后堂。
當柳月瑤五人穿著旗袍,搖曳著婀娜多姿的軀走出來的時候。
葉洵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瑾和乘風兩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滿是驚艷。
這旗袍真是絕了,完的襯托了出了五位姑娘的優雅與嫵。
穆凌霜亦是柳眉微挑,面帶驚嘆,“夫君,你......你這旗袍設計真是太令人驚艷了。”
葉洵笑呵呵道:“還湊合吧。”
“太子殿下。”
柳月瑤五人走上前來,微微福禮,由而外散發著自信,真是攝人心魄。
葉洵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你們五人站到那五個圓木臺上,讓畫師為你們畫像。”
“是,殿下。”柳月瑤五人應聲,隨后站了上去。
們五人各自擺著姿勢,站在圓木臺上。
蘇瑾和乘風兩人直勾勾的看著,眼睛都直了。
柳月瑤五人穿旗袍,盡顯們的玲瓏材,旗袍立領,襯托著們修長玉頸,微微側,彰顯完曲線,舉手投足之間,風韻十足,令人傾倒。
這是一種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夫君。”
穆凌霜看向葉洵,不由嘆道:“妾終于知道,你為何找了五個畫師了,這若是男畫師哪里畫的下去呀。”
葉洵笑問道:“有這麼夸張嗎?”
穆凌霜點點頭,“有,這旗袍確實非常漂亮,更能襯托們的氣質。”
他們兩人說著。
福安從殿外踱步而來,“殿下,工部郎中,趙發求見。”
葉洵微微點頭,“讓他進來吧。”
“是,殿下。”福安揖禮,隨后出了承恩殿。
不多時。
工部郎中趙發從殿外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站在圓木臺上的柳月瑤幾人后,眼眸中滿是驚艷,呼吸急促,腔起伏,幾乎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
實在是太了。
簡直是不勝收,令人無法呼吸。
福安忙拽了趙發一把,沉聲道:“趙大人,殿下還等著你呢!”
趙發這才反應過來,忙走上前去,揖禮道:“微臣趙發,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太子妃。”
葉洵微微點頭,將圖紙遞給了他,“教坊司按照這個草圖去重新裝修,一定要嚴格按照圖紙上來,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隨時來問。”
趙發接過圖紙,揖禮道:“卑職明白。”
看著圖紙。
趙發有些驚訝,因為教坊司的設計,他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見他這副模樣。
葉洵問道:“怎麼?有什麼困難嗎?”
趙發連連擺手,“沒有,卑職沒有,卑職只是驚嘆太子爺的設計罷了,卑職這就去辦。”
話落。
趙發連忙走出了承恩殿。
他再不敢看向柳月瑤五位姑娘去。
這五位姑娘能勾人心魄,他怕自己一眼陷在里面就出不來了。
蘇瑾和乘風這兩個不要臉的廝,卻是直勾勾的盯著這五位姑娘,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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