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淨晗:“沒有監控嗎?”
“那段路本就偏僻,唯一的攝像頭也早就壞了,安娜沒看清司機,也提供不出任何有效信息,所以調查艱難。”
“安娜沒懷疑周嗎?”
“也許懷疑,但沒有任何證據,不敢提名道姓指認周,畢竟周家勢力龐大,一個人怎麽對抗。”
沈淨晗蹙眉,懊惱緒全寫在臉上,“難道我們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嶽凜牽著的手帶過天橋,“誰說沒有?”
沈淨晗立刻轉頭,“你有辦法嗎?”
兩人走到天橋中間,嶽凜停下腳步,看向下方兩側車道。
同樣的路段,左側道路空空,右側卻川流不息,幾近堵車。
人生也許就是這樣,選擇了不同的方向,就要
() 承擔相應的後果,沒有退路可言。
嶽凜說:“別人不知道周有幾輛車,都停在哪,去過哪,我知道。隻要做了,車上一定會留下痕跡,有些東西洗車是洗不掉的。那段路上沒有監控,但過往車輛有行車記錄儀,那些車從哪來,到哪去,其他路段的監控也有記錄。”
他從兜裏出一個銀U盤,指尖繞著掛繩在空中轉了轉,“而這些證據,都在這裏。”
沈淨晗慢慢睜大眼睛,驚喜又意外,“真的?”
不吝嗇崇拜的眼神,興得像是從前那個十幾歲的小孩,“你怎麽做到的,什麽時候做的?你好厲害。”
嶽凜聽得心舒暢,一把攬過的肩膀,帶從天橋另一側下去,“這個有時間我慢慢跟你說,現在咱們還有一件事要馬上做。”
他將U盤放進一個白信封裏,連同裏麵早已寫好的匿名舉報信一同封起來,找到最近的一家中國郵政,投進門口的綠郵筒裏。
這之後一連二天,島上風平浪靜,無事發生。
沈淨晗也已經調整好狀態,見到周敬淵時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的緒。
從早到晚泡在實驗室裏,查資料,嚐試各種方式,使用各種原料,想盡辦法提純,有時飯菜涼了都沒時間吃。
周敬淵看在眼裏,欣異常,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為了他兒子,但隻要肯努力,就是好事。
飯菜涼了就讓人去熱,不夠營養就去明珠那邊做好的端過來,就差把沈淨晗供上了。
第四天,警方突然上島,將周從二號別墅裏帶走。
一時間,周家了套,周敬君幹著急使不上力,周敬淵幾乎用所有人脈,得到的結果是周故意開車撞人致殘,證據確鑿,無法保釋。
故意傷害致殘罪量刑標準,輕者二年以下有期徒刑,重者最高可達十年。
不論幾年,周的牢飯是躲不過去了。
同一時間,周的事傳遍網絡,連帶他從前做過的許多荒唐事一並被抖落出來。他雖不是名人,但他是周氏集團的東之一,這件事一出,周氏的聲譽到極大影響,幾個大項目均被波及,集團部人心惶惶,都在觀。
陳師傑被付龍搞掉,周敬君記掛兒子無心其他,周敬淵明麵上的產業缺得力助手,一時間手忙腳,焦頭爛額。
在這憂外患一大堆,諸事不利的節骨眼,周敬淵終於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沈淨晗終於研製出了符合純度要求的冰.毒。!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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