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另外兩個人大概也都沒見過溫迎這麽不會玩兒牌的人,都憋笑的很辛苦。
好不容易打完了一圈,沈聿如釋重負:“換人換人換人,你趕下去。”
溫迎也得到了解,剛要起,霍行洲便摁住的手腕:“繼續,多打一會兒就會了。”
沈聿麵如死灰:“大哥,我們的命也是命。”
霍行洲輕抬眼皮,偏了下頭:“你不打就下去。”
沈聿還真不了這個委屈:“我今天非要看看,你是怎麽把變廢為寶的。”
溫迎:“……”
有點侮辱人了。
新的一局牌重新開始。
有了之前的經驗,溫迎碼牌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但還是擺的橫七豎八的,東一個西一個。
但不得不說,新手的手氣就是好。
很快就了清一。
正當溫迎正在猶豫不決,不知道打哪張時,霍行洲的聲音再度傳來:“打你左手邊那張。”
溫迎朝左邊看去:“這個?”
“旁邊那張。”
溫迎又繼續往左:“這個?”
下一秒,霍行洲握住的的手往旁邊挪了一點,拿著牌打了出去:“這張。”
溫迎隻覺他指尖的溫度從手背傳到了全,尤其是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怎麽說呢,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能因為一點接就臉紅心跳,小鹿撞。
主要是,這裏的人,大概都知道霍行洲訂婚的事。
雖然從進這個包間開始,就幾乎已經坐實了,是霍行洲養的那隻金雀的份。
但現在,當著外人的麵,有這些親舉,多多是有些恥心作祟的……
不過好在其餘幾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牌上,或許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對於這樣的況早就見怪不怪了,又或許,他們隻是不敢去開霍行洲的玩笑。
所以沒人因為這件事,目有所異樣。
隻有沈聿看了他們兩眼,一邊打了一張牌出去,一邊懶懶道:“我看你還是放棄吧,你要是能把教會……”
溫迎抓了一張牌回來,理了理:“好像糊了?”
霍行洲道:“嗯,清七對。”
沈聿:“……!”
……
溫迎打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打的越來越穩,可謂是進步神速。
起道:“霍總,你來吧,我想去趟洗手間。”
沈聿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啊,手氣好的時候去洗手間,回來是會變黴的。”
溫迎不忘拍了一波彩虹屁:“我贏又不是因為手氣好,是因為霍總指導的好。”
沈聿:“……”
他嘖道,“真惡心。”
話畢,沈聿又看向霍行洲:“平時就是說這些,才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霍行洲側眸睨了他一眼:“還打不打了?”
“打打打,打快點,剛才慢的我都快得老花眼了。”
溫迎角揚了揚,轉出了包間。
直到站在鏡子前,的思緒才慢慢回籠。
溫迎了自己的臉,不敢相信,都要死到臨頭了,剛才那一個小時,還覺得開心的。
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麽心輕鬆過了。
這大概就是國粹的魅力吧。
溫迎上完洗手間,剛要回去時,卻聽到外麵有談話聲傳來。
“那就是霍行洲養在外麵的人吧,看樣子還是有幾分姿的。”
“肯定啊,不然怎麽會都快要結婚了,還把留在邊?那的一看,就有些手段。”
“你說梁知意知不知道這事兒啊,能接那個人的存在嗎?”
“我覺得應該是知道的吧,不過這種事也見怪不怪了,好多聯姻的結婚了都是各玩兒各呢。”
“說的也是,霍行洲那樣的人,要什麽樣的人得不到,頂多就是玩玩兒而已,真要喜歡的話,肯定藏得好好的,不讓人發現,怎麽會帶出來讓人看見?”
“對啊,我聽說他其實不怎麽滿意和梁知意的婚事,說不定就是故意這麽做,膈應梁家那邊呢。”
溫迎一直等到們走了才出去。
早就做好了聽到這些談論的心理準備,意料之中。
溫迎出了洗手間,就接到了謝尤安的電話。
謝尤安的聲音著幾分尖銳與嘲諷:“溫迎,我真沒想到,你有那麽大的能耐。”
溫迎停下腳步,淡淡道:“有事就直說,沒事我掛了。”
“等等!”謝尤安道,“包養你的人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謝尤安笑:“能讓恒源地產方發聲明,又毫不把金達貿易放在眼裏,把他們公司的太子爺說弄殘就弄殘了,看來那個人來頭不簡單啊。”
溫迎皺了下眉:“什麽金達貿易?”
謝尤安頓了下:“你不知道?別告訴我你不記得金耀文了,以前他還追過你一段時間呢,可惜那時候你眼裏隻有林清硯,天天追在他屁後麵轉。”
溫迎握了手機,想起了不久之前看到的那個渾是的人:“那天他是不是也在包間裏?”
“當然了,你的視頻就是他發出去的。”謝尤安吊兒郎當道,“人現在就在醫院躺著呢,出了這麽大的事,他父母偏偏噤若寒蟬,不但沒有為他討回公道,還連一個字都不敢提,足以可見,他得罪的人來頭有多大。”
溫迎角微抿,沒說話。
本來以為,霍行洲幫理好了李晉那邊的事,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想到還有後續。
溫迎對金達貿易有點印象,之前和他爸爸的公司有所合作,這些年生意做的不錯,蒸蒸日上,在整個京城,也算是得出名字的存在。
謝尤安的聲音繼續傳來,滿是幸災樂禍:“溫迎,他要是看到了那天的視頻,不僅不會再給你拿錢用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吧。”
溫迎沒有否認:“是。”
謝尤安頓時覺得更有意思了:“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把視頻發出來的,你要是死了,我還怎麽玩兒啊,我會把視頻留著,慢慢折磨你,讓你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溫迎輕笑:“你真的跟小孩子沒什麽區別。”
謝尤安臉微變:“你別以為我不敢……”
“你當然敢了,但你為什麽會覺得,就那麽幾句話的事,我跟他解釋不了?”
“他花錢養著你,你心裏卻想著別的男人,你還覺得他能夠原諒你?溫迎,你可真夠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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