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喜歡,我真的沒有在外麵找。”
程雲朔瘋狂的解釋著。
他越解釋,邢代容哭得越厲害,掙紮得越狠。
程雲朔不鬆手,繼續抱,“代容,我真的跟你保證,我這輩子隻你一個人,永永遠遠不會有別的人。”
他這話過後,緒失控的邢代容啊的大一聲,發了瘋似的從程雲朔懷裏掙紮出去,可剛剛掙開他的懷抱,眼睛一閉,整個人就向後倒了下去。
“代容!”
“邢姑娘!”
劉大夫匆匆趕來侯府。
給邢代容診治完後,他連連搖頭,“你們怎麽能孕婦這樣激啊!”
陸令筠也在,皺著眉問,“人和孩子怎麽樣?”
“這位姨娘整個孕期緒都不穩定,今日更是急發休克,肚子裏的孩子胎相極不穩,怕是要先兆流產。”劉大夫這次沒誇張。
邢代容的況太差了,他甚至都沒把握了。
“保孩子!保大人!兩個人都要保!”程雲朔一把激起來,死死揪住劉大夫的襟。
“世子,你冷靜點。”陸令筠上前,“邢姨娘還好,沒到那一步。”
邢代容這時悠悠的醒過來,輕輕咳一聲。
程雲朔立馬丟下劉大夫,衝到邢代容麵前,“代容,代容,我錯了。”
見醒過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劉大夫更是道,“人醒過來就好,隻要後麵別再刺激了,一定要保證孕婦心好,緒穩定,我再去開些安神藥。”
“你還不快去!”程雲朔轉頭吼一聲。
再回過頭的時候,程雲朔低聲溫對著邢代容道,“代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麽對你了,我跟你保證。”
邢代容把頭撇到一邊。
程雲朔抓的手繼續道,“這一次是我不對,你想怎麽對我都行,我求你別再跟我生氣了。”
他溫聲細氣,低聲哄。
陸令筠看到這裏,擺了擺手,所有人都撤了。
走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邢代容終於是給了緩了一點,同程雲朔說了一句話,“我真的能再信你一次嗎?”
“絕對能!代容,我答應過你,這輩子對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真的會做到。”
“嗬!”邢代容冷笑一聲。
程雲朔抱住繼續道,“我真的沒有負過你,真的。”
“得了吧,沒負過我,秋菱也能有了孩子!孩子是肚子裏憑空出來的!”
程雲朔一時語塞。
可這一次,邢代容也沒有再咄咄人,長長歎了一口氣,“雲朔,以前的事過了咱們就過了,我也不管秋菱和夫人了,以後,你真的不要負我,你答應過我一生一世的。”
“嗯,好,我答應你。”
陸令筠在院子裏聽著裏麵互相許諾,破鏡重圓的兩人,眸沒有半分變化。
一旁的春禾倒是極羨慕道,“咱們世子爺還真是專一,那位都鬧這樣,兩個人還能和好如初。”
“就是呀,”春杏更是酸溜溜道,“不管做了什麽,世子爺還是放不下,這一折騰,兩人又徹底和好了,我瞧著這樣子比以前更好。”
“誰說不是呢,真怕了咱們夫人的。”春禾說著意識到失言,趕忙抬頭看向陸令筠。
霜紅斥道,“你們老瞎說什麽,誰怎麽樣都不能跟夫人比!”
“是是是。”春禾和春杏都閉上了。
陸令筠從頭到尾都沒一點神變化,抬頭看著黃昏的天,這會兒日頭紅彤彤,霞萬裏,就像朝霞漫天。
這麽絢爛迷人像朝霞初升的卻也有可能是黃昏的剎那回。
程雲朔同邢代容冰釋前嫌了。
兩人又黏在了一起,剛好程雲朔請了半個月的假,全歇在侯府,便是日日陪著邢代容。
連自己的搖閣都不回了。
兩個人湊在一起,都是傷員病號,可在的幫助下,兩個人全都飛快好了起來。
邢代容胃口大開,天天什麽都能吃下去。
程雲朔上頭上的傷都由邢代容包紮,傷勢也極快愈合。
兩人時不時黏膩的舉侯府下人們瞧著,各個都是酸的。
秋菱索每日去陸令筠院子,不看不管,帶著針線筐,隻管埋頭給即將出生的孩子繡肚兜,小裳。
陸令筠盤著府上的賬目,安置著這新一年度各個產業的發展方向。
一個全府驚歎陸令筠慧眼的消息傳來。
開春之後,果然關外鬧起了戰事,那些個走西邊的商隊沒準備,不大戶家的商隊都折在了關外,回也回不來,走也走不掉,損失慘重。
而陸令筠提前把侯府兩支商隊送去江南,這一番高瞻遠矚屬實了驚豔了全府的人。
尤其是秦氏和錢管家,他們看到陸令筠兩次調,都功侯府避免了損失,簡直是對陸令筠服氣得不得了。
秦氏寫來了表揚信,還送了一些獎賞,隻陸令筠放開手腳隨便幹。
陸令筠這邊順風順水,小日子紅紅火火,邢代容和程雲朔兩人也都日漸好起來,哪哪看著都好,就一個人不好。
“世子還沒回來嗎?”黃月在搖閣裏盼著。
“世子爺宿在邢姨娘那兒了,回來作甚。”一個搖閣的仆役道。
“可是,總不能天天宿姨娘院子裏吧。”黃月語氣裏染上酸。
“切,這算什麽!你是不知道咱們世子爺以前有多寵那位邢姑娘!”說話的小廝看了一眼黃月,他見黃月甚是漂亮,眼裏多些心思。
“怎麽說?”黃月忙好奇問。
“那位邢姑娘是青樓出來的,當初我們世子可是花了萬兩把贖回來,這事鬧得滿京城沸沸揚揚,世子爺為了那可是都能跟夫人侯爺作對的,你就說,不寵吧!”
黃月聽完這些,眼底劃過幽,故作驚訝道,“那位姨娘是青樓出啊!世子不嫌棄嗎?”
“青樓出就嫌棄了?人家邢姨娘還跟了男人跑了,最後回來,我們世子一樣寵得!”
聽到這句,黃月的眼睛大亮,澄澈的眼裏立馬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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