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孟文的可惡,王婧心便久久無法平靜。
雙手地攥著角,聲音哽咽的向許溪訴說自己被孟文用天神之吻控製的事。
許溪聽後,臉上的表由關切轉為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這怎麽可能?”
王婧了臉上殘留的淚水,“每一次治療,我都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深深的依賴。”
“我……我無法擺它,無論用什麽方法都無法擺對天神之吻的依賴。”
“再這樣下去,孟文肯定會把我都占去。”
“許姑娘,求求你了……你快把林教主請來吧!”
“既然孟文是從林教主上得到了啟發,那林教主一定能夠幫我離苦海。”
許溪知道被惡魔之吻治療時很舒服,但從沒想過它會被用作控製人心的工。
拍了拍王婧的肩膀,安道:“王姑娘,你苦了!”
“你再忍耐幾天,我已經將歸城發生的事告訴了教主大人,他正在趕來歸城的路上。”
王婧聞言仿佛在絕中抓住了一救命稻草,“幾天時間我還是能夠忍耐的!”
“許姑娘,林教主來到歸城,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嗯!”許溪點了點頭,“王姑娘,你盡管放心吧!”
王婧得到許溪再三保證才放下心,重新戴上麵紗悄悄離去。
遠在幻月神教的林定幽得知歸城分教被人搗毀後,急急忙忙結束了和白大教主愉悅的雙修時。
當林定幽來到歸城出現在許溪麵前時,許溪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心中頓時湧著一暖流。
在林定幽的麵前,許溪卸下所有的堅強,將最近所遭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傾訴了出來。
“教主,我萬萬沒想到孟文這麽卑鄙無恥,不僅送給了他一本《明聖典》,還詳細描述了你當時治療我的況。”
許溪怯怯的瞥了林定幽一眼,小心翼翼問道:“教主,我不會把你的神通說了出去吧?”
林定幽微微一笑,“沒關係,不過是些小手段罷了!”
“後來孟文為什麽把你們趕了出去?”
“這個……”許溪整理了一下思緒,將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林定幽。
林定幽聽到孟文是靠模仿自己才建立起天極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輕視。
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對手呢,原來隻是個被奇木門趕出去的棄徒。
以我現在的力量解決孟文易如反掌,不過妝點神教在歸城經營這麽久都沒收到幾個弟子,而天極觀的弟子千上萬。
我要仔細想想怎麽在打敗孟文後,順順利利接手這力量,讓孟文白白為我打工。
林定幽一邊盤算一邊聲音溫的對許溪說道:“不要再想那些事了,既然我來了,再麻煩的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走吧!帶我去看看孟文將妝點神教砸了什麽樣。”
許溪聽到林定幽居然要去妝點神教在歸城的分教大吃一驚,慌慌張張的勸道:“教主大人,你千萬不能去啊!”
林定幽疑的問道:“為什麽?”
“孟文把我們妝點神教當了心腹大患,在那裏安排了許多手下。”
“如果被他們發現,教主大人你恐怕會遭遇不測。”
“我遭遇不測?哈哈哈……”林定幽笑了幾聲,“區區一個孟文,我還不放在眼裏。”
他話音一落,躲在旁邊的李茹繪便忍不住嘲諷道:“你在這裏說大話,孟文雖然自己實力不怎麽樣,但請了許多厲害的修士當手下。”
“我在那群人手裏都差點栽個跟頭!”
林定幽轉過臉向李茹繪,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初那個過分聰明的信徒。
此人怎麽還待在妝點神教?
我把妝點神教的教儀式搞得這麽腦殘,就是想趕快把太聰明的人篩選走,省的以後給我搗。
這個人難道在妝點神教待了這麽久還沒察覺出異常?那估計也沒我想的那麽聰明。
林定幽懶得和李茹繪說自己最近在白韻怡上吸取了多靈力,境界提升了多。
他裝出神神叨叨的樣子說道:“不用擔心,神明大人會庇護我的。”
“你……”李茹繪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心道:“你以前用這套騙別人也就算了,現在連自己都騙了?”
“你可真厲害!”
李茹繪和許溪二人攔不住林定幽,隻能著頭皮跟著他離開了客棧。
當三人來到妝點神教的門前,眼前的景象讓許溪的心更加沉重。
妝點神教大門被砸得稀爛,曾經的莊嚴肅穆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
牆壁上殘留著破壞的痕跡,破碎的家和散落的經卷隨可見。
天極觀狂熱的信徒們一群、一群聚集在周圍,臉上充滿了得意。
許溪不忍細看,連忙捂住眼睛撇過臉去,林定幽則無悲無怒,仿佛砸爛的不是妝點神教。
他們在這裏停下了一會兒便引起天極觀信徒的注意,一名信徒認出了許溪的份,興的喊道:“那個人是妝點神教的負責人。”
“把抓住,把這個可惡的人抓起來。”
四五個狂熱信徒立刻站起向許溪走來,林定幽連忙攔在許溪麵前。
他看著這些信徒,耐心的詢問道:“諸位!敢問這位姑娘犯了什麽罪,你要把抓起來?”
一名信徒答道:“在我們歸城傳教。”
“傳教也犯罪嗎?”
“傳教不犯罪,可宣傳的是妝點神教。”
林定幽聞言疑道:“你們越說我越聽不懂了,妝點神教又不是邪教,為什麽不能宣傳?”
信徒冷哼一聲,“妝點神教怎麽不是邪教?他們的教主林定幽就是個欺騙信徒的妖道。”
聽到這句話,李茹繪在心底連連點頭,林定幽不僅是妖道,還是天底下最大的妖道。
林定幽什麽場麵沒見過?他淡定的反問道:“你說林定幽欺騙信徒,你見過了嗎?”
信徒愣了一愣,“沒……沒見過!”
“那你是有什麽證據嗎?”
“也……也沒有!”
“那你憑什麽說林定幽是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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