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北走了。
許一一端起手裏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這是第一次跟顧念北相約,他沒有等送回家就先離開。
凝視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有一些怔忡。然而凝視片刻後,也隻是一笑,便站起了。
顧力傳這麽多年一直做港,現在說要將重心往地轉,這個過程傷筋骨需要損耗的資本可不小,而且顧家在國還有另外兩家傳公司,有時候鬥往往比外部競爭更殘酷。
保持著關注,總會有機會手。
顧念北既然今後想全心做影視,資金支撐就相當重要,一定會想辦法穩住顧力,當他的支撐。
至於他剛剛提到傅霆琛匆忙行蹤的話……
許一一抿了抿,要關心的人已經有許多,哪裏還能分神。
不如不想。
腦海裏念頭轉了一圈,一邊手接過侍應遞過來的大,轉將手進袖口時,高大的侍應生在背後低聲道:“您聽到傅先生遇險,難道一點都不擔心?”
許一一作頓了頓,忍住了想要回頭的衝,沉聲回道:“傅先生的人還有心在這裏嚇我,又怎麽會需要我擔心呢?”
慢條斯理的套上大,薄薄的羊絨裹住直的脊背,展十分優的線條。
許一一轉過,看向侍者:“Mark,許久不見了,既然你說傅先生遇險,那麽你想要跳槽嗎?”
後那一會所製服的高大男人,高鼻深目,發變了黑,正是之前一直跟在傅霆琛邊的Mark。
許一一還有點驚歎,方才他拿著大走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靠角度還是別的方式遮掩,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這張顯眼的麵孔。
這跟嚴哥天生一張讓人記不住的平凡麵容可能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Mark探究的目在許一一上一掃而過,自然發現在走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許小姐,港城這邊現在應該沒什麽事了,傅先生現在不方便麵,他讓我把這個給您。”
他將幾張燙金卡片放到一旁的桌上,接著說道:“這是傅先生給小小姐在幾個私募基金開的賬戶,小小姐現在年齡不到,所以由您代持。”
許一一眨了眨眼睛,拿起那幾個卡片掃了一眼上麵的字紋,這都不是普通的小基金,不僅有資金準門檻,最重要的是開戶需要非常嚴苛的資格審查。
幾個賬戶,加起來就是好幾億。
傅霆琛這是幹什麽?心心才三歲,他就做這些安排,是想用錢把這個當媽媽的比下去?!
許一一覺得自己這直覺反應有點稚,忍不住輕輕幹咳了一聲,仰起臉回道:“這錢是給心心的,我就不拒絕了,請你幫我轉達謝意。”
Mark見始終不提起傅霆琛,料想自己是不能如願了,隻好迅速道:“我來找你,主要是為了告訴你,許致遠被帶走後,直接自首認罪了,但因為他這事兒涉案地境,他本人還是地籍貫,他的律師要求回地審判。”
許一一皺起眉來,想到那天跟許致遠視頻通話,最後那個混的收場,應該就是有人闖進來把許致遠帶走了。
可帶走他的是ICAC嗎,許致遠又何至於那麽坦然的自首認罪。
這種事他都已經做了不知道多次了,港城這點場麵就能嚇住他,他也混不到今天這名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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