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這一頓吃的不錯,可陳過卻是半點兒沒飽。
半路他隨便找家店又吃了一頓。
等折騰回去,差不多已經晚上8點鍾。
今天是從A區那邊的大門進的小區。車子經過一樓下時,陳過突然“我艸”一聲踩了剎車。
阮清正坐在副駕上發呆,被他突如其來的這波作不大不小地驚了一下。
“你幹什麽?”皺著眉轉頭看他,結果陳過卻抬手指向擋風玻璃外麵,示意看前方不遠的小噴泉那裏。
那附近線昏暗,阮清沒能一下子抓住重點。
陳過的聲音這時在車響起:“那是不是你那個閨,還有姓趙的小白臉兒?”
阮清一愣,再次集中視線。這一次終於看見了噴泉邊上的一男一。
竟然真是沈佳怡和趙文博。
兩人對著他們這邊麵對麵而立,正在說著什麽,看上去很愉快的樣子。除此之外……也沒什麽不正常的。
不對,沈佳怡來這邊沒聯係,本就不正常。
阮清趕掏出手機,看了眼微信消息和來電提醒。果然是一聲都沒跟通氣。
所以……
“這到底是什麽況?”忍不住嘟囔一句,就要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誒!”陳過手攔下,順便關燈熄火,“我要是你的話,現在立刻打開照相機功能,把這一段錄下來。”
男人語氣含笑,明顯帶著看八卦的興。
阮清白他一眼:“你可真無聊。”說完又要下車。
陳過這次沒上手,隻悠悠地說了一句:“你確定現在希你出現嗎?”
阮清作一頓。
陳過又說道:“要是想讓你知道的話,怎麽會談都不告訴你。”
阮清聽著這話有點心裏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就是那種辛辛苦苦養的兒,背著自己出去找狗的覺。隨即又生起一不忿:“你不要說,人家兩個就是站一起說說話,怎麽就談了?”
然而下一秒,現實就給了既結實又響亮的一掌。
借著外麵路燈的微弱線,看見趙文博忽然往前走上一步,然後一手攬住沈佳怡的後腦,低頭在發頂上輕吻了吻。
“!!!”阮清目瞪口呆,驚在原。
陳過卻一拍大,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誒我草!哈哈哈哈哈……”
車廂一時被男人的笑聲充斥滿。
阮清耳被震的難,心頭一時酸楚不已。
就……沈佳宜竟然真的背著找狗了啊!而且找的還是趙文博。
這兩個人到底暗通款曲多久了?
虧得趙文博每天和見麵,卻任何蛛馬跡都沒暴出來。怨不得陳過管他小白臉兒,這心眼兒深的……真是一點都沒錯。
不對,說不定他不是裝的。就是準備欺騙沈佳怡呢?
噴泉邊上的兩人這時已經分開一點距離。然後又說幾句話,便一起轉離開。從始至終都沒發現還有兩個看熱鬧的人。
阮清克製著衝,沒再下車。
心卻複雜又鬱悶。
陳過差不多笑夠了,在旁邊開口道:“別愁眉苦臉的,他們倆般配。”
反正隻要姓趙的小白臉兒不是盯著阮清,那他和誰都能般配。
“你不懂。”阮清聲音有些悶。
陳過沒急著走。他降下車窗,點了煙吸了兩口後才出聲道:“我懂。不就是閨背著你談,你心裏不舒服了嘛。多大點事,予懷同時談八個朋友我都不帶過問一句的。你們人有時候心眼兒太小了,這樣不好。”
“本就不是這麽回事好不好。”阮清扭頭看他一眼,然後遲疑道,“江總真的同時談八個朋友?”這得是多健壯的腎,和多強的時間管理能力啊!
“咳咳咳……”陳過一口煙嗆進鼻腔,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當然沒有。比方,我就是拿他打個比方。”
阮清不知道說什麽好。
覺得江予懷應該不會喜歡這種打比方的方式。
陳過這時又補充一句:“予懷不是那種人,他從來不會同時踩兩條船,算是對現任的尊重。頂多就是一個月換三四個。”
阮清:“……”
真心覺得吧,江予懷或許想把他這個朋友換掉也說不定。
哪有這麽揭人老底的。
史富,是什麽彩事嗎?
或許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吧,反正不敢茍同。
阮清突然想起來,邊這個男人應該也算是他們那些人裏的一員。
“陳過。”歪頭看向他,“那你呢?你踩過兩條船嗎?最多的時候,一個月換過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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