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了?”
葉洵眉頭皺,“們在教坊司待了這麼多年,出了教坊司如何求生?再者說,現如今青樓都已經為高雅之地了,令豪商巨賈,文人客,趨之若鶩,我們還賺不了這份錢了?”
蘇瑾看向葉洵,問道:“那怎麼辦?現如今教坊司本就沒什麼客,您不知道上京城那些青樓子有多驚艷,貌若天仙、沉魚落雁,出口章,琴棋書畫樣樣通,并且只賣藝不賣,但是接贖買納妾,一名樣貌出眾,才華橫溢的子,贖價格都在五萬兩白銀以上,最高價碼二十萬兩白銀。”
“臥槽!”
葉洵忍不住了句口,“這......這麼夸張嗎?”
他記得以前贖一個子也就幾千兩銀子,撐死幾萬兩。
如今能到二十萬兩白銀,那也真是絕了,這是有人哄抬價呀。
蘇瑾自顧自坐下,倒了杯茶,“現如今時代不同了,那些豪商巨賈是真的有錢,豪擲千金已經屢見不鮮,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殿下您。”
“啊?”
葉洵眉頭深鎖,“本宮都已經多年不逛那種地方了,跟本宮有什麼關系?”
蘇瑾笑呵呵道:“那些豪商巨賈找婆娘,都已經不單單看臉蛋了,人家找的是兩相悅的知己,并且還得足夠聰慧有才華,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基因好。”
葉洵:.......
這他娘的都是誰給瞎傳出去的?
這些人懂什麼基因嗎?
葉洵也真是夠無語的了,這些青樓竟然用他的名頭來賺錢。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最關鍵的是,葉洵不能看著教坊司倒下無于衷吧?
念及此。
葉洵轉頭看向蘇瑾,“你去安排一下,找個最好的青樓,再找個頭牌,今晚本宮領略一番,然后再看看教坊司還有沒有救。”
“得嘞。”
蘇瑾積極應聲,隨后便出了東宮,這種事他還是可以辦的。
葉洵則又搖曳在了搖椅之上。
他得好好想一想,怎麼將教坊司給拯救一下。
......
夜,皓月當空。
上京城。
葉洵帶著乘風和蘇瑾兩人,來到了紅袖招外。
現如今紅袖招依舊是上京城,數一數二的青樓。
蘇瑾看著紅袖招,沉道:“殿下,您知道嗎?就這紅袖招,一年能給朝廷納稅白銀五十萬兩。”
“臥槽!”
乘風轉頭驚訝的看向蘇瑾,“老蘇,有沒有這麼夸張?”
青樓稅三,也就是紅袖招一年能賺白銀將近一百七十萬兩。
蘇瑾沉道:“你看,我能用這種事兒糊弄你嗎?你看看紅袖招的生意有多火,這晚上你要是來晚了,大廳都沒位子。”
隨后,蘇瑾帶著葉洵和乘風兩人,直奔頂層而去。
紅袖招一共五層,層數越高,份越尊貴。
不多時。
葉洵三人便進了一間偌大的客房。
“見過三位公子。”
屋有十名侍侍候,作整齊劃一,一看就是經過嚴格培訓的。
葉洵上座,蘇瑾和乘風兩人坐在兩側。
乘風看向蘇瑾,問道:“老蘇,紅袖招頭牌是誰?”
蘇瑾沉道:“柳月瑤,能歌善舞,善于詩詞,琴棋書畫樣樣通,就這一晚,我還是加價一萬兩銀子才隊點上的。想要跟見一面,那得排隊到下個月了,贖價格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
乘風真是被青樓的價給震驚到了,“那得納多小妾?”
“你看?”
蘇瑾瞥了乘風一眼,“你草了不是?人家這是知己,不是徒有其表,工作上能給你建議、好上跟你興趣相投、能諒你的不易、還能放松你的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樣的伴才是現在這些豪商巨賈所追求的。”
乘風:.......
他總覺,現在青樓的風格有些不對勁。
不多時。
一名著淡青羅,懷抱古琴的子從屋外走了進來,微微福禮,聲音如銀鈴般悅耳,“月瑤見過三位公子,不知三位公子想先聽曲,賞舞,還是詩作對。”
正如蘇瑾所言。
這姑娘確實國天香,傾國傾城,好似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Μ.166xs.cc
后還跟著幾位貌如花的樂師。
葉洵喝著酒,淡淡道:“那就先舞一曲吧。”
柳月瑤福禮,“好。”
隨后,幾名樂師紛紛坐好,玉直撥弄琴弦,一首《高山流水》撲面而來。
柳月瑤的那原本和的目也越發的堅定起來,熠熠生輝。
青袖甩,如龍騰、如虎嘯、如翔九天,力道強勁,作干凈利落,又不失,就是連宮中舞姬,都沒有柳月瑤這般舞技。
葉洵,蘇瑾和乘風三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但柳月瑤的舞蹈,在他們的見識中能排前三,怪不得能為紅袖招頭牌,怪不得單單贖錢就要二十萬兩。
柳月瑤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臉蛋,還有那傲人的才華。
不多時。
一段舞蹈結束。
葉洵三人不由鼓掌,真是意猶未盡。
隨后,葉洵讓柳月瑤彈奏了一曲《廣陵散》,音調竟是不差分毫。
蘇瑾和乘風兩人,見識過的人真是不要太多了。
但像柳月瑤這般才華橫溢的才,真是不多。
接著。
葉洵便邀請柳月瑤坐了過來。
柳月瑤落落大方的端起酒盞,“小子敬三位大人一杯。”
有禮有,知書達理,落落大方......
怪不得那些豪商巨賈,王孫貴胄對紅袖招趨之若鶩。
這樣的子,何人見了能不喜歡?
葉洵看著柳月瑤,問道:“本宮聽說你還極善詩詞?”
柳月瑤微微點頭,“略懂一二,可以陪公子探討。”
葉洵笑呵呵道:“月瑤姑娘謙虛了,你那首《虞人·小院青庭》,可是上了大夏詩詞榜的,你那句“憑闌半日獨無言,依舊竹聲新月似當年”那是被那些文人客爭相誦的。”
柳月瑤倒是一臉淡然,十分謙虛,“都是大家抬罷了,算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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